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心甘情願

  午飯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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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雲在家陪小雨和小灰玩耍了一會兒，就朝陳玉妹家走去。

  他急著要把「以身相許」的事情解釋清楚，免得陳玉妹誤會加深。

  當他走到靠近溪邊的土路時。

  路旁的茅草叢內忽然走出一個苗條的身影，擋在他面前。

  這個苗條的身影挎著一隻竹藍，粗大的麻花辮垂在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正是李春梅。

  秦雲微微一愣，隨後笑著問道：

  「春梅姐？你又上山采野黃豆了？」

  「唉！這兩年旱得厲害，山上的野黃豆越來越少，長得也越來越差，這才剛入秋，山裡面的野黃豆幾乎都枯萎了。」

  李春梅指了指竹藍內少得可憐的成果，愁眉苦臉。

  她們家沒有男人，只有她和張秀花兩個女人。

  張秀花身體不是很好，幹不了重活，只能幫忙種兩畝地的苞谷。

  桃花村土地貧瘠，莊稼的產量低得可憐。

  那兩畝苞谷只能勉強不讓她們餓肚子，想要吃飽、攢些錢添加生活用品，那就得靠她賣豆腐。

  秦雲朝她的竹藍看了一眼。

  竹藍內的野黃豆還沒把底部鋪滿，少得可憐，根本不夠做豆腐。

  沒有足夠的野黃豆，李春梅的豆腐就要斷貨了。

  「春梅姐，山裡的野黃豆是自然生長的，受天氣影響極大，每年也只能生長三個多月，很不穩定，我覺得你應該改變思路，不能再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山裡面自然生長的野黃豆上，最好能自己種一些。」

  「你以為我不想嗎？

  可我們家沒有男人，心裏面有再好的想法也實現不了啊！」

  李春梅嘆著氣，眼神有意無意地往秦雲身上看。

  昨晚在溪邊看到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秦雲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身子卻那麼精壯，男性魅力驚人。

  讓她一整晚都沒睡好覺。

  想起這件事情，李春梅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像普通女人那樣找一個可信的男人一起過日子，生幾個娃，再種幾畝苞谷和黃豆，男人負責種地，我負責賣豆腐，這樣的生活我就很滿足了！」

  說到這裡，她的臉蛋上滿是嚮往之色。

  但很快，她的眼神又黯淡下來：「可惜，我是個掃把星，沒有男人敢要我，就連我爹的遺願都沒法實現。」

  「春梅姐，別聽她們瞎說，哪有什麼『掃把星』，這都是迷信的說法。」

  秦雲知道李春梅的身子陰氣重，一般男人根本承受不了，但他絕不能說出來，免得李春梅更加傷心、絕望。

  「雲子，這個世上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不嫌棄我，要不……你就要了我吧！」李春梅咬了咬粉嫩的紅唇，忽然開口道。

  「啥？」秦雲愣了一下，沒想到大大咧咧的李春梅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要我，那就沒有男人肯要我了，我也永遠無法實現我爹的遺願。」李春梅眼眶泛紅，楚楚可憐的樣子。

  「春梅姐……」

  秦雲剛想開口，又被李春梅打斷。

  「你放心，我不要求你娶我，只希望能跟你生一、兩個娃，給老李家傳宗接代，以後保證不會干擾你娶媳婦。」

  「春梅姐，這，這哪行啊？」

  「雲子，連你也嫌棄我嗎？」

  李春梅的眼眶更紅了。

  秦雲連忙道：「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那是嫌我不漂亮？」

  「你是咱們村的『豆腐西施』，咋還能不漂亮啊？」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要了我吧，你放心，我不會干擾你娶媳婦的，只要能讓我懷上娃，即使是做你背後的女人，我也願意。」

  不等秦雲回應，李春梅紅著臉蛋，繼續道：

  「我娘給我算過了，說這幾天是我最容易懷上的日子。」

  「春梅姐，這對你不公平。」

  秦雲雖然體內陽氣過旺，但他可不是由下半身支配行動的色胚，見到女人要主動獻身就邁不開步子了。

  李春梅很感動。

  原來秦雲並不是嫌棄她，而是覺得對她不公平。

  「不，這是我心甘情願的事情，沒啥不公平的。」

  說著她就拉起秦雲的手，往一旁的茅草叢走去。

  「春梅姐，你這是要幹啥？」

  「我娘說了，今天的日子最好，最容易懷上娃，既然咱倆都願意，那就在這把事辦了。」

  李春梅紅著臉，不由分說地將秦雲拉進茅草叢。

  茅草叢內已經事先鋪好了一張塑料薄膜。

  看來，李春梅早有準備。

  「春梅姐，你咋知道我會從這裡經過？」秦雲很驚訝。

  「是玉妹嬸告訴我的，她還讓我轉告你，別逼她太緊，給她幾天時間考慮一下，考慮好後，她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李春梅說完，又疑惑地問了一句：「雲子，你為啥要逼玉妹嬸？」

  「沒，沒啥，就是玉妹嬸想學我手上的土方子，我願意教她，可她非要付學費。」

  「學手藝當然要付學費，這是老一輩人傳下來的規矩，師傅要是不收徒弟的學費，那就說明對這個徒弟不滿意，不想把真本事教給她。

  還有啊，學費一般都是師傅提的，師傅提出要多少學費，或者是提出什麼要求，徒弟都應該盡心做到，否則就是對師傅的不敬。」

  「無論師傅提出什麼要求，徒弟都要做到？」秦雲皺眉問道。

  「當然了，徒弟一般是不能討價還價的，這就叫那個啥……尊師重道，除非徒弟不想認這個師傅。」李春梅從小生長在農村，對這些規矩非常了解。

  她見秦雲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又好奇地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向玉妹嬸提了啥高難度的要求？」

  以身相許，確實算是高難度的要求。

  這件事情秦雲可不敢告訴給李春梅知道。

  他連忙搖頭：「我哪能給玉妹嬸提高難度的要求啊？只是隨口說了一個很簡單的要求。」

  「那你有啥好擔心的？玉妹嬸是老實人，她一定會全力滿足你的要求，你就再給她幾天時間準備一下，別逼得那麼緊。」

  「咳咳，好吧，我不逼她。」

  秦雲老臉發紅，點了點頭。

  陳玉妹要是真的決定全力滿足他的要求，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秦雲更加堅定要儘快跟陳玉妹解釋清楚。

  「早知道有這個老規矩，我肯定不會跟玉妹嬸開『以身相許』的玩笑。」

  了解清楚陳玉妹的事情後，李春梅的臉蛋再度紅了起來。

  她把秦雲拉到塑料薄膜旁，微垂著腦袋，心跳開始加快。

  雖然她昨晚就做出決定，可真要做到這一步，她還是很緊張的。

  「雲，雲子，趁著大中午的時間，路上沒人，你就在這要了我吧！」

  李春梅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道。

  不等秦雲回答，她就主動開始解身上的襯衫紐扣。

  襯衫紐扣被她胸前的弧度撐得緊繃繃的，很容易解，輕輕一推就解開了。

  秦雲還沒來得及阻止，李春梅就解開所有的紐扣，脫下襯衫，露出一件單薄的小背心。

  鼓鼓囊囊的小背心，散發著處子的清香，讓秦雲面紅耳赤，呼吸加重，喉結也開始上下滾動。

  「春梅姐……」

  「雲子，過來，我這就把身子給你。」

  李春梅抓起秦雲的手，往她身上按去。

  忽然，茅草叢外「嗖」的一聲，竄進來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正是小灰。

  它是遁著秦雲的氣味來的，直接撲到秦雲腳邊，沖他大搖尾巴，並親切地叫了三聲。

  「汪汪汪！」

  李春梅和秦雲正處於乾柴烈火的時候，馬上就要點燃了，小灰突然衝進來，將倆人嚇了一跳。

  「小灰？你咋找到這裡來了？」

  秦雲回過神後，疑惑地問。

  李春梅也很疑惑：「小灰，你咋不留在家裡保護香蓮嬸和小雨？跑到這裡來幹啥？」

  只差最後一步，她跟秦雲的好事就成了，卻被小灰打斷。

  她心裡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