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金子涵失蹤
2024-06-01 15:06:45
作者: 葉小晗
豆大的雨點已經是打在這地板之上發出這轟鳴之聲,可是這一切全部不能將兩人的關係有任何的緩解,反倒是更加的撲朔迷離。
齊月語等不到齊夜翎的回答,但是等到了一聲急促的腳步之聲。
「啟稟皇上,林春將軍……」
「林春?林春怎麼了?」
緩緩的,身後已經有侍衛抬著一具屍體,走近了。
看著眼前這一個渾身是血,滿身泥濘的人,齊月語立即的捂住了嘴,整個人就此的滑倒了。
「另外,這是在林春將軍身邊發現的衣服…..」
侍衛顫巍巍地從身後拿出了一件黑紅的衣裳,一看見如此,下意識衝過去,搶走的是齊夜翎、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在林春將軍的旁邊看到了這件血衣,我還以為是什麼,所以就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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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
齊月語沒有看錯的話,這件不是別人的,正是金子涵的。
今天她所穿的正是這一件。
「啊——」
齊月語感覺到自己的腳已經懸空了,並且整個人就這樣被大力地提了起來,頂在了這牆上,而且重重的就這樣的砸了過去。
「主子!不要!」
「快說他在哪裡,你究竟在搞些什麼?快說!」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齊月語不斷的搖頭,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是暴怒地抓著他,死活不肯放手了。
現在他的右手直接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狠狠的將她捏碎了。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子涵在哪裡?他在哪裡呀?林春是你派出去的,為什麼他會跟子涵在一起?還有這些血衣是怎麼一回事?你趕緊給我說,你再不說的話,你信不信,我可以…..」
齊月語相信,相信他可以的,因為他腰上的那一把佩劍,已經就此地拔了出來,架在他的脖頸之上了。
現在她除了心寒顫抖以及發冷外,再無任何的表現,只能夠不斷地搖著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
齊月語的確是不清楚,明明他讓林春要保護著金子涵前去找林白,可是為什麼到最後一個死傷而回,而另外一個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這一件血衣了,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也很想要問清楚,可是……
「齊月語,我最後一次問你一遍,金子涵在哪裡?如果你再不老老實實的講的話,我跟你講這一劍絕對是可以讓你直接斃命的!」
齊夜翎的話說到做到,如今已經將這劍刃直接插向了她的胸前,如今劍入三分有餘,而且齊月語越是冷漠越是不言語,這劍仿佛就這樣一直的穿了進去。
現在齊月語,整個人正經的看著這一個雙眼發紅的男人。
原來他所說的這些事情全部都是假的,如今到了危急關頭,真正的暴露出了他所有的目的和行動了。
「我只是讓林春保護著他去見林白,所以,這才……」
啪的一聲,齊月語直接吐出了這鮮紅的血液,因為這把劍已經直接刺穿了她的肩胛骨,再次的拔出鮮血如著噴注一樣直接射了出來。
赤峰立即地上前捂住了她的傷口。
「主子,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像這種毒婦,這種女人如此的蛇蠍心腸,害死子涵,我跟你講,我不會放過你的,我連整個北川都不放過,我要北川給他陪葬!」
嘩啦一聲,銀白的閃電就此劈下。
隨著齊夜翎說完這句話之後,閃電便直接的沖了下來,仿佛響徹著雲霄。
如今齊月語最痛的倒不是他的傷口,而是心,或者應該說他的心已經是麻木到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痛楚。
只清楚在這磅礴的大雨之中,齊夜翎已經率著人馬朝著外面奔馳而去了。
只有赤峰在自己的旁邊守著,另外剩下的就是這眼前的林春了。
「林春,林春!」
齊月語爬也要爬到他的身旁,那一張稚氣的臉龐如今已經是瘦弱乾癟冰冷,還有那雙眼睛再也睜不開了。
「你起來呀,起來呀,林春!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趕緊醒過來,我好怕,我很怕呀!」
齊月語不斷地搖晃著他,整個人伏在他的身軀之上,可是除了冷以外,再無其他的感受了。
「主子,我們回去好不好?你現在失血過多,這樣子下去會重傷的。」
可是齊月語根本就不肯撒手,直到第二天雨停之後,被赤峰的強迫之下,才回到了自己的宮中。
這一覺他睡了很久很久,再次醒不過來,仿佛有無數的夢魘將他不斷地拖到這地獄當中了。
「皇上,你醒了?」
赤峰看到她睜開眼睛,可是沒有絲毫的精神,沒有絲毫的氣息,而是這樣的空洞,仿佛看不見任何的東西了。
「皇上,您繼續休息吧,朝堂之上已經交待給兩位丞相了,到時候……」
「他回來了沒有?」
赤峰知道他問的是誰,只是搖了搖頭。
「主子的話,他還沒回來,不過我想他應該是快了,畢竟……」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齊月語直接將身子背了過去,就此地閉上了眼睛。
赤峰根本就不敢多離開一步,他知道昨天這一夜已經讓他感受得到這痛徹心扉的感覺。
而這感覺來自的不是林春,正是齊夜翎。
其實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為何主子會變成這副樣子的。
明明主子他那麼的喜歡皇上,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像是變了一個人,從江南回來之後就奇奇怪怪的了,就連他也感覺到了這徹骨的寒冷,慢慢地湧向了自己。
一天一夜過去了。
赤峰就這樣的手在這門口一動也不動,可是每一次御膳房送進去的膳食永遠都是原封不動的拿了出來。
他正急迫地踱著步,直到黑暗之中走出的那一個人。
「主子,你沒事吧?」
齊月語躺在這床上疲憊不堪,而同樣的眼前這個男人也是如此,他第一次看到自家的主子會是這樣子的,像個行屍走肉,像喪失希望一樣,連動都動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