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私通

2024-06-02 04:15:59 作者: 言師

  如今就是想要再見她一面,怕是都已經沒有機會了。

  宗蘇靈壓根就不願意見他一面。

  當時他無論跟宗蘇靈說什麼,宗蘇靈都是直接拒絕了他。

  這大概就是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吧!

  「皇上,一直都沒放下皇嫂,可身上皇家,本就無奈至極。」有許多事情自然也就無法如自己所願意,更何況是替皇族延綿子嗣這等大事呢!

  「唉……放不下她又如何?這一生怕是連再見的機會都沒有了!」

  聞言,赫王也沒有說什麼,這雖是國事,卻說起來又何嘗不是耀皇的家世呢,自己雖然是耀皇的兄長,可是說到底這卻都只是他的家事。

  

  「罷了,罷了!是朕當初對不起她,朕知道她過得好,也便別無所求了。」

  雖意難平,可終歸是自己有錯在先,她不願意原諒他,他又如何不懂。

  他愛她,卻害得她家破人亡,讓她的兄長含恨而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害的,穆帆和宗蘇靈不會原諒他,他自然是理解的。

  「皇上,周東農的手中的解藥……」赫王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耀皇微微愣了一下,說道,「他跟你提意見了吧!」

  赫王點了點頭,周東農跟耀皇這麼多年,耀皇不可能一點兒都不了解周東農,因此此時聽到他這麼一問,赫王也就明白了。

  「這種毒,世間並無解藥。王兄莫被他騙了。」

  赫王點了點頭,見耀皇此時的精神狀態都還不錯的樣子,他倒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

  可見,穆帆身邊的那個神醫給的藥,還是有些效用,已經很好的控制住他體內的毒素。

  只要不毒發,耀皇應該就沒有事,這般一想。

  赫王也就沒有再像先前那麼擔心著急了。

  他擔心的自然就是耀皇的身體,如今見耀皇沒事,原本懸著的一顆心也稍稍放了一些下來,但是想著一定要想方設法的給耀皇找到解藥,這樣才能徹底的解了他體內的毒。

  「王兄,朕知你心中擔憂,只是有些事已成定局,不必強求,再說朕如今的情況還算穩定,倒是真的不必擔心。」耀皇拍了拍他的肩,對於自己的身體的情況,他的心裡其實特別的清楚,倒也不擔心這些。

  赫王又坐在陪耀皇說了一會兒話,見他沒有像先前一樣,說三兩句話便昏睡,也便相信他體內的毒已經得到了控制,這才安心地離開耀皇的寢宮。

  不過在離開之前,耀皇還是交待他此事暫時不要向外透露,他這樣昏睡著,倒是更能看清朝中的一些局面,也好在蕭哲琪登基之前,替他掃清朝中的一些勢力,也好能讓他登基之後沒有這麼累。

  ——

  牢中,周東農閉著眼睛,一直都在等著赫王到來。

  只是左等右等,都不見赫王歸來,這讓周東農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赫王就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耀皇的身體嗎?

  耀皇的體內可還有毒素未清,結果他居然一點兒都不著急,難不成赫王與赫王的感情,並沒有他們想像中那般要好?其實都只是假的?做給他們看的?

  心中有這樣的困惑,時間就顯得格外的難熬,他坐著那兒臉色發好沉。

  直至第二日,赫王這才再次出現在牢房之中,只是此次赫王來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松白,松白的手裡端著酒和酒壺。

  「相爺,許久不見了!」松白笑意盈盈地說道。

  周東農看到松白的時候,臉色微微一沉,特別是松白手裡的那壺酒,這是連三日之後都不願意等了嗎?

  「相爺,皇上醒了後,得知你的事情了,便讓老奴帶壺好酒來送送相爺,後日刑場之事,老奴也就不來了,皇上說你跟了他這麼多年,皇上一直都很信任你,倒不知你背著皇上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皇上對你心寒至極,念著這麼多年的情份,你也幫著皇上出了不少好點子,這酒是皇上賞大的。讓相爺一路好走!」松白將東西放在地看著周東農緩緩出聲。

  如果不是皇上不許他收拾周東農,他還真是不想就這麼放過周東農,皇上那般相信他,卻沒想到周東農居然給皇上下毒,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種人皇上就該一杯毒酒了結了他,若非相忘著讓他死無全屍,松白倒是想在這酒里下毒。

  「周大人,請吧!」松白目光冷淡,指了指地上的酒。

  周東農盯著那酒看了一會兒,突然就笑出了聲,「看來,你們說對皇上忠心耿耿,看來也不過如此啊!我若是死了,你們的陛下怕也是沒命了!」

  「那便不勞周大人擔心了,你所下之毒陛下已經解了!」松白淡笑道。

  然而,周東農卻瞪大了雙眼,「不可能!那毒天下無解,你們是如何解的?」

  周東農的話一出,赫王的臉色陰沉,果然周東農就是在騙他,想要讓他將他給放了,還真是奸險得很啊!

  「周大人還是說了實話不是,那毒無解,支降妖除攛掇著想讓王爺放了你,還好王爺沒被你騙了。」松白淡淡地說道。

  周東農氣得為輕,本來自己就只是想要讓他們誤以為自己這兒有解藥,只要她有解藥,那麼陛下自然也就只能夠放他離開,到時候為換得一個解藥。

  他所想的,無非就是想離開這牢中,可從沒想過,自己的手裡並沒有解藥該怎麼辦?

  「周大人,酒你可記得喝啊!」松白掃了他一眼,便與赫王說了一聲後,也就往外走去。

  赫王冷冷的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周東農看了地上的酒一會兒,與其死無全屍,倒不如自己給自己一個乾脆,他現在也不用再指望從這兒出去了,根本就不可能了!

  周東農拿起酒壺直接倒入自己的口中,一壺酒盡,周東農也便靠在牆邊等死,只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卻半點兒都沒有感到難受。

  毒酒的效果不都是很快的嗎?

  沒過多久,周東農果然開始肚子疼了,只是卻沒疼多久,又跟沒事人一樣,隔一段時間又開始疼,每次肚子疼的時候,就是全身冷汗,肚子裡就跟有一把刀正在絞著她的肚子一樣,那種痛苦非常人能夠承受得住了。

  「周大人,滋味如何?」

  在這次的痛楚過後,周東農抬首就看了牢外站著一個身穿斗篷之人。

  他的帽子戴著,將他的臉全部掩擋在斗篷的帽子之下,除了斗篷之下露出的明黃色衣角,壓根就無法認出這人到底是誰。

  周東農靠在牆壁角,勾唇冷笑了一聲,「您還真是懂和如何去拆磨人啊!」

  然而,斗篷內的人,卻是回過身,看著牢中的周東農。

  來人正是耀皇,起初周東農還不相信耀皇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可此時看到耀皇的面色紅潤,身村均稱,完全不像是中毒之後的狀態,周東農也徹底相信了他的毒已經解了這件事情。

  他自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不明白耀皇身上的毒,怎麼好端端的就解了呢?

  她著實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皇上,罪臣能問問您,您身上的毒,是何人解的?」周東農只想弄個清楚,到底是什麼我解了他體內的毒怎麼可能就解了呢?

  「周相,朕一直很好奇,你與趙貴妃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耀皇的臉色微沉,在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耀皇真的是驚呆了。

  趙貴妃在人面前的時候,一直都表現得自己非常地愛他,可是結果呢?

  結果居然又跟周東農搞到一起,給他戴了綠帽子,這是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嘴上一直說著很愛他的趙貴妃,居然會背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當真是可笑至極,從來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皇上,你一直冷落她,她是一個女人,何嘗不需人的安慰呢?」周東農輕笑道,「只是很可惜,那毒沒有要了皇上的命。」

  「你!」耀皇憤怒地看著他。

  「她一直很愛你,只是皇上的心裡一直都放不下德皇后罷了,那麼多年的時間裡,她一直守在你的身邊,一直不離不棄,皇上卻連一個皇位都不願意許給她,她就不委屈嗎?」周東農是真的很愛趙貴妃的,但因為他們無法在一起,所以在他的心裡,趙貴妃真的是她心中的最愛。

  可偏偏,自己卻無法跟她一起。

  原想著拉著耀皇一起陪葬,只可惜那毒居然也要不了他的命,他的命還真是夠大的啊!

  「所以,這麼些年你們倆是一直在一起?」耀皇只是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否則自己今日就不會專門跑這一趟。

  趙貴妃口口聲聲地說最愛的是他,可是?到底來卻跟周東農私通。

  「這便是你們私通的理由?周相,朕待你不薄。」耀皇此時的神情十分的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

  或許趙貴妃跟後宮中那些女人一樣,在他的心中無關輕重,因此她才能如此平靜地說這些話。

  「私通?皇上,我們私通又如何?我與她才是真心相愛的,若非皇上,或許我們早早便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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