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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哪個倒霉蛋以後嫁給南墨

2024-06-02 01:57:46 作者: 王不留行子

  南綰帶著林蔓蔓出門之時,正好看到南墨帶著沈謙修朝大廳走去,南綰默默行禮:「大哥,沈公子。」

  林蔓蔓跟在身後,看見二人,臉立時紅到了耳後,南綰看了一眼沈謙修,又看了一眼林蔓蔓,難道林蔓蔓喜歡那沈謙修?

  沈謙修湊到南綰跟著:「小五,你這手好點了麼?」

  聽見如此親昵的稱呼,南綰有些難堪,不想回話,抬頭卻觸及到南墨審視的目光,只得硬著頭皮回答:「多謝沈公子掛懷,小女子無事。」

  沈謙修站得極近且絲毫沒有半分想要避嫌的意思,南綰求救的看著南墨,南墨微微上前,側身擋在二人面前:「沈公子不是說今日是有要事來與我相商麼?」

  沈謙修好笑的看著南墨和南綰,刻意彎了點腰湊近南綰:「昨夜我救你之時,你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那今日當著你大哥的面,我就直說了吧,只希望南綰姑娘以後見到我,能正常相處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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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墨有些驚訝的看著沈謙修:「沈兄這是何意?」

  「沒什麼,只是之前做了點不好的事情,令南綰姑娘對我的印象不太好,我這正挽回形象呢。」

  南墨摟上沈謙修的肩膀,不由分說的拉著沈謙修就走:「小女兒家的心態你就別猜測了,我們去亭子裡。」

  見到二人走了,南綰終是長出一口氣,回頭只見到林蔓蔓還是臉紅紅的站在原地,想起林蔓蔓對沈謙修的情,南綰不知如何自處?

  攜著林蔓蔓逛了逛南府,終在水池旁停下,南綰思索了很久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詢問林蔓蔓,卻見林蔓蔓眼睛不住的望向遠處。

  南綰就見到沈謙修和南墨,默默嘆了口氣,罷了,現下她正喜歡的厲害,哪有那麼容易就勸得回來。

  沈謙修坐在亭子,看著池邊的南綰,提筆就是一副畫作,畫作上的兩位少女相視一笑,一片歲月靜好。

  沈謙修悄悄收起畫作,放在自己的臥房,他對南綰,好似有些什麼不一樣了。不再只是唯命是從的聽從父親的吩咐,他想主動親近南綰。

  曲周水患,民不聊生,南凌早早的就被派去支援,皇上看著眼前嘰嘰喳喳的眾大臣,將眼前的奏摺一股腦的丟在地上。

  「怎麼?當下這個節骨眼,你們又什麼辦法都沒有了?朝廷養你們到底是幹嘛的?」

  周相清了清嗓子:「稟皇上,臣已將整理好的應對此次曲周水患的整治方法寫於奏摺之上,還望能替皇上分憂。」

  李全安急忙將地上的奏摺撿起來,挑出周相的,皇上邊看邊點頭。

  「周卿這份水患治理方法頗有見地,立刻命人下去實施,驗收成效。」

  周相點頭哈腰的表示可行,幼時聽聞過水患的治理方法,但晉南這麼多年,少有水患,所以一直沒有用武之地,想不到他的好日子在這等著他。

  下了朝,皇上單獨留下周相,賞賜了些東西,周相知道皇上是認可他的水患治理方法,但這些東西拿來又有何用呢?

  微微嘆了口氣,皇上崴眉:「怎麼?這些東西不合你意?」

  周相連忙跪下:「皇上賞的都是好東西,老臣只是念及受災的百姓,心裡有些擔憂。」

  皇上讚許的點點頭:「這是百年不遇的水患,離著晉南不遠,部分難民已經開始湧入晉南了,周愛卿這邊還要多加督促這件事。」

  「老臣,老臣有一不情之請。」

  「說。」

  「老臣的女兒,自打入了太子府,老臣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她了,還請皇上,能夠容老臣看看我那苦命的女兒。」

  眼下這個節骨眼,皇上自是知道周相的真正想法不只是看看周蓯榆那麼簡單,但這件事,本就是周家對太子不起。

  「朕會和霽塵說的,你不用太過於憂心。」

  寧霽塵接到口諭的時候,已經是一日過後,最近城內流民漸多,為了維護治安,他時時會去往城防營。

  「既是父皇的命令,本王遵從即可,只是眼下事項正多,待水患解決過後才說吧。」

  李全安點點頭,皇上的口諭也沒有說明具體要什麼時候,只是賞賜了些東西,待水患治理真的是靠周相的方法治理好了之後再說吧。

  南綰看著手裡的文書,柳木懷的過去似乎是被人抹去了一般,有些東西,查無可查,還需費些時日。

  「柳木懷據說是和逆王的案子有關係,難道柳木懷的背後還有人麼?」

  青玉搖搖頭,她只負責收集情報,其餘的事情她一概不知,這是千機閣的規矩,只收集情報,不打聽情報後面的任何事情。

  「這肯定不夠,這點子東西,輕輕一查就出來了。」

  青玉立刻跪下磕頭,

  南綰淡淡的看了一眼:「這柳木懷在晉南根基比我們要深厚的多,再去查。」

  青玉領命準備離開,南綰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凌玉閣的創建怎麼樣了?」

  「最近飛魚宗也在招兵買馬,一時間,凌玉閣....」

  南綰揮了揮手。

  「罷了,這件事急不得,越急越容易出錯。」

  青玉忙退下。

  南綰在房間來回踱步,飛魚宗,那麼神秘的組織現在竟然開始明面上行事了?略微翻看了一下柳木懷的這幾年,自打做了四品諫言官倒是中規中矩的,但是怎麼都沒辦法查到他做諫言官之前的事情。

  但憑柳木懷這麼一個小小的四品官,如何能做得了這種事情,背後必有更大的勢力,且柳修文到底去哪裡了?

  流放地傳來消息,去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柳修文,但柳木懷沒有那個本事悄無聲息的找到人來替代柳修文。

  南綰越想越睡不著,不知不覺,又是一夜沒睡,頭有些昏昏沉沉。

  南芷一大早的就來南綰的小院,人還沒到,聲音倒是進來了:「小五。」

  南綰剛剛梳洗好:「我的好大姐,你聲音小點,都還沒起呢吧。」

  南芷敲了下南綰的額頭:「就你沒起了,你是不是忘了今早要去城外施粥的事情了?」

  「沒忘,我這不是已經準備好了麼?」

  南芷一把拉過南綰的手,也不再耽誤時間,現在天剛蒙蒙亮,騎馬出行剛好,若等下天亮了,街上的百姓多了,她們騎馬就不好了。

  來到大門外,南墨和南楹早就在馬上等著了,都沒帶侍從,那邊早就已經安排好人過去了,就等姐妹幾個了。

  南綰瑟縮的看了一眼南墨,南墨的氣場太強,人又太過於沉穩冷酷,真不知道以後要找個什麼樣子的嫂子回來才受得了他這麼冷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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