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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錢莊的令牌

2024-06-01 17:28:56 作者: 秀秀秀可餐

  這張紙條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讓她去這個地址嗎?

  可為什麼只有單單這一句話?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一個陷阱。

  宋聽南額頭著滿滿的冷汗,拿著另一張紙條都是有些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現在傅興言在她身邊的話,說不定還能詢問一番,可惜她現在只能獨自面對這些事情。

  不過,宋聽南還是發現了唯一的疑點。

  那就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傅興言所為,那他也絕不可能會留下這一張紙條,再做一次陷阱。

  總不能恨他們宋家恨的想殺了她。

  宋聽南抿了抿唇,雖然知道她與傅興言也已經決裂,但不至於落到這般地步。

  所以這張紙條到底是何人所為,而上面的地址又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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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聽南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頓時陷入了沉思,等反應過來之後又一向是意識到了什麼。

  只有過去一看,才能知道真相。

  更何況只有過去了才能得知她父親到底有沒有死。

  宋聽南猛的站起身來,去屋子裡拿了好幾個飛鏢暗器以及小刀,上了一身輕便的衣服,這才匆匆出了門。

  沒想到出門的時候正好跟回來的綠衣撞到了一塊。

  綠衣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天色,「聽南,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打算去哪?」

  宋聽南猶豫片刻之後還是如實說,將那一張紙條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綠衣皺起眉頭,「那你這是打算現在過去?」

  「就是你我父親最近的一刻,我不去的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所以我沒辦法不去。」

  宋聽南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此行肯定會有危險。

  「不行。」綠衣還是想要阻止她,「再怎麼樣也不能這麼魯莽行事,說不定這就是陷阱。」

  「哪怕是陷阱,只要我能知道我父親還活著,我都會去的。」宋聽南面色有些微沉,嗓音語氣卻很是果斷。

  綠衣也知道她是一個固執的人,如果這樣勸的話,肯定勸不回來,於是嘆了一口氣。

  「我陪你一塊兒去吧,也能保證一下你的安全。」

  宋聽南思慮片刻,「好。」

  外面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兩人出去之後就徑直爬上了馬車。

  只是她們沒有注意到,暗處正有一個人在看著她們。

  傅興言看著兩人上了馬車,眉頭稍稍皺起,最後就隱匿到了黑暗之中,不見了蹤跡。

  而遠處的馬車也開始行駛,朝京城外駛去。

  很快,宋聽南和綠衣就到達了那張紙上面的地址,沒想到離她父親去世的地方還有一定的距離,只不過不遠。

  兩個人跳下馬車四處搜尋的一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是陷阱也不可能如此安靜吧。」宋聽南有些想不明白。

  綠衣自然也是不懂的,猶豫片刻之後問道:「確定?這一張紙條不是哄著我們來玩的。」

  這一回倒是輪到宋聽南沉默了。

  她又開始頂點著火把,在四處查看一番,隨後就發現一棵樹一下似乎有翻動過的痕跡。

  宋聽南心中疑惑,將火把插入土地,隨後就翻開了樹下的那一片泥土,沒想到竟然發現了一個盒子。

  「綠衣,你快來看我發現了什麼?」

  綠衣趕緊走了過來,看到那個盒子之後倒是先搶了過來,「也不知道這盒子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等一下有毒怎麼辦?要不然還是等我打開吧。」

  宋聽南眉心一跳,「你就不怕嗎?」

  「你就放心吧,我有魅力護體,喇叭是劇毒,也能扛過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你記得幫我找大夫。」

  綠衣隨意的笑了笑,打開了盒子,不過慶幸的是盒子裡面只有紙條沒有毒。

  她有些不解的,拿起那一張紙條,「這又是什麼?」

  宋聽南伸手接了過來,剛開後仔細一看,上面竟然寫著一行字。

  而這看上去竟然是他父親的親筆筆記。

  上面寫著的是要她遠離宰相和三皇子。

  綠衣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這真是我父親留下來的話,我父親應該暫時安全,只不過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隱藏蹤跡。」

  宋聽南對此事有些稍稍想不明白,而讓她更想不明白的是,父親竟然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綠衣稍稍點了點頭,隨後又驚道:「你快看,那盒子裡面還有東西。」

  宋聽南低頭一看,伸手拿出來,竟然是一塊令牌,而令牌上面寫著一個高字。

  她隨意的擺弄了一下,「這又是什麼?」

  綠衣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高老莊的令牌,而高老莊是本地最有名的錢莊。」

  她心中更是不解的說:「這令牌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宋聽南聽出了她話音里的驚訝,稍稍有些不太理解,怎麼也沒有看出這塊令牌的過人之處?

  「它有什麼用?」

  「聽南難道你不知道嗎?」綠衣開始解說了起來,「高老莊發布了這一塊令牌,而這塊令牌獨有這一塊?只有通過高老莊考核的第一人才能拿到。」

  聽起來好像像那麼一回事了。

  只不過宋聽南還是有不太理解的地方,「拿到了又能怎麼樣?」

  「整個錢莊的錢全部任用,高老莊的莊主絕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綠衣頗有些感嘆的說。

  「只要拿到這一塊令牌,那與天下首富又有什麼區別呢?」

  宋聽南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頓時覺得手中的令牌變得燙手了起來,「那我們拿著這一塊令牌,豈不是很危險嗎?」

  綠衣遲鈍了片刻,瞬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稍微有些思索的說:「你這麼說倒也是那麼一回事,不過你父親怎麼會有這樣一塊令牌?」

  這句話算是點醒了宋聽南,她父親從來都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又怎麼可能會同得過高老莊那麼難的考核。

  不過仔細想一想,她父親唯一能拿到這一塊令牌,就只能是他人贈予。

  宋聽南輕輕皺起眉頭,手中翻弄著這一塊令牌,頗有些不解的說:「那這一塊令牌又是誰送給我父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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