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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生辰宴(一)

2024-06-01 14:02:01 作者: 冷心市民

  沈可欣被這話一噎,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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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買通國子監的考官這件事,比登天還難。

  沈可欣再討厭許宓也知道這不可能。

  「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麼?」許宓一個挑眉。

  「你少來在這裡炫耀你那成績,哼!」沈可欣一拍桌子。

  引得許宓一陣無語,明明是她自己湊過來提的。

  不過如此呆呆傻傻的蠢笨女人配了那凌峰倒是正好。

  「沈可欣,你少來這裡撒潑。」凌岳在她剛過來時就注意到了,「人家敏柔根本沒去找你說話,是你自己自找欺辱的。」

  凌岳又挑了挑眉毛顯得痞里痞氣,「怎麼?是來替你的太子哥哥找場子的?」

  「這次你的太子哥哥可領你的情?」

  凌岳幾句便將沈可欣懟的啞口無言,還帶著一些委屈。

  「太子哥哥……」沈可欣看著離許宓座位不遠處的認真學習的身影眼圈開始泛紅。

  自那日被皇后單獨叫過去之後,凌峰學的便格外刻苦,全然不顧周圍發生的事情。

  「你的太子哥哥忙著學習呢,可沒空搭理你,你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凌岳見沈可欣如此失落模樣嘲諷得更歡了。

  「你!」沈可欣氣的轉身就走。

  「慢走呀,我們的尊貴宰相嫡女。」凌岳嘲諷的越來越起勁。

  「好啦,七皇子。」許宓伸手示意凌岳停下。

  「敏柔啊,你就是脾氣太好了。」

  害,那有什麼好不好的。

  只是被那種小人惦記記恨著,怕你以後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你這傻孩子。

  「一般好,一般好。」許宓哂笑。

  「過幾日便是父皇的生辰宴了,敏柔,你可準備好禮物了?」

  「怎麼忘了這茬!」許宓一拍腦門。

  還哪裡需要找什麼藉口了,這生辰宴為皇帝賀壽,若是皇帝開心了,讓凌賦搬出來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怎麼?你不會沒有準備吧?」凌岳見許宓如此反應嚇了一跳。

  「準備了準備了,七皇子謝謝你呀。」

  「怎麼了這是?」凌岳被許宓這一出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呢。」

  「嗯?」

  「沒事,事成了再告訴你。」免得你大嘴巴說出去。

  「同學們,來,回到座位我們準備上課了。」一位夫子站在講桌前清了清嗓子。

  夫子在前面講得滔滔不絕,許宓卻有些昏昏欲睡。

  這門策論在前世便是她的命門。

  學懂是學懂了,只是看見還能想到當初被策論支配的困意。

  「有些學生,不要自持成績高,便可以不聽我這門課了。」那夫子重重敲了一下桌子,將許宓震醒了。

  「若是審核考試並未及格,可要將這本書抄十遍交上來。」剛清醒一點的許宓在夫子下一句話的說著的時候又打起了瞌睡。

  「啪!」夫子走在第一排的許宓桌前,將書拍在許宓桌上。

  「你且說,我剛說了什麼?」

  「啊?」許宓哪知道這個,在夢裡她都回到朝曦閣吃飯了。

  「審核考試,審核考試!」凌岳側過來朝許宓擠眉弄眼用氣音暗示。

  要麼說許宓機靈呢。

  她一聽這四個字,就想到了這位夫子最初立下的規矩。

  還不待夫子不假思索地回答,「夫子說,若是審核考試並未及格,就要將這本書抄十遍。」

  許宓指著拍在他桌子上的書說道。

  她低頭看那本書名字的時候卻一愣,這書是戰國論?

  可許宓明明記得前世需要抄的書是春秋論。

  怎麼會這樣。

  「行,你記住就好。」夫子見許宓回答上來了耶沒有過多的為難她,讓她坐下之後便拿回戰國策開始教習。

  許宓卻陷入了思考中。

  自重生一來,改變了許多事,會不會改變了許多事情本來的軌跡。

  她一下想到前些年在京城出現了一個怪人。

  他竟然說諸多蝴蝶揮動翅膀力量甚至能掀翻屋頂。

  許多微小的變化導致現在的結局會不會是那句話的合理解釋。

  以後不能大意了。

  諸多事情已經與前世不同了。

  帶著這樣沉重心情的許宓和凌岳一同回到了朝曦閣。

  凌岳習慣性走左邊的小路,那是去凌賦房間最近的路。

  「不對,你走錯了,走這邊。」許宓帶著凌岳來到了凌賦的新住處。

  「五哥怎麼搬地方了,可是住的不舒服?實在不行五哥可以去我的棲梧齋住一段時間。」

  「不是因為這個,你別多想了,就是換個地方住而已。」

  「敏柔,我不是怕父皇責罰的人,若是有難處你儘管與我提。」

  不愧是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中安然長大的皇子,顯然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是皇后,陛下生辰宴時,我想讓五皇子在陛下面前露個面,獲得一個自己的居所。」

  「果然是她。」凌岳猜了個七七八八。

  二人邊說邊走,很快便到了凌賦的住處。

  「五哥,五哥我們來啦。」凌岳走上前去敲門。

  「嗯?今日怎如此早。」

  「快別提了,五哥。今日你都不知道,那策論的夫子一節課提問了七八次,問的都是沒學過的知識。」又湊過去悄悄說,「連大哥都沒回答上呢,嘿嘿,夫子大發雷霆,就放我們早些回來抄罰寫。」

  「我和敏柔運氣好,夫子並未點到我們,就不用抄罰寫了。」

  「那還好。」

  凌賦雖並未去國子監,凌岳和許宓每日下學都要到他這裡和他講發生的事情。

  有時凌賦也有自己已經成為國子監芊芊學子中的一員的感覺。

  「我有事與你們商量。」許宓想到了幾日後皇帝的生辰宴。

  「進屋說。」凌賦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進房間。

  「首先,我想要凌賦擁有一個正當入場的名額。」許宓講今日思索了一天的計劃娓娓道來。

  「好說好說,我母親與禮部李大人有交,可以拿到名額。」

  「而後,我還需要京城外流雲寺的祈過福的玉尊金剛菩薩相。」

  「你這是……」凌賦已經有了大致猜測。

  「是的,你沒有猜錯,那玉尊金剛菩薩相,便是你禮佛半年感動了流雲寺的僧人為你請來的。」

  「這……這也好說,我明日便去差人將玉尊金剛菩薩相像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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