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這外酥里嫩的烤全羊哦
2024-06-02 01:59:00
作者: 王不留行子
回了王宮,國主邀請眾人,南綰入鄉隨俗的穿了齊秦的侍女服,掩著面,乖乖的坐在寧霽塵的後方,時刻給寧霽塵斟酒夾菜。
中間無數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南綰看得想睡覺,但眾人都興致勃勃,南綰跪在桌子旁,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好疼啊。
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寧霽塵不動聲色的給南綰拿了個軟墊,南綰有些感激的看著寧霽塵。
一曲畢,有信官上前吆喝:「為表對晉南太子殿下的誠意,嘉鈺公主為大家獻舞一曲。」
眾人開始鼓起掌來,只見一個穿著水藍色臉戴輕紗的姑娘從外面進來,身姿搖曳,一雙眼睛嫵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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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到寧霽塵,立刻嬌羞的側到一邊,見到那個眼神,南綰默默的看了一眼寧霽塵,只見寧霽塵也似乎有點受不了一般。
沈嘉鈺腰肢靈敏,一曲舞蹈跳得猶如仙女一般,眾人都被沈嘉鈺的舞姿所征服,只見那沈嘉鈺開始和場下的眾人互動,沒一會兒就端著杯酒遞到了寧霽塵的面前。
寧霽塵只是默默的看著,手上卻是不接,那沈嘉鈺端了一會兒,見寧霽塵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似乎有些尷尬,南綰看了一眼寧霽塵,寧霽塵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自己杯子裡的酒,那國主見寧霽塵不接酒杯,感覺到了蔑視。
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南綰不敢貿然上前接,寧霽塵絕對不是個看不清形勢的人,他這般做絕對有自己的意思。
那邊廂的音樂卻是慢慢的停了下來,沈嘉鈺雙手端得有些抖,南綰見狀還有些不忍心,國主卻是不高興了:「太子殿下,你這是何意?」
沈嘉鈺回頭看了一眼國主沈澤鴻,沈澤宏對著沈嘉鈺點點頭,沈嘉鈺忙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倉皇而逃。
寧霽塵眼睛直接對上了沈澤鴻的眼睛:「不過是習慣了,本王的吃食和酒水歷來都有專人淺嘗,這也是為你們好,若我在齊秦宮內被人下毒謀害,你覺得你們齊秦能夠全身而退麼?」
殿上所有的齊秦官員皆變了臉色,沈澤鴻有些不高興,看著寧霽塵:「太子殿下是覺得孤王會下毒?」
「有沒有?國主不是很清楚麼?」寧霽塵氣定神閒的又喝了一口南綰剛剛斟滿的酒水,但這些酒水吃食,南綰都不曾試毒,寧霽塵的挑釁意味不言而喻。
南綰見那沈澤鴻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冷哼一聲:「那殿下就不怕孤王真的有這個意思麼?這裡可是齊秦。」
寧霽塵的聲音有些陰冷,在這輝宏的大殿上令人有些微膽寒:「那國主盡可以試試。」
眼見兩人的火藥味愈發濃烈,立時齊秦的大臣急忙上前來打圓場:「國主,太子殿下遠道而來,我們齊秦最為上乘的菜餚還未上齊,快讓殿下嘗一嘗。」
沈澤鴻眼神有些微恨意,但還是默默的點點頭。
不多時,立時就有宮人抬著個拷得外酥里嫩的烤全羊上場。
宮人將最為鮮嫩的肉拼下來給了寧霽塵。
寧霽塵不動聲色的挪到南綰面前,小聲說道:「這烤全羊確實一絕,你可以嘗嘗。」
南綰驚訝的看著寧霽塵,他到底要幹嘛!
寧霽塵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全然不顧上面那臉黑得什麼似的的沈澤鴻。
眼見寧霽塵有了醉意,沈澤鴻命人將寧霽塵扶回了寢殿,寧霽塵有些微醺,躺在床上任由南綰服侍。
沒過一會兒,秦斂的聲音傳來:「殿下,國主送了美人過來。」
南綰強忍住想笑的衝動,要不是面紗遮著,笑就跑了出來。對著門外小聲喊了一句:「送進來吧。」
寧霽塵素來不喜女色,但這齊秦的美人確實比晉南的美人要更加嬌媚,沒準寧霽塵會喜歡。
美人被宮人小心翼翼的領進門,南綰正欲離開,寧霽塵猛的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南綰的手,南綰沒站穩,剛好撲在了寧霽塵的身上,寧霽塵悶哼一聲,
那些個美人和宮人剛好看到這一幕,有些尷尬,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寧霽塵將南綰按在自己的胸口,不准南綰起身,看著那些個美人,似乎有些嫌棄:「本王這裡已經有一個美人了,就不勞煩國主操心了。」
那宮人忙不迭的點頭哈腰:「是,殿下。」
隨後立刻領著那七八個美人魚貫出門,南綰見人已經走遠,立刻一把推開寧霽塵:「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寧霽塵好整以暇的靠在軟墊上:「不過是疲於應對罷了,權宜之計,南姑娘以為是什麼?」
「太子殿下這般,對臣女的名聲不是太好。」
寧霽塵哈哈大笑:「你覺得,若是這裡的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還能這般泰然處之麼?」
南綰猛的想起了南成鴻,是啊,若是他們知道她是南成鴻的女兒,恐怕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吧。
那邊廂的沈澤鴻宣見沈嘉鈺:「藥人大軍如何了?」
「父王,我們可以用的藥人大軍才有800多人,煉化過程不是很順利。」
沈澤鴻略略思索:「夠了,這寧霽塵欺人太甚,這800藥人足以要了他的命了,只要我們能夠將晉南的太子殿下囚於宮中,還怕那晉南皇上不聽話麼?」
沈嘉鈺想起寧霽塵的眉眼,有些臉紅,看向沈澤鴻:「那女兒和寧霽塵的婚事?」
沈澤鴻憐愛的摸了摸沈嘉鈺的頭:「只要能將寧霽塵囚於宮中,父王就能讓寧霽塵於你成婚,哪怕寧霽塵回了晉南,就憑藥人大軍,孤王也能讓晉南那皇帝給你太子妃的位分。」
沈嘉鈺害羞的點點頭,一開始要她委身於寧霽塵的時候,她其實是不願意的,但今日見到那寧霽塵,沈嘉鈺覺得,也未嘗不可。
南綰看著突然燃放的煙火,有些不解:「為何剛剛不放,現在放?」
寧霽塵起身,看著那絢爛的煙火,火光映襯得南綰的臉越發嬌俏可人,只是淡淡的說道:「或許是在通知什麼人吧?」
「啊?」南綰轉過頭,寧霽塵已經進了寢殿。
南綰有些欲哭無淚,她怎麼辦?
秦斂似乎知道南綰在想什麼,來到南綰的面前:「殿下說姑娘今夜歇在外間的榻上。」
南綰心裡腹誹,果真是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他睡床,結果自己要睡那硬硬的塌,要知道自己可還受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