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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去她墳前賠罪

2024-06-02 07:33:58 作者: 聞人姑姑

  司清說著突然上前一步,直逼禹城眼前。

  「司清,好閨女,你聽爸爸說,爸爸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爸爸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和傲清的將來?」

  「不得已的苦衷?呵……禹城啊禹城,你說出這番話就不怕惹人恥笑嗎?你拋妻棄女,鳩占鵲巢,陰謀用盡,機關算足,到頭來可笑你竟還有臉說是為了我。

  你睜開你的眼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你再看看你那個女兒,禹城,你的良心呢?你身為男人的責任和傲骨呢?」

  司清說一句,腳下就逼近一步,逼的禹城連連後退。

  

  門口的冷風分明像是刀子一樣刮在身上,可偏禹城的腦門上竟然還沁出了汗來。

  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禹城還想狡辯點,還沒等他開口,朱亞潔突然攔了上來。

  「禹司清,你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要真那麼仁義,你就不該說出這種大不敬的話來,還連名帶姓的叫你爸爸的名字,你的修養呢?你身為一個女兒的敬畏和孝心呢?」

  「爸爸?哈……哈哈哈,好一個爸爸……」

  司清說著突然猛然轉頭直勾勾的看向朱亞潔。

  「你一個外室有什麼資格站在我外公的房子裡對我指手畫腳。朱亞潔,禹傲清,我禹司清今天過來不是跟你們講道理的,我是通知你們一聲,識相的,自己收拾好東西從我外公的房子裡滾出去,不然……」

  「禹司清你這個有娘養沒娘教的小賤人,你說什麼夢話呢,我告訴你……啊,你,你竟然敢打我?」

  就聽啪一聲響,朱亞潔捂著自己的臉頰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打了自己的人。

  打從八年前她帶著禹傲清登堂入室那天起,朱亞潔就從未正眼看過禹司清一眼,更是從未將她放在心上過。

  可沒想到她欺負自己女兒在前,登門大放厥詞在後如今竟還掌摑了她。

  一瞬間,朱亞潔就如同被惹毛的鬥雞一般,瞬間支棱起猙獰的嘴臉。

  揮舞著手,招呼著家裡上上下下的下人全部涌了過來。

  「給我把這個小賤人打出去,打死了算我的!」

  陳媽和另外兩個下人是見識過司清的手段,此刻她們即便很怕朱亞潔,可看著司清那如修羅一般的神情,終究是沒有一個上去的。

  見下人們一個個縮在那裡不敢上去,朱亞潔發瘋似的將屋裡的東西向下人們扔過去。

  禹城見朱亞潔那樣,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上前抓住朱亞潔的手,怒道:「夠了,還嫌這個家不夠亂嗎?給我上樓去!」

  「你吼我,禹城你個沒良心的,你竟然吼我……」

  「上樓,滾!」

  禹城是真的怒了,平常朱亞潔跟他小吵小鬧的禹城也就忍了,可現在看著朱亞潔像是個潑婦一樣的德行,禹城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甚至對自己當初的決定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論相貌,司珍比她好看多少倍,即便素麵朝天也能甩朱亞潔幾條馬路。

  論修養,司珍是大家閨秀,溫柔賢淑,知書達理,朱亞潔是小戶人家,當初在酒吧里做賣酒女。

  論家庭,司家是百年望族,只是到了司珍這一輩,只司珍一個女兒,因此司家顯得有點人丁單薄。

  朱亞潔家倒是人丁興旺,可那樣的家庭就像是一個大雜院,幾個舅子像是吸血鬼一樣瘋狂的吸著他的血。

  可當初就因為他的不甘心,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將司珍母女倆給趕出了家門。

  如今看著朱亞潔這猙獰的樣子,禹城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司清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眼前如鬧劇一般的夫妻兩,見朱亞潔在禹城的怒吼之中終於消停下來,司清這才上前一步。

  「不用上樓了,跟我走一趟!」

  她既在司珍墓前發誓要這兩人到目前磕頭賠罪,那她就一定要做到。

  「去,去哪!」

  不知道為什麼,朱亞潔聽著司清毫無溫度的話竟微微磕巴了一下,肩頭也不自覺的抖動了起來。

  「去給我媽媽磕頭賠罪!」

  「什麼……」朱亞潔正要發飆,禹城突然一個眼刀子甩過去,硬是將她的話給逼了回去。

  等到朱亞潔閉了嘴,禹城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抬手拍了拍司清的肩頭,無力道:「司清,爸爸知道你心底傷心,你媽媽去世我也很難過,原本我早該去看你媽媽的,只是我一直到今天才回來……也罷,既然如此,那我明天便同你走上一趟,今晚你留在家裡住一晚我,明天我和你亞潔阿姨一塊去看你媽媽!」

  「還有,你媽媽去世的太突然,我也不在國內,她的後事我也沒能安排好,我想著等她六七的時候將她的墓遷回到你外公的墓園裡,你看怎麼樣?」

  司清正想說不行,現在就去,可沒想到禹城緊跟著就說了這麼一番話。

  抬眼直直的盯著禹城的眼睛看,司清想要從禹城的眼裡看出點什麼來。

  可看來看去,禹城的眼裡除了滿滿的頹廢之外,沒有任何算計或者陰謀。

  難道他是真心想讓司珍的墓遷回司家墓園?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他這樣的人怎麼會輕易讓司珍的墓遷回來,若是他當真能有這個好心,當初他就不會霸占了司家的墓園。

  想到這,司清冷笑一聲,她倒是要看看禹城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當天晚上司清在禹家住了下來,倒不是她想要住下,只是她們外面租的那個房子因為好久沒交房租,房東早已經將她們母女趕了出來。

  後來司珍住院,母女倆便索性住在了醫院裡。

  如今司珍已死,她連醫院都住不成了,既然禹城如此留她,她也就不推卻,正好看看禹城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躺在舒適柔暖的被窩裡,司清剛合上眼便聽著外面隱隱有吵架的聲音。

  側耳細聽一番,司清眼珠轉了轉,起身下地穿上禹城拿過來的新衣服,隨後打開窗戶像是一隻山貓一般倏地消失在窗口。

  禹城和朱亞潔房間的窗外,司清雙手抓住窗沿,無聲無息的貼在了兩人的窗外。

  「行了,還氣呢,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們傲清,你又不是沒看到她現在有多可怕,你以為光拿一個墓園跟她做交易她就能答應嫁去慕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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