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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除「叛徒」

2024-06-01 18:47:55 作者: 晏十三娘

  田祁已是跪在了地上,諾諾不敢言,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來。

  「呸!」

  可是,楊承祖口中的破布被取出之後,當即就一口唾沫朝李自成噴去,「你這奸賊,利用我等害了羅將軍,不就是想將兄弟們收為己用,你若是當真為兄弟們著想也就罷了,可你將我們帶至這鬼地方,還是為了你一己私利,你對得起我們嗎?」

  李自成冷冷看著他,開口問道:「本將問你,你為何要在飯食中下毒?」

  楊承祖聽了這話,冷笑一聲道:「何故說得如此嚴重?本將不過就是想讓弟兄們知難而退罷了,保住小命,可別給你等奸賊利用。」

  「也就是說,」劉宗敏上前問道:「你便承認,是你下的毒?」

  

  「是又如何?」楊承祖冷笑一聲回道。

  「那便結了!」李自成朝李過示意了一下,李過朝李自成點了點頭,當即抽了刀,乾脆利落得朝楊承祖砍去。

  血液噴濺,人頭落地,那雙眼睛大睜,似乎不相信李自成說砍,就將自己給砍了。

  眾人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得呆立當場,尤其是田祁,溫熱的血濺在他的臉上,顯得他臉色更是燦白無比。

  「闖將饒命!闖將饒命啊!」田祁不住磕頭求饒,遂即又道:「是楊將軍,是楊承祖讓小的這麼做的,都是他的主意啊!」

  李自成冷笑一聲,用刀背拍了拍田祁的臉,看他抖如篩糠,又問:「除了楊承祖,還有誰一起策劃了此事?」

  「沒——」田祁剛要交代,卻突然覺得拍在臉上的刀背力道大了一些,當即收口,餘光朝旁邊看了幾眼,突然領悟過來,大聲道:「王光恩,還有轟塌天,他們也參與了!」

  二人聞言,當即轉頭朝著田祁怒目而視,口中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嗚」得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

  在場其餘兵將們更是覺得莫名,楊承祖、王光恩和轟塌天可是羅汝才下三員猛將,對待下面弟兄一向和善,為何要做這些事?

  「他們為何要這麼做?」李自成沒看他二人,替營中的將士們問出了這個問題,「想好了再回答,不然,當心你的小命!」

  李自成的聲音猶如鬼魅,田祁身上已是被冷汗浸透,腦中瘋狂得想著李自成的話,他到底是要自己說什麼?

  楊承祖已經死了,王光恩和轟塌天,李自成看來也不想要留他們的命,到底該說什麼,才能如了李自成的意?

  對,有了!

  田祁朝旁邊掃了一眼,對上王光恩和轟塌天的眼神時忍不住躲閃,滿是心虛。

  二人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奮力掙扎著想要撲向田祁,卻被後面兵卒用力壓了下去。

  完了!

  他們心中想著!

  「小人有一次無意中聽到他們談話,」田祁轉過頭,語氣顫抖,「他們同張獻忠有勾結,不想跟隨闖將了,想要去投靠張獻忠,繼續和朝廷作對!」

  「什麼?」李自成大怒,轉頭看向地上二人。

  他不是不知道田祁說了謊話,可這謊話卻正是自己要的,軍中大將和敵軍勾結,再如何洗,都洗不清了!

  他們必死無疑!

  李自成眼中透露著得意,可演戲自然得演到底,他走向王光恩和轟塌天二人,沉痛著道:「張獻忠害了羅汝才,你們怎麼還會同他勾結,羅汝才若是地下有知,該如何傷心難過啊!」

  二人發不出聲音,只好用眼神控訴,可有什麼用呢,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他們哪裡還能為自己開脫?

  只怪當初自己瞎了眼,也怪羅汝才錯信了此人!

  李自成啊李自成,他們認輸,可就算去到地下,他們也會好好看著,看著他是否真能用兄弟的血為自己鋪開錦繡大道,看他最後,是否真能如願成為大明的異姓王!

  「王光恩、轟塌天二人為楊承祖同黨,一併斬之!」李自成說完,轉身走回自己座位上,冷眼看著李過將二人人頭砍下。

  「本將不是嗜殺之人,也並非不講理,你們適才也聽到了,楊承祖、王光恩、轟塌天三人謀害在先,暗地裡又和叛軍勾結,本將最恨的就是如此不忠之人,今日將叛徒除去,兄弟們今後也可安心!」李自成看著眾人大聲道。

  「另外,」李自成看著眾人又道:「空出的三個位子,暫且由李過、李來亨以及劉宗敏頂上,不過你們放心,這也是暫時,這一仗之後,本將自會憑軍功,選用能征善戰之人!」

  李自成的話給了營中諸人提供了一個希望,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古今都是一樣!

  再說了,楊承祖、王光恩和轟塌天對羅汝才忠心,不代表軍中這所有人都對羅汝才忠心,很多人不過就是混口飯吃,誰做老大,對他們而言沒什麼區別。

  「報!」突然,營中探子突然策馬而來,穿過眾人勒馬停下,繼而遞上一份信報說道:「稟將軍,張獻忠同吾必奎分開,自姚安朝南,已是過了瀾滄江!」

  「什麼?」李自成大驚,一把奪過軍報,掃了兩眼之後神色愈發嚴峻,「把這裡收拾了,李過、李來亨、劉宗敏,你三人隨本將來!」

  李自成吩咐了一聲,帶著人大步轉身回了中軍大帳。

  「將軍,怎麼回事?」劉宗敏見李自成的神色不好,開口問道。

  李自成沒有開口,他將輿圖攤開在桌上,李過忙將蠟燭移了過來,將小小的輿圖照亮。

  「張獻忠怎麼會和吾必奎分開?」李來亨低頭看向輿圖,手指不斷朝南划去,「已經過了瀾滄江?那就是在我們休整的這段時日,不知不覺離開了這裡。」

  說到這裡,幾人再度憤恨起來,要不是楊承祖搞了這一出,哪裡能讓他們在這裡滯留這麼久,也不會失了張獻忠的動向。

  如今張獻忠已經過了瀾滄江,他們就算現在去追,也不知何時能追上。

  況且,過了瀾滄江之後,他們又會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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