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柳皇后
2024-06-02 02:50:58
作者: 不枉
蘇皖看著面前的一樁樁罪證,只覺得心中莫大的寬心。
冬至也連忙欣喜道:「小姐,我們終於可以替蘇將軍和蘇夫人報仇了。」
蘇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哽咽道:「是啊,惡人終究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走,我們快入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姑姑。」
蘇皖大步往慈寧宮的方向走去,剛拐了個彎就迎面走過來一個太監。
蘇皖認識他,此人正是琪王的貼身太監,小貴子。
她腳步一頓,禮貌道:「貴公公。」
小貴子看了眼蘇皖,恭敬的彎腰說道:「七王妃,琪王有請。」
琪王?
蘇皖微愣了一下,眼下柳皇后已經落得如此下場,雖說尚且還不知道陛下怎麼處罰,但終究會落了什麼下場,彼此心中都有數。
而眼下琪王居然在這個時機見她,蘇皖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貴公公可是有什麼事情?琪王要見我。如今我還有一些事要去慈安宮拜見太后。不知你可否先給我一個地址,等我拜見完太后便前去尋你如何?」
「七王妃,王爺待你如何?想必你比旁人都清楚。我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是我雖為一件努比我也陪伴,希望身邊已有多年了。如今眼下六皇后的局勢如何?想必你我都心知肚明。海王七王妃誰?我前去參見。期望
說完自然知道。小貴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沒有拒絕。想了想開口道。我知道了。你帶路吧。
小鬼子聽著蘇文的話,臉色也緩和了不少。他點點頭,轉過身來,大波搭在前面。說到秦王妃莫怕。希望只不過是有事求與氣王妃。但與你說完話後自然會放你離開。
小貴子聽著蘇皖的話,臉色也緩和了不少。他點點頭,轉過身來,規矩的行禮,說道:「七王妃莫怕。琪王只不過是有事求於七王妃,與你說完話後自然會放你離開。」
對於小貴子的話,蘇皖心中也有數,她知道自己畢竟是七王妃,柳皇后的事他也早就會料到是今天這個結果。
她沒有拒絕,點點頭,並跟在了小貴子的身後。
小貴子把蘇皖帶到了一處荒僻的庭院,此刻的琪王正在書房裡抬筆寫著什麼,紙上卻落下了好幾滴墨汁,但是他依舊是沒有動一下筆,甚至沒有察覺到前來的蘇皖。
蘇皖看了滿臉疲憊的琪王,心中也難免都是內疚,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艱難的邁起自己的步伐,走上前,來到琪王身邊,輕聲喚著:「琪王,我來了。」
琪王聽著面前熟悉的聲音,心裡微顫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蘇皖,聲音滿是低沉的說:「你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
蘇皖點頭,開口道:「我知道你定然有大事,不然也不會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事,你儘管說便是。」
琪王沉思了片刻,似乎有些難以開口,但終究還是開口道:「你曾說過,如若我有事求你,你定然會幫我,這事可是真的?」
蘇皖沒有絲毫的猶豫,回復道:「沒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我記著你對我的好,但是我卻無以回報,倘若你需要我的幫助,我必然會竭盡全力。」「不過我能否幫助你,又能幫你多少?我都會盡力而為。」
琪王見蘇皖這麼說,送了口氣,開口道:「我猜你已經知道我想讓你幫我做什麼,所以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如今我母后因為走私一事,已經被你哥哥蘇孜告到了陛下的面前,陛下勃然大怒,可她畢竟是皇后,與我父王那是多年的情意,定然不會因為一件事就如此生氣。」
他試探的看著蘇皖的臉色,繼續試探問道:「這裡面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即使我不清楚,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幫幫我。我不求你可以救她,但是請你告訴我其中的事情原委。」
蘇皖說著他的口氣開口道:「琪王,我知道你的心裡很難受,我也知道你應該恨我,怨我,因為其中的這件事情關於你母后的罪責,這些我也參與過。實話告訴你,都是因為柳皇后,我的父母才會戰死沙場,所以我就發誓,一定讓那些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所以倘若今日你讓我我想辦法去求你的母后,我定然也不會答應的。說白了,我與她有著血海深仇,但是與你卻沒有,我知道你是一個開明的人,所以如今站在這,我也與你實話實說。倘若你讓我幫助你解救你的母后,我做不到,但是你所僅僅想知道你母后究竟做了什麼錯事,我會全部都告訴你。」
琪王似乎早就料到蘇皖是這番回答,他輕笑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開明的人,你就像一塊兒冰冷的石頭,我始終捂不熱罷了。我從小雖然我的母后並沒有教養我,但是她畢竟是我的母后。我是一個心軟的人。我一定會想辦法去救她,但是如今我也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的父母,我的心中有愧,你想報仇,這都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如今還請你告訴我,我的母后究竟做了什麼錯事,才能讓陛下這麼大發雷霆?」
蘇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的母親先是與江北朝還有北鄰國的大臣相勾連,但這些都不是主要的,真正重要的是,你並不是她唯一的孩子。你還有個哥哥,乃是她和前朝的奸臣,金達所生,那個孩子如今在你舅舅那裡,莫山的柳延尉里生養著,那個人就是你的表哥,柳元。」
琪王聽到這眼神中滿是震驚,怒瞪著大雙眼,身體也幾乎站不穩,手指著蘇皖,顫顫巍巍的說道:「你說什麼?我還有個哥哥。我什麼時候有個哥哥了?他在哪兒?為什麼我不知道?」
「他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他的父親乃是前朝的大奸臣金達?」
「什麼金達?母后什麼時候和金達還有關係了?」
琪王也是滿臉的不相,他無奈的搖搖頭,開口說道:「我知道,你自然是不信的'但是這就是事實。他在嫁得你父皇之前就和金達有染,並且還懷有一子,只不過她更看重皇后這個位置,所以便入宮當了皇后,後來金達又密謀謀反,她又從中幫助。」
「所以柳皇后無論選擇哪種結果,皇后的位置都是她的,我知道你不敢相信這一切,但是我的手裡有證據,柳元身上上那枚同心配便是最好的證據。」
琪王聽到這兒直接癱倒在了座位上,他手中的毛筆只聽一聲清脆聲,頓時折成了了兩段。」
他並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只覺得一直疼愛他的母后原來是這幅虛偽,狠心面容。
「你說的話可是真的?」琪王依舊是不敢相信面前的蘇皖所說的一切。」
蘇皖點點頭,開口說道:「自然,所有的事情都講究的證據兩個字,我怎麼會敢胡編亂造這麼大的謊言,而且柳皇后做的不僅僅是這兩件事。」
「還有什麼?母后他還做了什麼?」琪王徹底崩潰。
蘇皖想了想,不敢抬頭看琪王,她看著琪王絕望的眼神,只能別過頭去,不再看他的眼睛。
她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道:「你也知道當今陛下原來的身體並不好,後來是因為服用丹藥,身體竟然奇蹟般的康健起來,甚至比平常的年輕人的身體還有壯實幾分。」
琪王聽到這兒,心中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蘇皖繼續說道:「這個丹藥就是你母后派人所製作的,不過近日你也知道陛下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這其中是什麼原因?我想不用我再多說明什麼了。」
「不!我不!皖皖你說,這丹藥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皖看著如此倔強的琪王,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說道:「這丹藥要求是你母后派人所制。為的就是讓陛下的身體可以短暫的恢復,她利用這期間去打壓游封,並找出那些所有可能威脅到她的人。」
其實陛下的身體也可以恢復,只要好好修養,定然會康健,只不過如今這樣,便是不能無力回天了。」
琪王聽到這兒只覺得頭腦如發蒙一般,他的嘴裡不停的念叨著:「怎麼可能,我的母后怎麼能做出如此的錯事?我不相信,我的母后不是這樣的人。」
說到這他有停頓了片刻,隨後繼續說道:「是的,沒錯,她是有點心狠手辣,但對待不聽她話的大臣從來不心慈手軟,但是我沒有想到她能做出如此愚不可及的事情,你在騙我對不對?皖皖你是不是在騙我?」
蘇皖看著琪王這個樣子,只覺得內心更加的內疚了。
她掏出懷中的同心配向前走了幾步,並把同心佩放到了琪王的桌子上,開口說道:「這個就是柳元脖子上的玉佩,你先看看這個吧,這就是私通的證據。」
琪王顫抖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玉佩,內心依舊是無法相信剛剛蘇皖所說的這一切。
蘇皖知道,事已至此,只能把話說清楚,她沉聲道:「如今陛下已經知道柳皇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至於她的處罰,你我心中都明白,我也不必多言。」
「對於柳皇后這件事,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如今陛下還在氣頭上,我勸你不要貿然前去求情,不然你也會牽連其中。」
「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居,無論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什麼了。」
琪王紅著濕潤的眼,抬頭看蘇皖,開口道:「我知道做錯的不是你,我只恨我自己,沒有早一點發現這一切,為什麼事已至此我才得知所有的真相,我當真是愚蠢,為什麼我終究還是落得這麼一個下場?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琪王說到後面幾乎一接近瘋癲,她送看著他只覺得心中隱隱約約有些不妙。
只見琪王有些瘋瘋癲癲的跑下了台階,他用力抓著蘇皖的手臂輕輕晃動著她,開口慌亂的哄道:「皖皖,我們逃出京城這座牢籠好不好?我知道,我都知道,游封對你並不好,我們逃離這些是是非非,去哪裡都好,我帶你去過平淡安穩的日子,好不好?」
蘇皖看著面前的琪王屬實是有些嚇到了,他猜想過他的反應,可卻沒有想到琪王會受這麼大的刺激。
她趕緊反抗道:「琪王你不要這樣,你先放開我。你抓的我好痛啊!」
蘇皖只覺得自己的兩個胳膊都要斷了,他看著面前的琪王想掙扎卻掙脫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