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天生不一樣
2024-06-02 05:01:36
作者: 日上三竿
天幽帝!
這尊邪族武道半步封帝出現之時。
人族世界蒼生萬靈,盡皆出於下意識地認為,韓霆已經危在旦夕。
可是。
韓霆再度打破了武道極限戰力。
僅以踏足武道,區區七年之力,強行殺伐,轟殺得天幽帝根本就連頭都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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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當人族氣運之劍,貫穿天幽帝半步封帝級身軀,帶出連天半步帝血之時。
更是將這種狂熱,推至空前絕後的巔峰狀態。
所有生靈皆是以為。
憑藉一己之力,韓霆要完成單殺半步封帝的壯舉,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然而。
誰又能想到。
從頭到尾,天幽帝更像是邪域世界拋出的誘餌。
如果天幽帝,能將韓霆當場轟殺,自是再好不過。
可即便是無法擊殺,呈現出之前那等被血虐的狀況,亦有雙手準備。
那就是以天幽帝為戰爭平台。
捏碎其蘊藏邪族氣運大道之力的氣運令牌。
強行跨越了時間與空間的限制,整整四尊天地武道封帝級存在,恐怖降臨。
四方大帝!
不是一個!
相傳。
其四邪,乃是一母同胎,天生心意相通,且邪道天賦無與倫比。
幼年之時,便被邪族武道至高,收入座下。
歷經數千年光陰,每每橫空出手,無論敵人是否多寡,也不管其戰力強弱,均是聯手對敵。
以至於。
在武道封帝級別之戰中,放眼寰宇,亦是難逢敵手,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誰又能想到。
邪域世界,為了對付韓霆這樣一個後起之秀,竟是連這四大邪帝也是直接動用?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
足以見得。
韓霆對邪域世界所造成的種種波瀾壯舉,似乎已經觸碰到其根本且核心的利益。
哪怕是邪域至高,似乎也無法再容忍這樣一個人族後進,橫空出世。
欲要將韓霆這人族氣運之子,轟殺於邪域世界之中?
亦或者是說。
想要通過韓霆,引出人族世界,乃至於軒轅龍璽,為韓霆留下的一切保命手段!
誠然。
莫說是真武等六大人族武道大帝了。
似乎同樣沒有少在軒轅龍帝手中吃盡苦頭的邪域武道至高。
也不相信。
以軒轅龍璽與韓霆之間,深厚的師徒情深,前者會放任韓霆的性命安危於不顧。
擊殺韓霆,固然重要!
徹底破碎軒轅龍璽的陰謀算計,卻比僅僅擊殺韓霆一人,顯得尤為至關重要。
只不過。
算計到這等程度,已經是人族與邪域世界,站在最巔峰之上的大人物的萬般謀略。
在邪域四大邪帝,橫空現身。
不僅在剎那之間保住了天幽帝的狗命,更是險些直接強行將韓霆的戰神之軀打爆後。
玄天神鏡之下,人族世界之中。
熱血沸騰的激昂情緒,驟然陷入死寂。
整個人族世界,仿佛都被武道至高,強行按下了停頓鍵般。
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
或許是一個呼吸!
也或許是整整一個世紀!
沖天爆怒之聲,陡然劃破天際,直衝雲霄。
「簡直是……卑鄙無恥!」
「放眼藍星寰宇,各大種族,凡是天地武道封帝者。」
「據藍星武道史記載,有史以來最快突破者,也活生生消耗了多達百年的時間。」
「即便是與最快封帝的巨擘的修行世間相比,戰神大人區區七年光陰,卻是連零頭都算不上。」
「一尊半步封帝親自出手也就罷了。」
「見勢不妙,端得是四尊邪族武道大帝親臨。」
「邪域,這是連臉都不要了嗎?」
「邪域之所以為邪,何曾有過臉皮?」
「更何況,該說不說。」
「如同死神白若陽於我人族世界,戰神大人之餘邪域世界,都是一樣的。」
「他,作為邪域世界的入侵者。」
「事實上,莫說是四大邪帝親臨,就算是邪域武道至高親自出手,也未必就令人不敢相信。」
「畢竟!」
「誅盡一切來犯之敵,對於任何種族,甚至是任何勢力,都是一樣的。」
「最起碼。」
「在這世間,根本就沒有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道理。」
「尤其對於武道世界而言,拳頭夠不夠硬,從古至今,才是唯一真理。」
聽到此人族生靈的言語,那一道道群情激怒地怒斥咆哮之聲,再度陷入了沉默。
沒錯!
站在人家邪域世界的角度上,邪域那般做法,何錯之有?
更何況。
若非韓霆,非得要一意孤行,宣戰於整個邪域。
又怎麼可能會陷入眼下這等,幾乎必死無疑的絕境之中?
「……」
「韓霆!」
「兒子!」
「女婿!」
「韓先生!」
「老大!」
對於外界各種不同的反應之聲,寰宇商盟深處在座所有人,不想去聆聽,也根本不會去理會。
透過玄天神鏡,但見韓霆龜裂的戰神鎧甲之下,根本無法掩藏的崩溢血肉之身。
不僅是藍雨等人,哪怕是之前再是信心十足不過的麒麟等人,亦是大驚失色之下,瘋狂咆哮出聲。
藍雨剎那之間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嬌軀一掠。
下一刻便是出現在麒麟身側。
還不等站穩身形,已經一把死死拽住麒麟的手臂,冷漠異常地喝出聲來。
「還會有後手的對不對?」
「哪怕是四尊邪族大帝、一尊邪族半步封帝的圍殺。」
「韓霆也有逃出生天的強大手段的,對是不對?」
麒麟側眸。
見得藍雨冷如冰霜的漠然眼神中的心急如焚,卻是咬了咬牙,並不敢有任何隱瞞。
「嫂子!」
「縱然我等與老大同生共死數年,但是你知道的。」
「人與人之間,天生就是不一樣的。」
「就像我們根本無法理解,為什麼在北境戰線那般危機四伏之際。」
「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老大突然受傷,甚至是以傷及武道根本為由。」
「亦要毅然決然,置北境戰線危機而不顧,非得要一意孤行返回洪城。」
「現在我們知道了。」
「他只怕是早就察覺到了邪族氣運大道帶來的危機。」
「一是想要為姐姐韓蕾報仇雪恨,二來便是想要徹底將邪族氣運之子,徹底從這世間蕩平。」
「只不過。」
「唯一巧合的地方在於,這兩件他算計頗深之事的最終罪魁禍首,都是白若陽而已。」
「就像眼下!」
麒麟抬頭,死死凝視著玄天神鏡之中韓霆的身影。
頓了頓聲道:「誰又敢保證,就算是如此,又何嘗不是老大,甚至是老爺子與他的聯手算計呢?」
「至少!」
「在我等的認知當中。」
「每當老大受傷愈重,敵人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就愈發恐怖。」
「對於他這樣一個,純粹將「絕不吃虧」四個字,幾乎融入血肉之中的存在而言。」
「什麼時候,你見他做過任何虧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