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算計失敗
2024-04-30 21:50:57
作者: 顧籟
許知意沉默片刻,她已經看出了許佳樂的意圖了,可是真的要這樣把這個男人交給她嗎?她猶豫了。
「姐姐,你不是答應今天晚上要陪我睡覺的嗎?」小男孩兒頂著一雞窩頭出現在走廊里,嘟著嘴巴,眼神委屈地盯著許知意。
「去吧,小飛他好久沒見到你了。傅先生我會好好照顧的。」許佳樂適時的開口,看著許若飛的眼神也慈愛起來,這個小子平時討厭死了,沒想到關鍵時刻還能有點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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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許知意抬頭看了一眼傅修遠,男人警告的眼神牢牢地盯住她,周身全是那個男人灼熱曖昧的氣息,許知意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要變得不正常了。
這個男人天生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即使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隨便被他「騙到」,可是仍是阻止不了自己一顆緊張跳動的心。這很危險。
她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隨後仿若下定決心似的對許佳樂講:「那就麻煩姐姐了。」
「許知意,」傅修遠把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他現在身體有些酸軟無力,但腦子清醒,知道這個女人是要把自己給賣了,咬牙切齒道:「你敢。」
許知意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後假裝沒聽見他的話,抬眼示意許佳樂,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順利交接給了她。
在許若飛在房間裡給他講故事的時候,許知意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幾次小若飛催著她她才發現自己走神了。
腦子裡全是那個男人剛才惡狠狠仿若要吃了自己泄憤的語氣,這讓她對自己的選擇有所懷疑。可是機不可失,這是她擺脫傅修遠的絕佳機會。染指了許家正牌千金的他,除了娶許佳樂回家,不會再有其他全身而退的可能。許家雖然現在勢弱,可畢竟是存在了很多年的豪門大族。
不知道現在那兩個人怎麼樣了,還有,傅修遠清醒過來的話,一定會跟恨死自己的吧。不知怎麼的又想到了傅修遠那張傾城俊美的臉還有某方面的能力,她的臉忍不住就燒了起來。
真是便宜那個女人了。
可是,這樣絕非心甘情願的事情,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受到侮辱了吧,不知道他清醒之後會如何懲罰自己。但,這樁婚事自己就可以解脫了,便不會再重蹈上輩子的覆轍了吧。
這是自己所期待的不是嗎,可為什麼會一直這麼心神不寧呢。
房門被人敲響了,許知意起身去開門,卻被站在門外的人驚了一下。
「許小姐您好,我是傅先生的司機,肖岸。」男人寸頭,一聲黑色的休閒服,但是臉上一點笑容的都沒,整個人都透著嚴肅清冷的氣質。簡直跟他的老闆一個樣子。嗯,說的是前世,這一世那個人在自己面前可是大變樣了呢。
肖岸,前世傅修遠的特別助理。
還司機?美國著名常春藤學校畢業的司機大概只有傅修遠請得起了。
「您好,我是許知意,請問您有事?」許知意問道。他能找到這邊,大概是傅修遠通知的,那麼現在他是什麼意思?這麼快就想到找自己算帳了嗎?
「傅先生有請。」肖岸神情不變,許知意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生氣憤怒還是其他的情緒,自然也無法據此判斷傅修遠的情況。
「他在哪兒?」許知意冷靜下來問道。
他能說出這話,那麼傅修遠肯定已經不在許佳樂那裡了。
「門外車裡。」
出門的時候,許征和蘇蘊都看著他們。他們的眼神充滿的憂慮,可是卻不敢對肖岸說一句話。
「小意,我們和傅先生有一點小誤會,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傅先生,跟他解釋一下。」出門的時候許征最後對許知意說道,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希冀和擔憂。
肖岸進門的時候,傭人已經通知他了,等傅修遠被帶出去,他才從許佳樂支支吾吾的語氣中知道事情的經過。一時又氣又悔,兩個女兒真是每一個讓人省心的。
大女兒冥頑不靈,養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居然能縱容大女兒做出這種事情,對自己的未婚夫下手。這件事成了便算了,現在沒得手還惹得對方不快,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婚事。今晚因為與傅修遠相談,稍稍安定的心又懸了起來。
許知意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每一個人問問她該怎麼辦,傅修遠會怎麼對她。
許知意被請到車上,傅修遠正靠在後車座上。他閉著眼睛,眉頭緊皺,臉色有些可疑的紅暈,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克制忍耐著什麼。
車門打開,許知意忐忑不安地坐了進去。
傅修遠察覺到了,立刻睜開了眼睛,一雙猩紅帶著欲望的眼睛正惡狠狠地盯著她。下一刻,她就被拽了過去,一陣天旋地轉,就被男人壓在身下。
「啊——」
她一聲急促的驚呼,嘴唇立刻撞上另一雙薄唇,嘴巴被堵住,只剩下「唔唔……」的破碎的聲音。
肖岸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完了,許佳樂的陰謀根本的沒有可能實現得了,她終於肯承認自己沒腦子了,傅修遠意識尚在,怎麼可能甘願被人算計,受人擺布。
可她一樣不甘受人擺布,尤其被人這樣壓在身下。
她拼命地掙扎,但是男女體力懸殊,且他現在這樣的狀態,從許佳樂那邊出來,帶走自己,擺明了就是想要用自己來解除藥力。
男人像是再也不願意壓制體內的欲望一般,靈巧的舌毫無章法地在自己口腔內攪動,衣服已經被撩起來,帶著薄繭的粗糙的大手貼著自己的皮膚肆意遊走。敏感的身體在他的觸碰下漸漸地忍不住戰慄起來,掙扎的力氣都小了許多。
理智尚存,許知意想起他們的前世,那時是她喝了加了料的酒水,而他喝醉了。歷史居然驚人的相似,如果此生她仍是擺脫不了那般命運,那麼讓她回來的意義又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