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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你軟的不是時候,硬的也不是時候

2024-06-02 02:54:22 作者: 迅知

  圓丫又低頭想了想,先前雲嵐姐姐與她聊天的時候提到過,有一次她撞見了鍾公子在給家主按腿,家主好像很舒服由著他按。

  於是她道:「你要多給家主按摩,她白日奔波很累的,聽說你很會按腿,若想得寵,可不要偷懶了。」

  鍾黎笑了笑,道:「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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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前些日子處理了許多事,這些確實是做得少了。

  「還有嗎?」

  圓丫捂了捂腦殼,道:「暫時想不到了。」

  鍾黎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一個問題要請教你。」

  圓丫有一種為人師的喜悅,高興道:「你說。」

  鍾黎黯然神傷道:「她若是軟硬不吃,我當如何?」

  「軟硬不吃?」

  圓丫感覺自己腦子卡住了,家主應該是吃軟不吃硬的啊,怎麼會軟硬不吃呢。

  她思索了一下,道:「不可能,除非你軟的不是時候,硬的也不是時候。」

  這話說得不清不楚,圓丫又組織了一下語言,道:「你肯定是先硬後軟了,家主才會軟硬不吃,你若是先軟後硬,她一定吃。」

  鍾黎:……

  童言無忌中又透著幾分真理,他竟一時間接不上話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話糙理不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圓丫:話糙嗎?

  但她更在乎後半句,問道:「人情怎麼還?」

  鍾黎道:「以後再說。」

  圓丫道:「家主罰我明日不許吃點心,你悄悄給我弄一點可行?」

  鍾黎想都沒想,就道:「不行。」

  「為何?!」

  鍾黎理直氣壯道:「我要追她,又怎麼能違背她的意思去做事。」

  圓丫:……

  這個她反駁不了。

  她本就沒想著什麼人情不人情的,他自己要說,結果是她被慪了氣,早知道不幫了。

  鍾黎想這丫頭看著不聰明的樣子,卻能這般一針見血,他想的還人情的方法是:以後若是圓丫看上了誰,他也一定幫她得手,哪怕是將人打殘了送給她也行。

  圓丫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回院裡,鍾黎也沒太在意,此時還滿腦子在回味著先硬後軟和先軟後硬的事。

  ******

  休沐這幾日,獨獨大理寺沒有閒著,單是案件報告就寫了有一本小書這麼厚,裡面詳細記錄的屍檢過程及結論,以及推測的作案動機和調查範圍。

  這些死者生前都遭受過毆打,身上皆有重傷,但最後真正致死的原因卻是毒。

  毒並不從口入,而是在統一的傷口處,經檢驗確認是箭傷,都傷在心脈。

  且通過部分還算完好的屍體可以驗出,這些箭傷比他們身上其他傷口要新,且分批有著相同的死亡時間。

  但大理寺無法查出是何種毒,仵作也說前所未見。

  陸霜心中對這一切大概有數,陳謹弈搞優勝劣汰那一套,淘汰下來的會被關在一起,分批射殺。

  這是逃到赤陽營的那兩兄弟交代的,與屍檢結果無異。

  至於那毒,他有個懂毒的西蠻母親,仵作查不出何毒實屬正常。

  皇帝壽宴降至,屆時關注的不僅是皇族朝臣,還有京城百姓,這份大禮在這個時候送才會得到一個應有的結果。

  就是還差那麼一點點火候。

  被東廠帶去的那些個暗兵,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兩個鬆口的能出來作證。

  又或是她將無風放回去的那個行為不知道有沒有挑釁到陳謹弈,讓他自己在這個關頭出來再多露點破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皇子府,陳謹弈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了。

  當日無風回去把情況都稟報過之後,神情表現出了難得的不自然,他此生從未撒過謊,陳謹弈一眼便瞧出了不對勁。

  這麼大的事都出了,他還有什麼聽不得的?

  陳謹弈陰沉道:「有話就說,說完一併下去領罰。」

  無風想,事情弄成這樣,他反正是橫豎要領罰,那就乾脆都說說完,免得憋得難受。

  於是他又道:「回主子,是陸校尉,她同屬下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又是她,他只是失誤了一次沒把她拿下,她卻幾次三番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道:「說清楚,一句也不准漏。」

  無風道:「陸校尉在與屬下交鋒之時幾次說屬下帥,最後還說讓屬下轉達主子,說……說……」

  陳謹弈已經怒不可遏,低吼道:「說什麼!」

  無風眼睛一閉,終於說出口道:「她說她看上屬下了。」

  他說完這話,大氣都不敢喘,上頭主位上的氣壓有多低他了如指掌。

  陳謹弈沒有說話,無風聽到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的聲音,他不知何意,只低頭單膝跪在原地。

  他走近後,垂眸看著無風,道:「抬起頭來。」

  無風聽命抬起頭,陳謹弈擰眉看著他那張臉,確實算得上俊朗剛毅,他不禁冷笑出身。

  那賤女人以前說她看膩了他這張臉,他還一度以為她是察覺那幾分利用而與她慪氣,真是可笑。

  她就是單純的浪蕩,見一個愛一個,怕是只要有鼻子有眼她都會來者不拒吧!

  偏偏就他碰她的時候要裝什麼貞潔烈女,這次還挑出這麼大的事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待到父皇壽宴那日,她陸霜將永世不得翻身,就他所知,他母妃真心想對付誰,還沒有不成功過。

  別說是她一人,就是當年鍾氏滿門,她母親也是不費一兵一卒除之。

  想到此,陳謹弈沉了沉情緒,將注意力重新放到無風身上。

  他微微彎腰抽出無風隨身配的劍,無風頓感不妙,但不敢冒昧抵抗。

  那一劍實實在在的划過了無風的左臉,鮮血染紅劍鋒,無風吸了一口涼氣,卻沒有出聲。

  他蠢,他不會撒謊,不懂隱瞞,只懂得唯命是從。

  他這般性子,那陸家的女魔頭隨隨便便開句玩笑,就能換來他一身傷。

  但他又清楚地知道,這種多年來被當作暗衛首領培養而深刻在骨子裡的服從,甚至可以說是對主人的奴性,靠他自己實在難以改變。

  他或許可以在殺戮中有一時的風光,但在陳謹弈面前卻永遠低著頭。

  即便有時下意識對他所言不能苟同,但還是會去做,仿佛服從就是他存活的唯一目的。

  陳謹弈又出聲道:「二十棍,自己去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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