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穆都現狀

2024-06-01 11:53:40 作者: 今年暴富

  自從沈姝蔓穿越過來之後,為了改變自己的現狀,有意揭穿過幾次沈姝晴的偽裝,穆容淵和穆嘉澤看清她的為人之後,便也疏遠了距離。

  這就導致從未受過挫折的沈姝晴情緒變得不穩定,偽善的面目揭開,越來越多的人發現,原來溫柔善良的沈二小姐不僅自私虛偽,甚至還有些愚蠢。

  而杜航平在外人的形象就一直沒有暴露過,忠誠老實,穩重可靠。

  一開始大家還覺得兩人雖然不算絕配,但有資格站在一起。

  而現在,沈姝晴的名聲在杜航平母子的有意操作下,變得臭不可言,不少百姓都親眼看見過沈姝晴蠻橫無理的對杜航平和他母親發脾氣,從一個溫婉端莊的世家小姐變成了蠻不講理的潑婦,百姓們都在為杜航平抱不平,覺得沈姝晴根本配不上他。

  

  甚至在婚後幾天的時間,就有媒婆上門,說要給杜航平說親。

  沈姝晴聽到消息之後怒不可遏,直接毫無形象的拿著掃帚驅趕媒婆,嘴裡還說著不堪的漫罵和詛咒。

  媒婆哪受過這般待遇,把這件事到處宣揚,沈姝晴的名聲也徹底毀了。

  這還不算,杜航平的親娘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根本沒把沈姝晴當兒媳婦看待,對她各種嚴苛要求,輕則語言侮辱,重則上手打罵。

  從小養尊處優的沈姝晴哪能受得了這般委屈,跑回家想讓鎮國公府出面為自己要個說法,也正好威懾一下杜家人。

  原本庄靜霞還是想為女兒出一口氣的,偏偏這個時候沈昭烈又出事了。

  因為沈宏博和莊靜霞不給他錢去賭,他就和幾個狐朋狗友合計,去搶了一間商鋪,還被杜航平抓了個正著,哪怕是自己的小叔子,杜航平也沒有留情,直接將其丟到大牢里關押。

  一個尚能解酒和兒子和一個已經嫁出去的女兒,沈宏博沒有多想就做出了抉擇。

  他讓沈姝晴回去給杜航平認錯,還要服侍討好他,這樣沈昭烈才能從牢里出來。

  沈姝晴沒想到父母就這樣放棄了自己,憤怒的鬧了一通之後,想要離開穆都。

  這也算是她難得清醒的一次了。

  可惜,她的意圖很快就被莊靜霞發現,為了救兒子,莊靜霞給她講了許多出嫁從夫的道理之後,親自派人將她送回了杜家。

  沈姝晴之後,再也沒有逃走的可能。

  鎮國公府的其他人日子也不好過,沈姝晴和沈昭烈雙雙出事,也沒有精力去管其他人,沈姝蔓早做了安排,莊悅趁機在沈昭遠的幫助下逃離,改名換姓之後,離開穆都,莊家也查不到她的行蹤。

  沈昭烈在牢里吃了些苦頭,如今還在休養,倒是莊靜霞,她的身體狀態每況愈下,請大夫看診卻找不出問題,只當自己是操勞過度,絲毫未曾察覺體內毒素在蠶食她的生機。

  沈宏博極好面子,可家中醜事一件接著一件,他在同袍面前亦是抬不起頭,鎮國公府,衰敗之象盡顯。

  沈姝蔓抬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復仇已經進行到一半了,等到鎮國公府覆滅,原身以及她身上的因果,便盡數了了。

  看完了鎮國公府的慘狀,剩下的就是穆容淵索要的消息了,沈姝蔓沒什麼興趣,將信紙推到他面前。

  穆容淵看著她微微翹起來的嘴角,就知道這次明月樓的消息讓他很滿意。

  而他看到接下來的內容時,卻是微微皺了皺眉。

  「二皇子失蹤?」

  這是剩下內容中最重要的一條,二皇子穆謝情,在回都途中失蹤,音信全無,生死不明。

  「二皇子?」

  沈姝蔓面露思索,不管是原身還是她,好像都未曾聽說過這位二皇子的消息。

  身為貴妃的兒子,不該如此沉寂才是,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陰謀?

  「關於二皇兄,我知道的也不多。」

  穆容淵沉默了片刻,似在斟酌用詞:「他是貴妃唯一的孩子,卻沒有展露過野心,因著不想參與到權力爭鬥中,十五歲便離開穆都前往嵐山學院求學,只有每年過年的時候才會回宮,從小到大,我只見過他幾次,因著貴妃的事,父皇都未曾賜予他封號。

  記憶里,他是個很溫柔的人,當我處於困境的時候,是他出手幫的我,後來我傷勢嚴重,他也派人送了許多藥材回來,他對待所有皇子都一視同仁,就算六皇子與他有更親近的血緣關係,也從無偏頗,兩年前,他傳信說,往後要跟隨老師到處遊歷,歸期不定,我想不出是誰會對他下手。」

  一個母妃不受寵,自身也沒有任何爭奪之心的皇子,連封號都沒有,又是誰如此心狠手辣,想要對他趕盡殺絕?

  沈姝蔓趁著下巴,手指把玩著精美的茶杯,說出自己的猜測:「或許,不一定是皇室動的手。」

  穆容淵一怔:「何出此言?」

  沈姝蔓解釋道:「你之前說,他出門在外時隱瞞了身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長相英俊且頗有貴氣,說不定是被誰看重了擄走了做壓寨夫人呢。」

  她的話並不正經,但穆容淵卻莫名覺得很有道理。

  如今他們手上還有別的任務,二皇子的事,只能留意消息,到底是皇子,皇室那邊不會坐視不理。

  兩人休整一番後出門,就看見秦非九溜溜達達的過來:「怎麼樣,這明月樓逛的如何?」

  他身上多了些酒氣,臉色卻顯得有些蒼白。

  「收穫很大。」

  沈姝蔓皺著眉,把人重新帶進休息間,握住他的手腕開始把脈:「九哥,你剛剛做什麼了?」

  還不到他毒發的日子,他體內的氣息卻在到處衝撞,體內的毒素也在順著經脈到處遊走。

  「收到了些衝擊。」

  秦非九閉了閉眼:「對方內力很強。」

  穆容淵面露不解:「我能感受到你體內也有十分雄厚的內力,難道明月樓還有比你更加厲害的強者?」

  「這個嘛。」

  秦非九眼神閃爍了幾下:「他的實力倒是沒你強。」

  穆容淵追問:「那你為何還會受傷?」

  沈姝蔓點頭,她也有這個疑問。

  「我沒跟你們說過嗎?我雖然有內力,但是不會武功啊。」

  秦非九用最淡定的表情說著最令人震驚的話。

  沈姝蔓和穆容淵難以置信:「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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