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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歸期不定

2024-06-01 18:47:52 作者: 蘇墨

  許婷婷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在他們喊她小姐時,許婷婷做足了姿態,成功混入。

  任務圓滿完成,許婷婷被陸家人帶走,前往約定地點會合。

  陸秩帶著許柳前去找了大夫,無果,眼瞅著到了絕境,陸秩只好賭一把,以毒攻毒,幸運的和許柳體內的毒素達成平衡。

  陸秩抱許柳回來時,許婷婷恰好瞥見了許柳的臉,面上擔憂,心裡卻掀起了天翻地覆,難怪當初許柳拼了命也要死纏爛打的留下,原來她早些日子就認出了許蟬,潛伏至今。

  許蟬可真可憐,如今還被蒙在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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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婷婷這番情感演繹,在陸家人心中對她是小姐的可信度又多了幾分,因為這些都同他們在沈家溝打聽的和許柳說的對上了。

  許柳如今的狀況亟不可待,天一亮,一行人就離開了。

  許婷婷坐在馬車上,掀開帘布,冷風吹進,淚痕幹了的臉頰略微有些僵硬,遙望著眼前的熟悉布景,許婷婷咬著牙,咧嘴無聲的笑了。

  許蟬,別怪我,我這也是順勢而為,怪只怪你運氣不好,機會來了都得不到。

  許柳一夜未歸,這是許蟬一覺醒來前去許柳屋子時發現的,被子冰冷,整齊疊放,屋內的每一樣物品都如昨日般沒被動過,想到昨日許瑤瑤提的許柳要出門一趟,心裡莫名的躁亂。

  來回踱步,許蟬出了門,昨日繡品的繪製有了眉目,今兒剛好搞定,若客人滿意,她也能趁閒余時打發打發時間,這段時間裡剛好讓林湘雲練練手實踐實踐。

  連著三天,許柳都未回來,這超過了許蟬能容忍的最大限度,擔憂之餘又有些憋屈,怕許柳出了事,又怕許柳是找到了家人一去不復返。

  許柳剛來時她確實是有些犯傻,腦子也不太清明,隨著時間的推移,許柳遇事舉一反三,那時候許蟬就知她的記憶應當是回來了。

  按理說,她找到家人,許蟬應該高興才是,可人畢竟是感情動物,大半年的相處,每日形影不離,她對許柳的依賴比許蟬想像中的要強,一時間悵然若失。

  夜裡許蟬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要她第四日還不回來,她就得去報官了。

  下定了決心,許蟬閉上眼,不知隔了多久,她依舊睡不著,於是,許蟬開始變換姿勢,側躺,趴著,四肢各種姿勢變幻,在手無意間觸及枕頭時,許蟬宛若兔子般一蹦三尺高,迅速點燃蠟燭,坐在了凳子上。

  枕頭下放著的是信封,封面上是許柳的字跡,拆開信封,取出信,平鋪後,許蟬細細望去。

  ---蟬兒,在你發現這封信時,我應該已離家三日以上,按照你的性子,如今應該有些發狂,別擔心,我無事,事出突然,只能寫信告知,若我回來,前因後果我定然盡數告知,若我沒按約定時日回來,應該是隨兄長回了,勿念。

  --許柳。

  將信看完,許蟬坐著久久未動,看完這信,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有種交代遺言的樣子,不過,這杏花鎮就是個小地方,哪能牽扯到生死。

  將心裡升騰而起的驚慌撇掉,許蟬深吸一口氣,閉眼間,滑下兩行清淚,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下,許蟬緊緊捂住臉,不安、焦慮與無措亂竄,隔了好久,許蟬才抹掉淚爬上了床。

  枕巾濡濕,許蟬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醒來時全身都是疼的,尤其是腹部,一墜一墜的疼,身下更是濡濕一片,頭暈腦脹,許蟬這才意識到她這是來葵水了,昨兒那般反常應該是來葵水前的綜合徵,心態放緩,許蟬撐起身下床想去換身衣衫。

  這具身子發虛,每每來葵水手腳發涼冒冷汗,先前大半年都有許柳陪著,如今許柳不在,她得自己來。

  想到這,許蟬心裡不禁有些滯澀,垂眸間眼淚便掉了下來,許柳真是個王八蛋,要想走應該早些跟她說的,她也好做好心理準備不是。

  深深吸了口氣,許蟬壓下那股子淚意,打熱水洗淨,換上乾淨的衣衫後瞧見床上弄髒的墊背,嫌棄之餘,許蟬跑去了許柳屋子,反正許柳回家了,宅院裡的污屋子她想住哪住哪。

  額頭有些發熱,許蟬給自己蓋了整整兩床被子,人被壓的嚴嚴實實,熱意籠罩,身體倒是稍微舒服了點,意識朦朧間,許蟬似是聽見了許瑤瑤的聲音,緊接著是蘭嬸兒的聲音,額頭被帕子敷著,暖呼呼的,很舒服。

  一整日,許蟬渾渾噩噩,直至傍晚人才清醒過來,一睜眼便對上了擔憂至極的兩雙眸子。

  「蟬姐兒,你醒了,可是餓了,先喝點粥暖暖胃。」蘭嬸兒扶起許蟬,先給她批了外衫,然後拿毯子靠著後背,等她坐穩後才給她餵起白粥來。

  吃了小半碗,許蟬便不再吃了,主要是人有三急。

  解決完後,許蟬舒坦不少,將剩餘的白粥吃完,再三應和蘭嬸兒一定有事就喊她。

  許瑤瑤將人送出門,隱約聽見莫小蘭在問許柳的消息,許瑤瑤悶聲沒回,沉默間莫小蘭出了許家大門。

  「姐姐,阿柳以後是不回來了嗎?」將莫小蘭送走後,許瑤瑤回來後坐在床沿,猶豫良久後問出了聲。

  最開始,許瑤瑤是不喜歡許柳的,因她時刻都在剝奪姐姐的目光,可隨著時間的相處,以及搬到杏花鎮後許柳教授她讀書,兩人之間亦師亦友,三日前許柳不在她還覺得輕鬆,可直至到今日,意識到許柳有不再回來的可能,許瑤瑤只覺得空落落的,心裡好似缺了一塊。

  「不知。」瞧著耷拉著腦袋,懨懨的許瑤瑤,許蟬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不過,她寫信說了,等她辦完事就回來了,只是,歸期不定。」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的學習一點也不能懈怠,若她回來檢查成果,你不達標,她可是會生氣,有懲罰的。」說到懲罰,許蟬忍不住齜牙,許柳可真是個科學狂人,正常煮出的東西好吃到爆,可一旦偏離,五顏六色,各種食材結合,難以下咽,偏生營養均衡,許蟬想著都覺得牙酸,更別提受過懲罰的許瑤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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