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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又做噩夢了

2024-04-30 21:53:14 作者: 顧籟

  「在想什麼?」見她表情凝重,傅修遠出聲問道。

  許知意看了他一眼,見他只是順手從自己的身旁拿走了一隻遙控器。

  「沒什麼。」許知意搖頭,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這個男人。

  重新打開郵箱,許知意又看了一遍,最後重新回了一封,只要一句話,「你是孫靖瑜嗎?可以聊聊嗎?這是我的微信號:XXXX。」

  多餘的話並沒有說,表現得太過了,反而突兀。這樣只是點到為止,多餘的她想怎麼做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了。

  這個女孩兒,她還年輕,實在是不應該因為年少識人不清而毀掉了整個人生。想到上輩子她的結局,許知意再次唏噓不已。

  許知意耐心地等著,半小時之後查看了一下狀態,發現已經被查看過了。

  隨後她登錄了手機微信,果然發現了一個好友申請。金魚S,這個暱稱應該是她沒錯了,不過,這也太簡明了吧。

  想也沒想便點了同意,對方立刻就發了消息過來。

  金魚S:我現在狀態有點糟。

  

  南風知我意:被人威脅誰都不會好受,更何況還是自己一直信任的人。

  金魚S:謝謝,我看到您給我的回覆了,謝謝您抽時間看我的故事。

  南風知我意:是我該謝謝你的信任才對,我看過你演的戲,演技不錯,人也很漂亮。

  許知意由衷的誇獎,希望能給她一些自信和好心情。

  金魚S:謝謝,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

  南風知我意:你現在想好怎麼辦了嗎?

  她猜測著前世她應該是妥協了,但是最後還是被好事的狗仔給拍到了。然後這個對男人總是一如既往寬容的社會狠狠地把這個可憐的女人踩在腳下,而男人輕飄飄的幾句道歉的話便贏得了所有人的原諒。

  金魚S:我想跟他斷了,走出來重新開始。可是我的職業問題,牽扯到很多其他的事情,恐怕沒那麼好脫身。

  許知意知道這是必然的,畢竟一個是德高望重的大導演,一個混了好幾年仍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勢力聲望的壓迫和威脅,在這樣一個潛規則橫行的娛樂圈,確實不是一般小演員能夠承受的。一個弄不好便要被冷藏,再難有出頭之日了。

  南風知我意:只要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其他的問題總會解決的。

  金魚S:嗯,謝謝你。

  結束了聊天,許知意立刻又找上了宋孜孜,這個人她曾經和宋孜孜多次討論過,所以這一次也很想跟她分享一下。

  宋孜孜大概正好在玩手機,立刻便回復了。

  大致地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宋孜孜立刻發過來好幾個驚嘆的表情。

  「人生真是處處有奇遇啊。」

  然而,她說這話的時候並不知道,人生還有更大的巧合在後面。

  「你是不是想幫她?」宋孜孜又問她。

  許知意沉默了一會兒:「怎麼幫?」

  她覺得現在她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她只是覺得那個女孩子十分的可惜而已。

  關於這個問題,兩個人都沉默了很久,最後遺憾地關了電腦去睡覺。

  這天夜裡,許知意意外的又做了噩夢。跟傅修遠搬到這棟房子之後,她便沒有再夢到過前世那些可怕的事情了。

  畫著精緻妝容的女人正趴在男人懷裡,挑著眉看她,臉上是得意嘲諷的笑意。而男人轉頭朝她的方向看來,卻像是並沒有看到她的人一樣,又面無表情的轉了回去。

  隨後,她看到他攔腰將女人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上了樓。

  而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過了一會兒,男人下了樓,看到她的時候眉頭都蹙了起來。

  「你怎麼還在這裡?」像是不滿她賴著不走一樣。

  許知意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是他說過的讓自己待在這裡休養好了再離開的啊。現在是嫌棄自己礙了他心愛的女人的眼嗎,那麼又為什麼要接自己回來呢?

  畫面跳到寂靜無人的大道上,她拖著行李箱,孤零零地往山下走。

  然後她住到了租的房子裡,卻在下樓的時候被人給綁上了車,從此被折磨摧殘。

  那些殘忍污穢的畫面仿佛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她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個被綁住手腳被人強制壓著的精緻的面容早已凌亂憔悴的女人向著自己拼命地呼救。

  真奇怪,這個女人不是自己嗎?

  女人眼裡的神色由憤怒恐懼到最後的絕望空洞,她了解她的每一絲情緒,疼痛、恥辱以及滅頂的絕望,可是卻無法營救她。只能靜靜地看著那串晶瑩的東西從她空洞洞地眼眶滑落,消散在空氣中。

  那畫面仿佛定格了,揮之不去。

  黑暗中,大床上的女孩兒猛然驚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隨後,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光線是在太暗,女孩兒卻連床頭燈都沒開,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地上。

  掙扎著,扶著床沿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摸索到牆壁,又順著牆壁往外走。摸到了客廳牆上的落地燈開關,視線方才清明了些。

  找到去衛生間的路,將花灑的水打開,衣服還沒脫便站在底下沖洗起來。女孩兒閉上眼睛,任水流從頭淋到腳,溫暖的水接觸到皮膚,身體才覺得有了些暖意。

  女孩兒的動靜驚動了睡在隔壁的男人,傅修遠默默地下了床,一打開門就看到女孩兒跌跌撞撞地往衛生間的方向去了。

  這本不算什麼太奇怪的行為,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今晚總覺得有些不安,於是鬼使神差地來到衛生間的外面。

  夜裡格外靜,所以嘩嘩的水聲聽得很是清晰。

  男人不自覺地皺起眉來,這大半夜的爬起來洗澡是什麼毛病?

  靜靜地在外面等了半個多小時,裡面的水聲仍然沒有聽,他總覺得不太對勁,可是又不能貿然拿鑰匙開門進去。

  「小意。」他一邊敲門一邊叫她的名字,然而裡面的人卻一點回應都不給他。

  「小意,你怎麼了?聽到回我一句,我很擔心你。」他焦急地再次開口。

  「我再給你半小時,要是還不出來的話,我就進去了。」也不管裡面的人是不是聽得見,傅修遠逕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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