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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這才哪到哪?

2024-06-02 01:58:52 作者: 王不留行子

  南綰疼得皺起了眉頭,卻見到圖靈隨意給南綰包紮了一下傷口,端著那碗血就走了。

  「師父...」

  

  南綰在身後呼喊,圖靈丟了本曲譜遞給南綰:「這是曲譜。」

  南綰接過曲譜,曲子不難,但是自己的手剛剛才受了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要劃傷自己的手?

  圖靈未說,南綰也不知該如何問。

  第二日一大早,秦斂就套好了車,南綰扮作寧霽塵的貼身侍女,一臉的不悅,寧霽塵倒是享受得緊。

  直到要走了,圖靈才姍姍來遲,遞給了南綰幾個小香囊:「給這次去齊秦的人,每一個都分一個,要時時佩戴在身上知道麼?」

  「這是什麼?」

  「注堯教了藥人之術,沒準還有其它蠱術,這個可以讓你們所有人免於受到蠱術的侵害,亂了心智。」

  南綰拿著香囊,一個個的遞給這次去往齊秦的人:「還有這種好東西呢?師父也不知道多做點。」

  圖靈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我倒是想做,你受不受得了呢?」

  「啊?」南綰不解。

  「沒什麼,快走吧。」圖靈看著南綰,不住的催促著。

  南綰正欲騎馬,秦斂上前來:「南綰姑娘,您是侍女,要在馬車上伺候太子殿下。」

  「不是...我...」南綰正欲反駁,卻見到那寧霽塵撩開車簾,定定的看著南綰,南綰只得急忙改口:「我當然是義不容辭啦。」

  南墨等人就這麼站在城牆上,看著遠去的人馬,林休子一臉諂媚,南綰和南楹好忽悠,但是南墨和南凌可沒有那麼好忽悠。

  「林副將...」

  林休子忙答道:「少將軍有何吩咐。」

  「來人啊,將林副將收押。」

  南墨卻並未再給林休子辯駁的機會,直接命人將林休子給綁了起來,帶回軍營中。

  「南墨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寒了眾將士的心,你們南家卸磨殺驢的本事是練得真不錯啊!」

  林休子一路都在罵罵咧咧,沒想到,南墨未將林休子帶回軍帳,而是直接帶到了練武場。

  無數的士兵就那麼看著林休子,南墨周身陰冷,下面的士兵不時的微微抬頭側目,南凌遞給南墨一份名單,這是南綰昨夜給的,是已經被林休子策反了的士兵的。

  但眼下這個節骨眼,這份名單上的人,只能挑幾個比較有代表性的先懲治了,不若恐會引起騷動。

  林休子惡狠狠的盯著南墨。

  南墨冷哼一聲:「林副將,你可知你身邊的親信李和?」

  林休子心裡咯噔了一下,只覺得周身透涼。

  見林休子不說話,南墨接著道:「前兩日,李和在嘉陵關糾集嘉陵關副將刺殺太子殿下一事,那李和是還沒有告訴你是麼?」

  林休子頓時軟了腳,南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林休子,難怪父親之前老說林休子有點難當大任。

  林休子還未怎麼樣,台下的士兵倒下了好幾個,南墨對著身邊的士兵使眼色,立刻就有人將那幾個已經倒下的士兵拉倒了前台來。

  端來幾盆水,直接潑在了那些士兵的臉上,立時,那些士兵全部都醒了過來,只是默默的看著南墨:「我等都是受那李和矇騙,還望少將軍徹查。」

  三不五時的有人附和,南墨未說什麼,看著台下的士兵,聲音仿似響徹天際:「將林休子關押,待回晉南之時,押解回京,一切憑皇上定奪。」

  林休子微微定了定心,回去還不是一切都憑他說,反正南成鴻已經失蹤了。

  南墨看著林休子,眼神陰狠凌冽,林休子沒由來的縮了縮脖子。

  南墨特給林休子安了個帳篷,離駐地有些遠,但是重兵把守,南墨和南凌撩開帘子進去之時,只看到林休子被關在籠子裡。

  士兵們魚貫而出,立時,帳篷里只剩下南墨和南凌。

  南墨上前劍指林休子:「你到底對我父親下的什麼藥?」

  林休子驚訝的看著南墨:「你們怎麼?」驚覺話說錯了,立刻改口:「什麼藥?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見林休子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南墨只是默默道:「李和的事我們暫且可放置一邊,勾結異國陷害晉南護國將軍,但這一條,你就足以死千百次了。」

  「你...你胡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南墨眼見著林休子眼底的光一點點消失,抽回長劍。

  「我父親在齊秦受的苦,我也要讓你受一番,你將那麼多的晉南軍拱手送給齊秦,這是你應該受的。」

  林休子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藥人?他們怎麼什麼都知道了?

  南墨對著帘子外面微微拱了拱手:「前輩。」

  圖靈披著披風從外面走進來:「你真的想好了麼?」

  南墨冷眼看著在籠子裡的林休子,眼底一片死寂,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我父親受的,南家軍受的,若是不讓他也品嘗一二,我愧對南家軍,愧對父親。」

  南楹正好帶著林蔓蔓過來,林蔓蔓躲在帳篷外面偷偷看,正好看到南墨挑斷了林休子的手筋腳筋,藥人其實沒有這一個,只是南墨並不是個什麼善人。

  南墨在軍中的外號叫「閻王」,素以手段狠辣聞名,多少邊關部落,單是聽見閻王的名號都要被嚇得膽顫。

  林休子痛得不停得詛咒南墨和南家,南墨眼底的殺意現出,憑他現在手上的證據,就是把他殺了又有何妨?

  南凌急忙上前攔住南墨,南墨現在周身和臉上都有血跡,林蔓蔓嚇得捂住嘴巴,南墨一回頭,嚇得林蔓蔓腳軟了一下,南楹急忙扶住林蔓蔓:「你沒事吧?」

  林蔓蔓急忙對著南楹搖頭,再抬頭看過去時,只見到南墨優雅的坐在凳子上,用帕子擦拭著臉上和手上的鮮血,仿佛剛剛做了那些殘忍事情的人不是他,與他無關。

  「小四,帶林姑娘回去。」

  南墨的聲音微怒,兄妹幾個都怕南墨,南墨現在的名聲威望和南凌不一樣,南凌還可以頂著南家嫡子的名號。

  雖然南家人對姐妹二人極好,但是外人頗有微詞,特別是旁支的叔伯嬸娘,為了給南成鴻爭氣,也為了自己,南墨能有現在的一切,是自己一刀一槍拼來,多少次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才有現在的南閻王。

  知道南墨要發火了,南楹急忙扶著林蔓蔓:「快走吧。」

  南楹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這才哪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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