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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她必須如此做

2024-06-02 07:07:34 作者: 醉蝶舞

  「你是畜生……」她不清楚地呢喃著,「你們都是畜生!壞人!嗚嗚……就知道欺負弱者……」

  「我們是誰?徐香怡嗎?你老老實實的說就不會激怒我。」他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這是第一個女人能將他逼得又憤怒。

  「藍朵朵,說!你和徐香怡什麼關係?說了我就放過你。」冷桀用手扳過她的臉,逼著她扭頭對著自己。

  藍朵朵聽見他問這個問題,忍不住想罵人,硬邦邦地丟了一句,「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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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桀哼了一聲,如鷹鷲般的眸盯著她,雙手扳住她削尖的肩膀,盯著她那雙複雜、驚恐、憤怒、委屈的翦眸,眼底隱約透出的悲涼,挑撥了他的心弦,又是這個眼神,上次就是這個眼神差點讓自己陷入溫柔鄉,相信她的無辜和清白,相信她潔白無瑕。

  心底一沉,「說!不說,你今晚可能日子很難過,又或許你喜歡這樣?」他環視周圍一圈,戲謔而陰幽地說,「對面有個小島,又或許我們可以上遊艇,然後……」他忽然停住。

  夜幕下,他鬼魅的臉就像伏地魔,她驚駭地等著他下面的話。

  「我把你丟下大海餵魚。」他毫無情愫地冷冷地吐出幾個字。

  藍朵朵一怔,他居然能如此冷血,就像一頭母蜘蛛交配往後殘忍地吃掉公蜘蛛一樣,無情又惡毒。

  「你們都是那麼殘酷嗎?」她好半響才吐出一句話,她不能死,死了弟弟也就沒命了。

  「殘酷?」冷桀冷哼,「你沒見過更加殘酷的!」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親人慘死,看著父親親手建立起來的產業一點一點被人瓦解吃掉,而自己,也在生死一線的邊緣徘徊,經過那麼多年的隱忍,在仇人身邊假意奉承,知道今天,她怎麼會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藍朵朵自然不知他在想什麼,可是,她不能功虧一潰。

  她強忍著對自己的鄙視,豁出去了,她主動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

  冷桀劍眉一挑,「你是打算迎合我還是誘惑我?」

  「你認為是怎麼樣就怎麼樣。」藍朵朵青澀地附上自己的唇。

  他一斂眉,他從來沒有如此強烈想要一個女人的感覺,哪怕她是毒藥,是母蜘蛛,他都願意去觸碰,去奪取。

  或許,會有勝利的感覺,對徐香怡,他又一次勝了。

  又或許,他對這個女人真的有感覺,這種感覺是不能欺騙人的。

  此刻,他只知道懷裡這個故作主動實際很青澀的女人壓制著內心巨大的痛苦,她必須如此做,而他卻偏偏想看她要如何做?

  藍朵朵全身軟軟的,已經沒有了力氣,低聲問,「可以放開我了嗎?我很冷。」話音剛落,她打了個噴嚏。

  冷桀心底莫名其妙地湧上一抹疼惜,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輕輕地放進車裡,再看著她慢騰騰的,好像只用一隻手費力地穿衣服,又一個噴嚏。

  冷桀皺了皺眉頭,「你是想光著回去?還是想我幫你穿衣服?」他伸手剛觸碰到她的手腕,「嘶……」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氣,想將手腕抽回,卻更痛了,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連同之前的委屈蜂擁而上,全都噎在喉嚨上,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索性哭了起來。

  「不要你管!」她邊哭著,便費力地用單手套著衣服。

  「怎麼回事?」冷桀見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將她手腕抬起輕輕一捏。

  「痛……」她尖叫起來,眼淚禁不住啪啦啪啦落了下來。

  冷桀劍眉緊蹙,又氣又無奈,搖了搖頭,「你怎麼搞的,手腕脫臼了都不吭聲!不知該說你堅強、能忍,還是說你蠢!」

  藍朵朵痛得眼淚禁不住的掉,剛才精神高度緊張,都顧不上手了,現在鬆弛下來反而覺得痛得厲害,留著眼淚,撅著嘴,沒好氣地頂了回去,「你那麼霸道!聽我說話嗎?」

  「說你笨你還真笨,以前張牙舞爪的狂獸樣哪去了?你不是會咬人嗎?想裝弱也得看看對誰!我是不會可憐笨人的。」冷桀冷冷地說著,手下卻小心翼翼地握著她的手腕。

  「我是笨啊,可也比你有人性!你是什麼?是強盜!猛獸!殘獸!啊……痛……」藍朵朵脖子一縮,手腕被冷桀一握,咯吱一聲響。

  「痛、痛、痛!活該!誰讓你那麼笨!」冷桀沒好氣地將她手腕一丟,「現在還痛不痛?」

  藍朵朵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瞪著他,心裡想罵,手腕動了動,居然不痛了,原來他剛才說自己是分散注意力啊?罵人的話全都吞了回去,趕緊穿好衣服,一動不敢動,心潮卻還在狂涌。

  「你這種笨人,痛還是小懲。」冷桀系好安全帶,忽然想起什麼,打開車上的小盒子,丟了一包東西給藍朵朵。

  朵朵一看,避孕藥,心底一涼,不由想到了古代那些寵幸後被丟棄的妃子?

  她想也沒想掰開一粒就吞了下去。心裡腹誹,他居然車上隨時都有避孕藥?果真不是好鳥。

  冷桀以為她會難過一會,豈知她居然就像非常情願的樣子,心裡莫名其妙衝出一股怒意,腳下油門轟轟響,CCX飛速疾馳在路上,兩人在靜謐無聲的空間裡,各懷心思。

  朵朵心情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目光停在手袋上,腦子嗡的一下炸了,完了,今晚的攝像怎麼辦?她偷偷瞄了一眼冷桀,難不成又要誘惑他一次?

  想著剛才的那一幕,渾身不禁一顫。

  冷桀沒有看她,將暖氣打開,一陣暖風吹在朵朵的身上這才覺得沒那麼冷,可滿腦子都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為了什麼賣血?為了你弟弟嗎?」忽然,冷桀淡淡的問了一句。

  藍朵朵一愣,猛然醒悟,低聲答,「沒有,是學校抽血體檢。」

  冷桀原本柔和了一些的眸光驟然一沉,語氣也冷了八度,「你和徐香怡是怎麼認識的?」

  藍朵朵精神頓時緊繃,他還是不肯放過這個問題,怎麼辦?

  「你說什麼,我不懂。」朵朵硬著頭皮說。

  冷桀冷笑一聲,「你是她雇的,是來引誘我的,她讓你拍攝親密的照片或視頻然後交給她吧。我告訴你,你不是第一個,也不知算第幾個。我記得有一個失蹤了,後來警方找到屍體,被屍解了,一個懷孕了,那個女人東躲西藏,直到懷孕6個月了,被徐香怡找到,引產後一屍兩命,一個瘋了,至今住在康寧醫院,生不如死,她貧困的父母為此雙雙上吊死了。」

  藍朵朵越聽越怕,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她恐懼地瞪著說這些殘忍可怕的事情時神情自若的冷桀,就像看無惡不作的伏地魔一般。

  冷桀忽然扭頭一雙陰幽的眸掃了她一眼,看她的表情知道是嚇得不輕,不由緩了緩,笑得詭異,「你呢?準備怎麼死?」

  藍朵朵渾身一顫,聲音低低的,帶著微微的顫聲,「和我沒關係。」

  「如果你不是徐香怡的人自然沒關係,如果是,那你自求多福吧。」冷桀透過倒後鏡將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藍朵朵實在忍不住了,「就算徐香怡找這些女人來勾引你,也是你逼得徐香怡不得不如此,你作為丈夫,就不該負點責任嗎?而且,你們居然這樣對待一個孕婦,說明你們心太歹毒了。」

  冷桀勾唇冷笑,「歹毒?小丫頭,你最好弄清楚事實再開口,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藍朵朵看著他,又忍不住問,「你和徐香怡究竟是為什麼弄成死敵一樣,夫妻不好就離婚,至於這樣害人害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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