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24-06-01 22:11:57
作者: 七月
「表哥和表嫂的關係真好啊。」江棋衫自認為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很好,然而他不知道靳斯衍的餘光一直在他身上,也就看到了他眼裡的氣憤。
棋衫應該是喜歡丹朱吧?
那為什麼丹朱很害怕棋衫?
靳斯衍正企圖看出宴丹朱和江棋衫的關係,因此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後看著宴丹朱,平淡地說道,「我突然想起我有個加急文件要處理,丹朱,你和表弟兩個聊聊。」
靳斯衍說完不等宴丹朱反應,就單手揣在兜里朝著樓上走去。
「皇上!」宴丹朱留在原地急的直跺腳,然而靳斯衍並沒有回頭,而是上樓站在一個角落盯著她們。
「表嫂,表哥可是叫你和我聊聊呢。」江棋衫的聲音太有誘惑力了,聽得宴丹朱骨頭都麻了,她連忙深呼了一口氣,走到沙發上坐著。
「聊什麼?」宴丹朱平復下心情,冷淡地說道。
「明天表嫂要不要去我公司看看?」江棋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宴丹朱。
「本宮就不去看了,反正也不是本宮的公司。」宴丹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喝水,儀態端莊地說道。
這女人這幅模樣,還真迷人。
江棋衫盯著宴丹朱,眼神突然變得猩紅,他想著反正表哥去處理重要文件了,於是上前一把抓住了宴丹朱的胳膊,語氣也沒有了剛剛的調笑,表情讓宴丹朱心裡直發麻。
「放肆!放開本宮!」
宴丹朱惱怒了,不停地掙扎著,不說這個在家裡,而且說話就說話,她的胳膊只有皇上一個男人能碰!
靳斯衍聽到宴丹朱憤怒的聲音本來想衝下樓了,但是他突然想到,在家裡江棋衫應該不敢做什麼,還是看看吧。
「主人,你真的把自己當皇后了呀?」
江棋衫語氣軟了下來,另一隻手伸出來企圖揉揉宴丹朱的頭髮,面上透露著委屈,宴丹朱心裡一陣無語:現在的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啊!這就是變戲法吧!
宴丹朱一邊無語,一邊大聲呵斥:「放肆!本宮的頭是爾等能揉的?來人!」
江棋衫見宴丹朱這幅模樣,生怕靳斯衍聽到下樓,立馬放開了宴丹朱。
這?今天這男人轉性了?不過也好。
宴丹朱內心一開始愣了一下,不過一會兒就欣喜了起來。
「丹朱,你們在下面幹什麼?」靳斯衍冷冽的聲音傳進了兩人耳朵里,靳斯衍已經大概猜到了,江棋衫對宴丹朱有情,然而落花無意。
「表哥,表嫂說最近沒去劇組想叫我幫她搭個戲。」
還是江棋衫反應得快,一下子就給找好了理由,說完,江棋衫就坐了回去。
如果不是靳斯衍看到了整個過程還真的就信了。
「是嗎?」靳斯衍看向有些忐忑的宴丹朱。
宴丹朱生怕不幫忙圓謊,江棋衫就說出他們的關係,淡淡嗯了一聲。
丹朱為什麼要說謊?是害怕我不信嗎?
「少爺,飯菜做好了。」正當靳斯衍正欲說話時,女傭走到一旁,畢恭畢敬地說道。
靳斯衍走到宴丹朱身邊大手抱住她的纖腰,冷淡地嗯了一聲,隨後朝著江棋衫說道,「走吧,棋衫。」
「好的,表哥。」江棋衫看著宴丹朱纖細的腰上那一隻大手,心裡極其不是滋味,微笑著向前走了。
「怎麼了?」靳斯衍感受到懷裡的小女人身子在顫抖,疑惑地問道。
「沒,吃飯吧,皇上。」宴丹朱搖了搖頭,感受到腰間的溫暖,瞬間心安。
江棋衫見著遲遲不來的宴丹朱和靳斯衍,好奇的望去,又看到一幕讓他咬牙切齒地一幕。
「嘭!」
「表哥,我不小心把碗打碎了。」江棋衫『不小心』將碗給打碎了,隨後一臉自責的看著地下,其實他看著靳斯衍放開宴丹朱時,嘴角微微上揚,但由於低著頭沒人看到。
「李媽,重新那副碗筷。」宴丹朱見江棋衫這幅模樣,連她都知道是裝的,靳斯衍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但還是看破不說破。
這頓晚飯三人心懷鬼胎地吃著,偶爾有聊天,但是很快就戛然而止。
次日,江棋衫實在安奈不住自己的心情了,他想著,靳斯衍那麼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要是看到宴丹朱和自己傳出緋聞,一定會生氣的。
「餵?幫我一個忙...」江棋衫不知道和誰打著電話,小聲地說著話,隨後掛了電話他就一陣冷笑,「宴丹朱,你遲早是我的人!」
「嗯?這是什麼?宴姐的緋聞?」陸一帆看著自己經營的營銷號新接的單子,原本還有些睡意的他立刻清醒了。
「什麼!宴姐和江棋衫在一起了?這怎麼可能?」陸一帆看著這篇緋聞大聲驚叫,立馬撥通了宴丹朱的電話。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景~~~」
一陣悠揚的音樂驟然響起。
「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
「吵死了!誰大清早給本宮打電話?!煩不煩啊!」
宴丹朱本來聽到音樂聲本來將腦袋埋進被子裡去,沒想到,聲音停了一會兒又繼續想起,氣得她直接掀開被子怒吼道。
看著靳斯衍今天去公司了,她可以學著現代人睡懶覺,結果怎麼就有人不懂事呢?
「喂!陸一帆,你最好給本宮有事要說,不然本宮將你拖出去斬了!」宴丹朱怒氣沖沖地接聽了電話。
「丹姐,丹姐,要事!要事!你和江棋衫在一起了?」陸一帆聽到宴丹朱憤怒的聲音抖了抖,但是隨即想起正事,立馬著急地說道。
江棋衫?難道他們知道了?
「哪有的事!本宮一心只愛皇上!」宴丹朱擰緊了細眉,難以置信的愣了愣,隨後否定道,不管以前怎樣,反正現在她只愛皇上。
「沒在一起就好,那就好,不然姐夫非殺了我,不殺了你不可。」陸一帆聽到宴丹朱的話送了口氣,連忙說道。
「怎麼了?」宴丹朱聽著陸一帆無蠅頭的話,完全聽不懂,瞌睡蟲都沒了,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