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確定嫌疑人
2024-06-01 11:51:53
作者: 今年暴富
窒息的感覺讓沈姝晴眼前一陣泛黑,她費力的抓住沈姝蔓的手腕想要解救自己,然而那禁錮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如同玄鐵一般,堅固而不可摧折,她想要掙脫卻猶如蚍蜉撼樹。
「沈……姝蔓……」
沈姝晴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廢物如此對待,從始至終,她竟然都毫無還手之力!
「我的好妹妹,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沈姝蔓控制著手上的力道,會讓她感覺到危險,卻不會真的要了她的小命。
觸及到她眼眸中的寒意,沈姝晴怕了,她驚恐的搖頭,不自覺紅了眼眶:「我...我不知道。」
她平日再怎麼囂張跋扈,也只會讓手下的小廝和婆子動些手腳,關於毒物一事,她是真的不懂也不敢碰的。
沈姝蔓聞言,眼神暗了暗,對她的話並不全信,試探還要繼續。
「那我來告訴你答案好了。」
她的左手撫上自己臉上的胎記,幽幽道:「最折磨人的,無非就是我臉上的這種,中毒的人臉上會出現胎記,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擴大,就像我一樣。」
「除了這醜陋的模樣,瘢痕長到一定程度還會化膿腐爛,毒素會順著血液蔓延至全身,皮肉,內臟,甚至是骨骼都會被毒素侵蝕,到時,會痛苦的生不如死。」
沈姝蔓一邊說一邊觀察沈姝晴的神色,語氣陰森:「妹妹,你真的不知道嗎?」
沈姝晴驚恐的雙眼睜大,拼命搖頭,害怕的都快哭出來了:「我不知道!這不是我做的,沈姝蔓,你快放開我!」
她一直以為沈姝蔓臉上的胎記就是胎記,誰能想到竟是中了毒呢。
倘若此毒當真有沈姝蔓說的那般嚴重,又會是誰下的手?
沈姝晴不敢多想。
她惶恐的樣子不似作假,沈姝蔓心中也有了計較。
脖子上的手從脖子轉移到沈姝晴的臉上,對著那白皙滑嫩的臉頰拍了拍,出聲警告:「妹妹記住今天的感覺,以後不要隨便招惹我,否則,我不確定下一次是不是會手下留情了。」
沈姝晴曾經施加在原主身上的傷痕和疼痛,她總會還回去的,來日方長罷了。
身上禁錮的力道一松,沈姝晴立刻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沈姝蔓的活動範圍,碧波碧環趕緊上前把她扶起,警惕又忌憚的看著沈姝蔓。
「快走。」
沈姝晴一刻也不想跟宛如煞神附體的沈姝蔓待在一起,帶著丫鬟落荒而逃。
經此一事,沈姝蔓確定原身中毒的事跟沈姝晴無關,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尤其是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
沈姝晴眼中有惶恐,有憤怒,還有怨恨,但提到自己身上的毒,她除了茫然並無其他情緒,也並無偽裝痕跡。
可以將她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了。
剩下的人其實不用多想就能確定誰是兇手,鎮國公府人員簡單,見不得她好的只有主母一行。
沈姝晴只會帶著丫鬟欺凌原主,而沈昭烈作為嫡子,被慣得無法無天,張揚跋扈,想來也不屑參與後宅這些算計。
那麼就只剩下主母莊靜霞了。
她也是沈姝蔓最懷疑的人。
......
離開小院,沈姝蔓決定回前廳試試莊靜霞,沒走幾步就被人叫住了腳步。
「蔓姐姐,你回來了。」
來人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和緊張,如此稱呼和態度,沈姝蔓很快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沈昭遠,鎮國公府的庶子二少爺,生母生下他之後就去了,在府里的待遇和地位跟原主差不多。
「什麼事?」
沈姝蔓抬眼看向他。
記憶里,原身和沈昭遠並沒有太多接觸,因著主母打壓,雙方的處境都比較為難,在被苛責虐待的時候互相給對方送過一些傷藥和食物。
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長大之後基本沒什麼交集。
沈昭遠朝著沈姝蔓走近了幾步,猶豫了片刻後道:「蔓姐姐,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
「哦?」
沈姝蔓挑眉:「所以你想做什麼呢?威脅我?還是想去跟沈宏博告狀?」
在這個世界,沈姝蔓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所以習慣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停在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
沈昭遠聞言立刻擺手搖頭,慌亂的解釋:「我不會這麼做的,蔓姐姐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有事想請你幫忙。」
「是嗎?」
沈姝蔓對他依舊帶有警惕:「我認為我並沒有能力可以幫你。」
倘若沈昭遠是想讓她利用王府的力量幫他的話,那可就打錯算盤了。
畢竟她和穆容淵只是合作關係,今天能跟她一起過來就已經是底線,她如果再得寸進尺就不禮貌了。
「可以的!」
沈昭遠卻堅定的看著她:「剛才我看見了,蔓姐姐你變得比以前厲害了,我也想像你一樣變強!」
他受夠了在國公府被漠視欺辱的痛苦,他不想繼續這樣碌碌無為下去,最終落得個行屍走肉的下場。
看見沈姝蔓對沈姝晴的反擊,他心中那名為希冀的火苗終於燃燒了起來,他決定向沈姝蔓求助,為自己搏一條出路。
「這樣嗎?」
沈姝蔓微微皺眉,神色多了幾分思索。
鎮國公沈宏博目前只有兩個兒子,嫡子沈昭烈張揚嬌慣,經常在外面惹事,但沈宏博對他十分寵愛,不管多大的麻煩都會給他處理好。
庶子沈昭烈的處境就要難過的多,沈宏博就好像看不見他這個兒子一樣,就連教習讀書的資格也是他去求了幾天才得來的。
繼續這樣下去,沈昭遠的下場只會成為給鎮國公府聯姻的工具,幫助沈姝晴和沈昭烈穩固地位。
如此想來,沈昭遠未嘗不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自己現在的力量還是太弱小了,要想對付鎮國公府還遠遠不夠。
「你想變強?」
沈姝蔓出聲道:「那你要知道,依靠外物是不夠的,只有自身變強才是真的強大。」
這意思是願意幫他?
沈昭遠臉上浮現出驚喜,帶著幾分迫不及待問:「那我該怎麼做?」
他不求能強過父親和沈昭烈,只想讓自己不再受他們的限制,能自主選擇自己將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