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龍?
2024-06-02 02:21:55
作者: 觀竹
真龍?
大汗渴望真龍,這個大汗應該是指忽必烈,馬可波羅奉命前往黑玉之國去尋找真龍。
可是這真龍,究竟是什麼?
「真龍?小鬼子的計劃叫『尋龍』,馬可波羅說要去尋找真龍。」陸陽凝眉,不禁喃喃自語道:「這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龍?」
之前提到尋龍計劃的時候,陸文輝講過,行動計劃的名稱某方面也代表著這些人的最終目的。
他們一開始推測,龍很可能是指一處寶藏,或者是別的什麼。
但馬可波羅日記里提到真龍,還說大汗渴望成為真龍,這就讓大家更加困惑了。
「龍只是神話傳說里的生物,應該不存在吧,你說是不是陸教授?」
對於董夢晴這番話,陸教授推了推眼鏡,點了點頭說道:「按常理來說,確實如此。不過我們對於這個世界,還有許多未曾了解的地方,也許馬可波羅所說的真龍,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又或者他說的龍,跟我們所熟知的龍,並不是同一種存在。」
「畢竟,曾經有人把四不像當做麒麟,但現在我們知道四不像其實是指麋鹿。」
陸文輝的意思是,也許馬可波羅所說的龍,是一種未知的生物。
畢竟古人,把某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當做龍也未必沒有道理。
「那是你這麼認為,我可不這麼覺得。」楊玉娟端著一鍋小米粥從廚房裡出來,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小逸則拿著碗筷出來,分給大家。
「怎麼,你覺得我說的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你也不想想,日記里提到的兩位都是什麼人。忽必烈就不用說了,好歹是元朝的統治者,馬可波羅是義大利人。他為了來到華夏前前後後花費了四年,馬可波羅本身就是一位富有經驗的旅行者。」
「你覺得不管是忽必烈還是馬可波羅,會這麼費盡心力的就為了找一個沒有見過的動物?用得著這麼遮遮掩掩嗎?」
楊玉娟的話也提醒了他們。
是啊,如果所謂的真龍,只是一種未知的動物,他們何必如此謹慎。
又是拉丁文又是蒙古語,還用特殊的隱形藥水書寫在普通的日記上面。
這足以說明,他們這次行動的隱秘性。
正如楊玉娟所說的,馬可波羅和忽必烈如此大費周章,那麼這所謂的真龍對他們一定非常的重要。
「媽,日記裡面有沒有對真龍有更多的線索?」
「沒有,只有最後提及了這一句。」楊玉娟一邊給董夢晴盛小米粥,一邊說道:「對了,日記上面那個龍形紋飾的位置,用那什麼黃金龍盤發出的光,可以看到阿拉伯數字的編碼,359,我覺得這可能是日記的編號。」
「說不定,還有別的日記,如果你們能找到就好了,我們就能知曉他們最後有沒有找到什麼真龍。」
「這恐怕有點困難,」張保山從楊玉娟手裡接過小米粥,董夢晴嘗了一口之後,已經停不下嘴了,「馬可波羅遺留下來的日記,存世很稀少。而且,只有帶龍形紋飾的,上面才記錄有機密。」
「我們手裡目前只有這一份,何家手裡還有幾份,扶桑那邊也可能有一兩份,但想要從他們手中得到日記,沒那麼容易。」
何止不容易,根本不可能好吧。
尤其是還加上了黑星之災,陸陽他們還得小心這幫人會不會來搶奪黃金龍盤。
雖然這裡是國內,黑星的人也不敢那麼肆無忌憚,但小心一點總沒有錯。
說起黑星以及何家,這幾天董夢晴他們可沒有閒著,一直在盯著何家。
奇怪的是,他們得到了黃金龍盤,何家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不禁讓他們覺得有些奇怪。
在張保山看來,何家不可能放棄,他們現在蟄伏起來,反而讓人更加的警惕。
就像伺機而動的毒蛇,肉眼可見的危險遠不如暗中的利刃有威脅。
……
此時的何家,啪的一聲,何明輝隨手將一件瓷器摔在地上砸個粉碎。
「都這麼長時間了,黃金龍盤呢?」他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散漫的理察,怒氣沖沖的說道,「當初是你說我的方法像過家家,好,過家家就過家家。」
「我允許你用你的方法,可結果呢?都這麼長時間了黃金龍盤的影子都沒見到。」
從海島莊園後,他跟理察就分開了。
直到今天,理察才回到何家,可黃金龍盤卻沒有帶回來。
何明輝問了之後才知道,黃金龍盤早就被董夢晴他們帶走了,而理察這麼長時間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如何不讓何明輝感到憤怒。
「小子,不要衝動。」
理察笑了笑回答道,這笑容落在何明輝眼裡,讓他更憤怒。
「你還有心思說這些,還不趕緊去把黃金龍盤拿回來,東西都沒有拿過來,你怎麼有臉來這裡的。」
何明輝指著理察怒罵道。
而理察,只是看著何明輝笑了笑,說道:「還沒有人敢這樣指著我,你可是第一個,小子。」
說完,理察突然站起來,掏出一把手槍,把槍口塞進何明輝的嘴裡。
何明輝沒想到理察說掏槍就掏槍,反應過來的時候,黑漆漆的槍口已經塞進他嘴裡,滿嘴的金屬味。
他嗚嗚的叫著,驚恐的看著理察猙獰的笑容,後者握著槍盯著何明輝一直前進。
一直到何明輝撞到牆壁。
「做人呢,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懂了嗎?」
何明輝用力的點著頭,生怕理察扣下扳機,他感覺這個瘋子完全做得出來。
「菲林,這裡是華夏,不是你的中東,不要動不動就掏槍。」
隨著一句慵懶的女聲,一位穿著藍色旗袍帶著雍容華貴身姿款款走來的女子,身上的氣質就好像帶人穿越了歷史,回到了那個動盪的年代。
何欣蘭,目前何家的掌權人。
理察聞言,將槍從何明輝嘴裡拔出來。
而一旁的何明輝嚇得癱倒在地上,褲襠的位置已經濕了。
剛才那一剎那,他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
理察嫌棄的將手槍仍在何明輝面前,對著何欣蘭優雅的行了一禮,說道:「自上次一別,別來無恙。別見怪,我只是教他如何認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