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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你很痛苦嗎

2024-06-02 03:40:13 作者: 木木耳朵

  「我就是《救贖》的編劇,文雪。」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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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湘琴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眼睛都呆滯了。

  「不可能!」洛湘琴失控地叫出來。

  「怎麼不可能?你問問老黃和約瑟夫,我是不是編劇。」

  文雪翻了個白眼,跟這種心比天高的人說話就是費勁。

  黃棕合和約瑟夫都看向有些失魂落魄的洛湘琴,心裡也明白這個人是幹什麼的了,皺了皺眉,才勸道:「是,文雪是劇組的編劇,你可能弄錯了吧。」

  說的比較委婉的是黃棕合。

  「我說這劇本怎麼這麼熟悉,昨天文雪你找我的時候,手裡拿的就是這個劇本吧?」約瑟夫直接忽略了洛湘琴,直接和文雪說話。

  「是啊,約瑟夫。我的劇本太多了,這本我在角落的地方還塗了個紫色的小花,中間還有我的名字。」

  文雪和約瑟夫說著,眼裡滿是無奈。

  洛湘琴看著文雪趾高氣昂的樣子,心裡有些痛恨文雪裝傻。

  明明早就可以追上來,非等著自己出醜了,才站出來說話,跟洛挽月那個賤人一樣,就會裝無辜。

  洛湘琴站在那裡,感受到被周圍的人盯著,渾身難受。眼睛不安地向四周看,正好看到洛挽月站在那裡。

  視線對上,洛挽月還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刺眼極了。

  洛湘琴臉羞憤得漲紅了,卻不得不壓住自己的脾氣,「是嗎?呵呵,抱歉啊,我這個人就是比較嫉惡如仇,不喜歡不公平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是編劇……」

  洛湘琴的聲音有些委屈,說著低下了頭。

  文雪沒想到,小說里寫的場景,居然也能被自己碰到。

  「不是,我……」

  「你不用解釋的,都是我的錯,不會分辨你的身份。」

  洛湘琴打斷了文雪說話,「善解人意」的為她解圍。

  文雪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個白蓮花,想要反駁卻不知道怎麼說。

  「湘琴小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

  洛挽月不贊同地看著洛湘琴。

  「我,我怎麼了?」

  洛湘琴有些委屈,眼睛濕漉漉地看向洛挽月,不明真相的還以為洛挽月是故意針對她的,畢竟人家都道歉了。

  「我不怪文雪編劇,難道也有錯嗎?」

  「當然有。」洛挽月鏗鏘有力的回答,讓洛湘琴和文雪都有些驚訝的看向她。

  「因為一開始就不是文雪編劇的錯,怎麼能說是你不怪她呢?」

  文雪眼睛亮閃閃地看向洛挽月。

  「可是,她的確沒告訴我她的身份啊。」洛湘琴還想狡辯。

  「你也沒給我機會啊,老妹兒,你一出來就拿走我的劇本,我怎麼解釋?」

  文雪被洛湘琴的無恥,噁心的家鄉話都說出來了。

  「那你後面不是可以追上我嗎?」洛湘琴皺眉,語氣委屈。

  「我腿腳不好,追不上不行嗎?」

  文雪說完,頭也不回地進去了,根本不管後面氣得跳腳的洛湘琴。

  再被她這樣詭辯下去,也別想繼續試鏡了。

  洛挽月嘴角含笑,看著洛湘琴難堪的樣子,心情很好。

  「下次還是先問清楚了,再動手,你說呢?」

  洛挽月最後的尾音轉了幾個彎,周圍看熱鬧的都有些憋不住笑出聲來。

  洛湘琴羞憤地望向洛挽月,「你是不是針對我?」

  「這從何說起,我只是好心提醒罷了。」

  「看來,人不能隨意發善心,免得反被誤解了。我還是先進去吧。」

  洛挽月有些失望和難過的垂下眼眸,和約瑟夫他們打過招呼,轉身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表情,抬腳走進去。

  「我不是,約瑟夫導演……」

  約瑟夫皺起眉頭,用手勢制止了洛湘琴要說的話,「我還要試戲,你請便。」

  說完,也轉身進去了。

  只餘下黃棕合站在那裡,人高馬大的樣子,臉上帶著笑。

  洛湘琴看著,也微笑著想說什麼。

  卻只見黃棕合伸出手,是一張120的號碼牌。

  「如果你是來試鏡的,可以先去後面排隊。對了,那個劇本,你可能要還給我。」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洛湘琴也只能憋屈地拿過號碼牌,又將手裡被捏皺的劇本,遞給了黃棕合。

  才在周圍好奇、怪異的眼神中,向後面走去。

  心裡卻將這幾個人罵了個遍,恨不得直接召喚投資方過來收拾他們。

  尤其是洛挽月。

  洛湘琴眼裡閃過一抹狠辣,總有一天,她也會讓洛挽月再一次消失在這個世界!

  ……

  金御一品。

  楚子衡頭有些疼,昨晚的酒又喝多了。

  「叮咚——」

  「誰啊!」楚子衡煩悶地打開被子,眼睛都掙不開。

  腳在地上摩擦,只找到了一隻鞋子,外面的門鈴聲有節奏的響起。

  「真的是!來了!」

  楚子衡也不管拖鞋了,站起身來,由於酒精的作用,身體還不穩了一下。

  穩住身形後,才搖搖晃晃地走向大門。

  「吱呀——」

  門打開了,外面站著的赫然是司徒訣和他的助理海傑。

  對著司徒訣的面無表情,以及海傑的假笑,楚子衡煩躁的摸摸頭髮。

  「司徒訣,你來能不能直接進來,老是打擾我睡覺。」

  「楚少,我家少爺害怕向上次一樣,打擾你和女朋友相處。」

  「嘿,你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我昨天才分手嗎?」

  楚子衡迷濛著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望著海傑。

  海傑抽了抽嘴角。

  他怎麼會知道?少爺也沒說整天跟著他,調查他啊。

  「抱歉,楚少。」

  海傑識時務者為俊傑,及時道歉,多的話一個字不說。

  他也是見識過以前楚子衡失戀的樣子。

  只要有人和楚子衡嗆嘴,他能說三天三夜。

  楚子衡撇撇嘴,轉身進了客廳,給他們讓開位置進來,「說吧,你來我這兒,肯定又要勞役我了。」

  楚子衡從沙發旁邊的小型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大口大口的喝著。

  司徒訣皺了皺眉,「你很痛苦嗎?」

  楚子衡有些不可置信,隨即氣笑了,「司徒訣,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失戀了你不哭嗎?不難受嗎?不想要喝酒麻痹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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