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曖昧關係
2024-06-02 07:12:10
作者: 醉蝶舞
白露懷孕流產的消息不知道如何吹到了霍東凌的耳邊,他直直怪著自己太過於魯莽了,如今事態朝著他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他只能夠選擇跑路。那金麗娜見自己的兒子要麼不回家,一回家便收拾東西,「你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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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人知道他去哪裡,他便越安全,他拍了拍金麗娜的手安慰道:「媽媽,沒事的,我只是出去躲兩天。」
金麗娜看著家中的人一個一個地減少不經有些失望,霍東凌以為自己的母親是擔心董事會那天沒人助威大哥,讓他將霍氏奪回來,「放心吧,事情都已經布置好了,到時候你跟著大哥一起去公司即可,替我將藍朵朵那賤女人哭泣求饒的樣子錄下來。」
金麗娜又抱了抱自己的兒子,然後霍東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此時家中老大霍君辰便從房間裡出來,他皺了皺眉頭,「東凌怎麼剛來就要走,他搬那麼多行李是要去哪裡!」
金麗娜對於自己兒子的話有些聽不懂,她了搖頭,乾脆來了一個一問三不知。霍君辰嘆了一口氣,馬上就要召開董事會了,其實他沒有一點野心,他不過只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平平淡淡地渡過他的一生,奈何上天偏偏又生的他異常的孝順,捨不得母親的眼淚。
藍朵朵忙活完了自己公司里的事情之後便去花店順道去買了一束的白-H,準備去醫院看望白露,嚴格算起來,她也算是她的弟媳,何況還聽說他是被霍東凌給打傷的,怎麼算霍東凌也是爸爸的兒子,霍家的一份子,而打老婆的人無論是什麼樣的理由,都是不值得原諒的。
藍朵朵剛剛到了門口便聽見病房內白露「嚶嚶」地哭泣聲,那聲音讓人聽得不免憐香惜玉,想必是同冷桀在一起。藍朵朵抿了抿嘴唇,當是給冷桀一個婚前的考驗,看看他是否能夠經受地住女人的考驗。
她輕輕地打開了一條縫,她自以為不會有人察覺,偏偏就是被白露發現了,她心中生出了一條計劃來。冷桀不知如何去安慰一個受傷的女人,為避免自己捲入不必要的麻煩之中,冷桀找了一個藉口正打算離開,便見那白露拔掉了管子,跳下了床,正欲打開窗戶……
冷桀見到此情此景,趕忙從後面拉住了白露,而那白露退了兩步,轉了一個圈,穩穩噹噹地靠在了冷桀的懷中,那白露越哭越委屈,冷桀只得拍了拍她的後背,「白露,你千萬不能那麼傻,為了一個霍東凌根本不值得。」
誰知道白露順勢便將手攀在了冷桀的肩膀上,她踮起了腳尖。而這一幕被藍朵朵從她那個角度來看,簡直是在接吻,她似乎都聽見口水交換的聲音,她生氣地關上了門,然後坐在門邊上的椅子上,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但是如果你看到自己的未婚夫摟著別人的女人,甚至,甚至還親了她,即便是他解釋說一切不過是安慰白露,怕她自殺而製造的安慰,那麼這個安慰也太周到了吧,簡直是將自己的身體都貢獻出去了。
冷桀安撫了白露之後,拿起了開水壺正準備去打一壺開水,剛剛開門便看到藍朵朵拿著一束白色白-H坐在了門口,他皺了皺眉頭,低聲喚了一聲,「朵朵!」
那陷入了沉思的藍朵朵被嚇了一跳,冷桀看著藍朵朵,「你怎麼來了?」
這句話在方才的聯想之中,現如今在藍朵朵的耳朵里被無限地放大,她心裡鄙夷道:是怕自己來打擾和情人的約會?難怪霍東凌會打白露,是發現了你們兩個人私下還有交往?
「呵呵,過來看看病人。」藍朵朵舉了舉手中的白-H花。
冷桀點了點頭,「剛剛白露的心情有些激動,你進去別說了什麼刺激了她,我去打水,你來了也好,幫我看著白露。」
藍朵朵本身邊因為剛才的原因而懷疑起了他們兩人的關係,現如今見到冷桀如此地關心白露,氣便不打一處來,她的內心深處不斷地掙扎著,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藍朵朵深深吸了一口氣,繼而推門進入,那白露原本是滿臉地笑容叫著,「桀哥哥……」
但是當白露看到藍朵朵的臉之後,那臉色比吃了一隻蟑螂還要噁心,她將頭別到了窗戶邊上,「你怎麼來了?來看我的笑話?」
藍朵朵刻意忽略掉了白露語氣中的不友好,她尋了一個花瓶,將自己買來白-H花插了上去,繼而將花瓶放在了病床邊上,「他們說多看一些植物,心情會開闊起來。」
白露依舊盯著窗外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藍朵朵坐如針氈,覺得自己這是拿著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呵呵,這件事情是我們霍家……」
話還未說完便被白露給她打斷了,「不許給我提霍家!」
藍朵朵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臉上露出尷尬地神情,那白露最厭惡地便是藍朵朵的這張狐狸精似的臉,她一下坐了起來,將藍朵朵方才買的花猛地砸向了牆壁,「你別假惺惺地做什麼好人了,想必霍東凌,我更加討厭你!你這個狐狸精!我同冷桀青梅竹馬,若不是你,我同他早已經是一對了!都是因為你!」
愛情是偏執的,當你得不到的時候,你便會給自己得不到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那白露指著藍朵朵的鼻子,什麼話都罵了出來,而那藍朵朵雖然覺得委屈,卻又看在她剛剛流產的份上不與計較,失去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但是凡事都是有個度的,藍朵朵的一再忍讓換來的並不是尊重,而是更為難聽的語言,藍朵朵也是有脾氣地,她站了起來,「你說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說我父母親,更不能拿我的女兒說事!」
那白露才不管這些,她站在床上,突然抓住了藍朵朵地頭髮,那藍朵朵原本並不想將事情搞得如此地僵硬,但是總不能任憑著別人打罵自己而不還手,上帝曾經說過,若是你的敵人打你左臉,你要將右臉也伸過去給他!可是!藍朵朵並不信基督教!
那白露本來便是故意想要激怒藍朵朵的,她似乎聽見了門鎖轉動的聲音,故意借著藍朵朵推她時,向後退了兩步,從床上滾了下來,而床下都是剛才碎掉地玻璃渣子,白露赤手赤腳,難免地被劃了幾道傷口。
「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我!」白露突然大哭大鬧起來,儼然一副被人傷害的樣子。
藍朵朵回頭看了一眼冷桀,她堅信這個男人最終會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可是誰曾想過,他直接繞過了他,一把便將白露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朵朵,去把掃把拿來,這地面都是渣滓,要是在割到手腳就不好了。」
藍朵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分明看到白露臉上顯而易見的得意地笑容,她將雙手握緊,冷桀知道藍朵朵此刻非常生氣,但是他有著自己的打算,他見藍朵朵沒有動,便自己拿了掃把將碎玻璃掃到了一邊,緊接著又仔細地查看了白露的傷口,看看裡面是不是殘留著玻璃渣滓。
這一切都被藍朵朵看在了眼裡,這算什麼,在她的面前表演地這算是什麼!藍朵朵轉身離開,隨即便淚流滿面。
那冷桀看著藍朵朵離去的背影,心裡並沒有好受多少,但是白露是白正耀的女兒,他不得不將白露作為他的突破口,因為他一直追查著白正耀的犯罪證據,這是他最後一項的任務,只要完成了這個,他便可以退出組織,然後同藍朵朵過著幸福平淡的日子。
藍朵朵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盲目地開著車,最後不知不覺地到了屬於宣文淵的海景別墅,當初宣文淵曾經給她一把鑰匙,便是讓她心情不好之時可以避開冷桀。
她打開了那別墅的門,發現裡面同她先前來過時有所不一樣了,但是沒有以前那麼死氣沉沉了,反而多了一股子的溫馨,自從宣文淵離職以後,她便再也沒有同他聯繫過了,不知道現在他怎麼樣了?
正想著藍朵朵便見廚房那邊走出一個圍著圍裙的女子,她拿著鍋鏟子,「文淵你回……」
話還未說完,她在看見藍朵朵的時候突然閉上了嘴。那麼一刻,藍朵朵覺得自己遜斃了,她轉身正要離開便撞見了買日用回來的宣文淵,宣文淵見藍朵朵眼眶紅紅地,便將東西都丟在了地上,「朵朵,你怎麼了?」
那藍朵朵搖了搖頭,繼而哭著跑出了別墅。宣文淵二話不說便追了出去,別墅里那圍著圍裙的女子尷尬地撓了撓頭,她解下了圍裙,走到玄關處將散落一地地日用品一樣一樣地撿了起來,不知怎麼了,她的淚眼像是被地心引力所吸引著,砸向了地面。
無論怎麼努力,都知道在他的心裡住著那麼一個人,但是同時也知道那個人他是永遠得不到的,所以才會在心中留一個殘酷地希望,覺得只要自己一直等在那裡,那個人便會回頭看一眼自己。
米岩走進宣文淵特地整理出來的給她的畫室,她在畫板上將畫紙鋪好,隨即用力擰開了顏料管,她此刻心中有著千萬種靈感,她需要將它們全部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