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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真好

2024-06-01 19:13:33 作者: 公子九歌

  虞鶴鳴看著江南一副小女兒嬌憨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故意逗她道。

  「那我就是要耍賴,你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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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聞言,不怒反笑,美眸轉了轉,似勾似嗔地看著虞鶴鳴,唇也在虞鶴鳴的唇上似有若無地觸碰著,說著。

  「那我就繼續睡你,一直睡到你自己離不開我,主動跟在我屁股後面求我嫁給你的時候,我再狠狠地拒絕你。」

  虞鶴鳴聞言,眸子裡的光明暗不滅,大手按住江南的後腦,薄唇也覆上江南的唇上,舌頭攻占著江南的攻防,攪和地江南腦子裡都是一團漿糊,讓她忘了剛才自己都說了什麼,只能一心應付虞鶴鳴的攻勢。

  最後,等虞鶴鳴的唇離開江南時,江南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未脫的情態,虞鶴鳴撫著她的唇,輕聲問著。

  「你真得準備好嫁給我了?」

  江南眨了眨眼睛,說著。

  「嫁你不需要準備,我之前只是有些怕跟媽坦白,但今天和舅舅談完之後,我覺得似乎也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可怕。」

  虞鶴鳴聞言,微微勾唇,笑著說著。

  「好,那等劉婷的事處理完,我們就去跟媽坦白。」

  江南點頭,頓了一下,說了句。

  「那我們要不要先把證扯了?」

  虞鶴鳴勾唇,手指在江南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說著。

  「就這麼等不及要嫁給我?」

  江南握住虞鶴鳴的手指,放在唇邊咬了一口,惡狠狠地說著。

  「因為我等地已經夠久了!」

  虞鶴鳴沒在乎疼,還用手指似有若無地挑逗著江南的小舌頭,眉眼之間滿是笑意,說著。

  「我爭取儘快退伍,到時候我提前一天通知你,我們就去扯證。」

  江南聞言,明明眼睛還是紅著的,鼻頭也是紅著的,但她臉上的笑容卻是如此醉人,以至於讓虞鶴鳴移不開眼睛一刻。

  就這樣,直到江南臉上的笑容一收,恢復了一臉的冷淡,說著。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你能去處理一下你的爪子了嗎?」

  虞鶴鳴看了看自己已經結痂的爪子,皺眉說著。

  「現在護士都睡了,別麻煩他們了,我去找紀潮生,讓他給我處理一下吧。」

  江南聽著紀潮生的名字後,腦子裡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表情也不禁有些僵硬,她好像忘了什麼事情,雖然,她不喜歡紀潮生,也不曾對他視過好,但紀潮生的心思卻是很明白,清楚,讓江南忽略不了的明顯,但如果他知道了她和虞鶴鳴結婚了,那後果。。。但再如果讓虞鶴鳴知道了紀潮生喜歡她,那後果。。。

  阿西。。。江南只覺得腦殼痛,儘管虞鶴鳴多次說明紀浩民絕對不可能是兇手,可是江南卻對紀浩民當年那通電話始終耿耿於懷,就算紀浩民不是直接的兇手,也一定在裡面充當了什麼角色,當年那些充當了角色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江南都不會放過。

  這麼想著,江南的眸光不禁冷了下來。但因為江南這個思考的全程都是避開虞鶴鳴的視線,窩在他的胸口想的,虞鶴鳴也就沒有注意到江南的異樣。只當她因為不滿他的不好好照顧自己爪子的言辭,生了悶氣,便換了個話題說著。

  「明天你得去市局報個道,我跟紀潮生說一下你腳的情況,讓你能好的差不多了再去。」

  江南聞言,回著。

  「不用,這幾天坐輪椅坐的還是挺方便的,我覺得挺好的,你明早不用特意折騰一趟來接我,我讓葉柏川來接我,正好我們一起去市局了。」

  虞鶴鳴聞言,眉頭一皺,似乎在腦子裡思索這個叫「葉柏川」的人是誰,最後搜索到之後,他出口的聲音明顯有些低沉。

  「是上回在餐廳給你剝蝦的那個男人。」

  虞鶴鳴這話壓根就不是疑問句,聽得江南有些哭笑不得,趕緊解釋道。

  「喂喂,你夠了啊,他上次就是看你對我不怎麼理睬,才八婆地想要刺激你一下,你不用在意他,我跟他同學了這麼多年,還真沒看見有什麼東西和人是能入了他的眼睛的,我就更不可能了,要是他喜歡我,也不會一直等到現在。」

  虞鶴鳴聽著江南的話,腦子裡卻在回想著當天葉柏川在飯桌上那幾次若有似無試探的目光,那目光里可不像是在試探,更像是在挑釁,一個淡漠的人,可不是會露出那種目光的。但這個想法,虞鶴鳴並沒有說出來,畢竟,那天只是見了葉柏川的第一面,他的真面目還有的是時間可以去看。

  虞鶴鳴把江南抱了起來,送回了病床上,在抽身離開的時候,被江南挎住了脖子,虞鶴鳴對著江南挑了挑眉,江南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輕聲說著。

  「虞叔,有你真好。」

  虞鶴鳴也勾唇,在江南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低沉溫柔地覆在江南的耳邊說著。

  「睡吧,晚安。」

  江南閉上眼睛,虞鶴鳴直到聽著江南呼吸聲變得均勻後,才離開了病房。

  虞鶴鳴本要去找紀潮生的,卻在收到部隊裡的一條簡訊後,回了部隊。

  第二天的太陽如約而至,晃得江南清醒睜眼的時候,還有一些恍然,不知怎麼竟有幾分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她拿起一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和日期,眸子不禁睜了睜,伸手抓了抓頭髮,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確定這不是夢,才坐在床邊發呆。

  這似乎是第一次她在江軍或是陳渺的忌日沒有做噩夢,反而一覺好眠到天亮,等她反應過來後,昨晚她的痛哭發泄,和昨晚她和虞鶴鳴之間的對話在她的腦子裡自動播放著,用著那些淚水和感動提醒她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江南醒來的時候,陳守玉和劉婷還在睡著,江南輕手輕腳地下床,卻沒想到還沒等她屁股坐到輪椅上,劉婷那邊就已經醒了過來。

  「南南,你醒了。」

  江南聞言,也不再刻意放輕動作,笑著回頭問好,說著。

  「恩,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還不錯。」

  「恩,我今天可能要離開醫院,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暫時還說不好,如果你父親或者你後媽來了,你就儘量地把話都拋給他們,不用說一些實質性的話,我想你後媽昨晚應該把該說的都交代地差不多了,你父親今天來了之後的表情如果很複雜的話,你就可以直接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父親不肯把那件事告訴你,就等我回來再說,如果說了,就把王海洋挪用公款,以及我們的身份和計劃都同你父親說了就行,不用怕泄露計劃,只要能從他手裡拿到書面證據就行。我說的還清楚嗎?」

  劉婷點頭。

  「清楚,我明白了。」

  江南點頭。

  「恩,不用害怕,有守玉陪著你,雖然沒什麼實際用處,但就當是身邊有個人陪著了。」

  本來在一邊努力裝睡的陳守玉此刻也裝不下去了,黑著一張臉,亂著一頭頭髮坐了起來,不高興地說著。

  「你今天幹嘛去啊!」

  「上班。」

  「啥?上班?你啥時候找的工作?」

  江南拿過手機,一邊開著機,一邊說著。

  「不上學了當然得上班了,你當我跟你似的呢,無業游民,虛度年華。」

  「嘿!我咋就虛度年華了!我寫小說也賺錢啊,我這是在用我的才華,用我的知識賺錢,不費力也不危險,反倒是你,要是進了公安局,成天跟那些凶神惡煞,心理變態的犯罪分子打交道,想想就很恐怖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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