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寧安安求見
2024-06-01 14:32:05
作者: 葉小晗
寧安安正在想今天怎麼和皇上偶遇呢,鸝妃就趕來了。本來寧安安聽見鸝妃來還想著是平常的小打小鬧。可聽彩霞說鸝妃的臉色及其不好看,就命人趕緊請進來。
擺上新上的春茶,忙招呼鸝妃。
「姐姐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坐了?」寧安安很很是好奇。
鸝妃苦笑一聲,「妹妹有所不知,今日姐姐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姐姐怕不是說笑了,妹妹剛入宮沒多長時間,哪裡能幫上姐姐的忙?」寧安安想著不是應該去找柔妃麼?
就聽見鸝妃簡單的說了事情的經過,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這鸝妃是真的到處求人了。「你去乾清宮,福公公沒讓你進去?」
「是,剛才我才收到消息,那時正在商議朝事,我還是被捲入此案的人,皇上定位是不會見我的。」鸝妃拉住寧安安的手,「我知道你是丞相家的女兒,求你幫幫姐姐吧!」
寧安安眼珠子一轉,說不定可以借這個機會去乾清宮走一走,好讓皇上還記得自己。想了想就答應鸝妃,「妹妹盡力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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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這裡先謝過妹妹了。」鸝妃感激到。
送走鸝妃後,寧安安坐在軟塌上想來想去,還覺得親自去乾清宮走一趟,自己去了既可以表現出自己為鸝妃走了一趟,她可要記著自己的人情,就算進不去,也能給皇上提個醒。何樂而不為,看樣子柔妃肯定是打算觀望觀望。
「吩咐廚房做碗養生湯,等過了午膳咱們就去乾清宮。」寧安安吩咐彩霞。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娘娘午膳想吃什麼?奴婢一起領了回來。」彩霞看了看時間,又回來詢問道。
寧安安沒什麼胃口,「做些清淡的吧。」
從儲秀宮出來,鸝妃本來想要去往昭儀宮,又在半路返回了。「娘娘怎麼不去了?」素雲不解道。
「這次的事情,本宮下了兩邊注,柔妃和寧妃都有自己的小算盤,都在等著皇上傳來消息,冉貴人能怎麼樣,他一個宮女出身,連個依靠都沒有。」鸝妃也不想這樣,深宮裡誰都想活的好一點,可是寵愛,權勢,缺了哪一樣就想著握在手裡哪一樣。
說的容易,卻談何容易。鸝妃自嘲道:「人得有自知之明,我在宮裡不過混了個不上不下,看著有個妃位,可權勢不如柔妃,寵愛不及寧妃,也就是個不上不下,靠著別人而活的可憐人罷了。」
長長的宮道,一個柔弱的女子慢慢的走著,即使春暖復甦,可怎麼看都是一片荒涼之境,不想認命卻又不得不認命。
凌燕悄悄去拿了宮外送來的東西,回昭儀宮的時候看見鸝妃落寞而去,不敢多停,連忙回去和虞冉復命。
「鸝妃情緒不高?」虞冉邊看信邊問,「我大概知道是為了什麼了,又是一個可憐的人。」
「娘娘,您也才沒多大,怎麼口氣就這麼老氣橫秋呢!」小琪剛進屋就看見虞冉長吁短嘆的,「平白的讓自己老了幾歲。」
虞冉這幾次看信都沒有避著她,這丫頭也是規規矩矩的從不多問,虞冉對此越來越滿意了。
下午的時候寧安安帶人端著養生湯,去往乾清宮。沒有意外的人依然沒有進去,不過養生湯是送進去了,對於寧安安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魏凌野聽見寧安安來求見也是驚訝的,虞冉對寧安安那麼了解,看來這次是估計錯誤了!中午留了季凌元在宮中用膳,下午兩人還在討論朝堂的事情。季凌元聽著「寧妃娘娘求見。」總覺得好像有點熟悉。
「主子,寧妃娘娘是丞相家的二小姐嗎?」季凌元一拍腦袋,突然想起去暗林之前的一件事情了,不自覺露出玩味的笑容。
魏凌野放下手中的奏摺,踱步到窗邊看風景,對他是再了解不過了,「怎麼,有什麼不妥?」
「噗嗤,臣之前有幸見了一見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季凌元連忙把當時的情況稟報,「當時還有個小丫頭在場,就是那個有著青絲暗器的女人。」
「季凌元,孤好像忘了告訴你了,虞冉被孤封了貴人了。」魏凌野鋒利的眉眼中一道暗光划過。「你說的事情,孤也見到過。」
季凌元整個人暈了吧唧的,這個世界怎麼玄幻了,自己不過是走了半年吧。「柳書程和寧安安的事情再好查不過,可孤上次突然發現了一出疑惑。」
「柳書程科舉時也算是風光無限,文采斐然,可入朝那麼長時間都毫無建樹,年前時卻突然令人眼前一亮,孤不得不得懷疑他身後有高人相助。」魏凌野在當時見到虞冉夜晚會見柳書程是就讓人去查。
可查來查去,並沒有什麼發現,只能慢慢釣魚,是敵是友,總是要釣出來看看。一直讓夜墨寵愛寧安安的原因也是這個。
季凌元只能服,「主子就是主子,我等不可比擬。」
「少耍嘴皮子,邊境的人手別減少了,金國還虎視眈眈的呢。」魏凌野看著季凌元,「關於四喜街的案子先大概這樣處理,明天上朝還要細細討論。」
言下之意就是沒什麼就可以走了,明天還得再來。季凌元非常有眼色的告退,「臣告退,皇上萬安。」
乾清宮有陷入一片寧靜,太陽逐漸向西,努力的把那一點點光輝再多留下一點。「今日翻昭儀宮的牌子。」殿內傳來淡淡的聲音。
「嗻,奴才遵命。」福公公甩了下手裡的佛陳,讓小太監去昭儀宮知會一聲,看了天,這宮裡的日子啊,過得好不好,要看皇上讓不讓啊。
一連三日翻了昭儀宮的牌子,各宮裡的人都若有所戒,要說最高興的,就數太后娘娘了。儲秀宮寧安安心裡門兒清,今天輪不到自己,知道這個結果只是挑了挑眉,看不出來這虞冉竟然還有這手段。
柔妃則是眉頭緊鎖,張嬤嬤推門進來就是這幅情景,只見自己娘娘歪坐在軟榻上,頭上不帶首飾,穿著白色的寢衣就那樣坐著。平端了衣服哀愁,更顯得弱不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