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沒事」秘書
2024-06-02 03:01:28
作者: 千程
「一日三餐,上下班接送,衣服清洗,一周三次醫療按摩。」
「這是僱傭我做秘書的合同?你確定這合同正經?」
「怎麼不正經了?」林欣兒不躲不避,迎著江應質疑的目光回道。
「知道的,你是僱傭我做秘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殘廢了,生活不能自理,我特麼是請來照顧你的男傭呢!」
江應沒好氣的說道。
「呸呸呸,你才殘廢呢!你才生活不能自理呢!」
「你就說簽不簽吧?」
「要是不簽的話,哼哼!」林欣兒握著小拳頭,臉上露出一抹奸笑。
「別廢話,拿筆!」江應臉色陰沉至極。
自己什麼身份,能去給個小娘皮做一個男傭?
可礙不住家有內賊,他有個吃裡扒外的師父啊!
此刻江應已經想好了,等再見到老梆子,不把他閹了都對不起自己受的這些氣。
看到江應乖乖簽字畫押,林欣兒仿佛一隻得勝的小母雞,趾高氣揚的從江應手中拿走了合同。
「小應啊,姐姐不知道你的童年過的那麼悲慘,你放心,以後你跟著姐姐,姐姐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林欣兒說著話,一邊輕輕的撫摸著江應的頭。
江應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面前的林欣兒,「我童年悲慘,你認真的嗎?」
「你不是自小要飯,與野狗爭食,甚至餓的去豬圈裡吃泔水,又因為性格孤僻,受人排擠,沒少遭到霸凌嗎?」
林欣兒說著話,看向江應的眼神中竟然多了一分母性的光輝。
她知道是江應救了自己,但一想到自己要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這終究是不太方便。
昨晚上,她和老梆子說了這件事。
老梆子隨即將江應的悲慘童年告訴了她。
無父無母的孤兒,受盡悲慘欺凌的童年,如今這副放蕩浪跡的模樣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偽裝。
而且,若是江應真的對自己不軌,就憑一個打六的本事,自己早就已經遭遇不測了。
加上江應昨天救了自己,她的擔憂也隨之統統化為烏有。
更甚至老梆子為了打消她的擔憂,還主動將江應的軟肋告訴自己。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老梆子和江應是一夥的,還是和自己是一夥的。
另一邊,聽聞這些話的江應一臉的黑線。
「這些話,都是老梆子和你說的?」
「嗯呢!」
「江應,你翻背包幹什麼?」
「準備去馬爾地夫,哎,我刀呢!」
.......
回到房間,江應已經從林欣兒那裡得到了母親的名字—岳秋文。
這是江應第一次真切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一股無言的,久違的熟悉感,讓他對這個名字好感倍增。
只不過,老梆子只告訴了小娘皮母親的名字,其他的消息依舊是緘口不言。
江應打開手機,隨後輸入岳秋文三個字,開始搜索起來。
江應得到的關於母親的消息,隨手試著在網上搜索了一下。
只是,下一刻,當他看到網上的搜索記錄時,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因為,有關岳秋文這個名字的信息,詞條竟然一條都沒有。
要知道,國內同名同姓的人何其之多,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詞條一條都沒有的情況。
可如今,出現這種狀況,就只能說明,這個名字太過敏感,以致於被某些人下令封禁了。
冥冥之中,江應有預感,這件事和自己母親脫不了關係。
「二進位,攻破血網,有關岳秋文這個名字的所有資料,我全都要。」
江應編輯了一條簡訊,發給了一個暱稱為二進位的傢伙。
血網,乃是世界上最大信息情報站,乃是數百個國家龍首以及巨頭聯合建立的信息收容所,其中收集的信息甚至連米國的五角大樓也難以望其項背。
而二進位,則是江應在第三世界,鷹隼組織的成員,
曾經單槍匹馬,一人掌控十台計算機,入侵米國五角大樓,盜取大批機密,最終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一個情商『250』,但智商高達一百八的猛人。
「老大,我需要一些時間。」
沒過幾秒,二進位便發來了信息。
「一天時間,弄好了,我給你找大洋馬!」
「我要三個。」
「滾......」
就在江應將任務安排給二進位的時候,房外又傳來林欣兒的叫聲。
「秘書,江秘書,小秘。」
「要上班了,你是不是該送本小姐上班了!」
此刻,林欣兒穿戴整齊,站在江應房間外,朝著屋裡喊道。
「咣當」一聲。
江應走出門,猛地的將門帶上,惡狠狠的盯著林欣兒。
「小娘皮,你剛才叫我什麼?」
「你可是白紙黑字,簽了合同!我叫你秘書不行嗎?」
林欣兒絲毫不懼江應兇狠的模樣,抬著頭跟江應對視,細膩修長的天鵝頸高高揚起,仿佛一隻高傲的白天鵝。
聽到這話,江應微微一笑,再度問道:「那你說,我是「有事」秘書,還是「沒事」秘書?」
「啊,什麼有事沒事,你在口出什麼狂言!」林欣兒一臉的問號,沒理解江應是什麼意思。
只是她剛說完,便想起來職場中的一句話,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
一瞬間,林欣兒小臉通紅,隨即惡狠狠的看向江應:「江應,你要死啊你!」
二十幾分鐘後,江應開著林欣兒的雅閣來到了公司,生塵高分子製藥有限公司。
江應林欣兒兩人剛下車,不遠處,一個身穿革履西裝,打扮人模狗樣的男人神色陰沉的朝著這裡走來。
「林欣兒,你到底怎麼得罪賈少了。」男子來到林欣兒眼前,臉上滿是惱羞成怒的戾氣,惡狠狠的質問道。
「你知不知道,原本賈少答應給我的投資黃了。」
「你說,昨天你到底把他怎麼了?不然他怎麼會變卦變得這麼快?」
聽到這話,林欣兒猛地抬頭,隨即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聲音有些顫抖的道。
「林佑成,你是怎麼知道昨天賈生跟我碰面了?」
「我搬家的地址是不是你泄漏給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