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再廢話,你就永遠也回不去
2024-04-30 20:01:47
作者: 落雨
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遊艇旁邊。
司機下車前叮囑他們,沒有他的手勢不許下車,也不許碰她。
薄君亦眸色幽沉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嗓音一貫的沉冷:「她呢?」
「君亦,人我是給你帶來了,你可悠著點。」司機點了一支煙,因為迎著風打火機差點被吹熄,他就用手護住。
等香菸點燃,他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夾住,淡淡道:「我查了他們一家所有的親戚往來記錄,都沒有那個女人的下落。」
「他們是不會斷了聯繫的,繼續查。」薄君亦冷冷的看著他,神色陰冷。
「和你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第一次綁架一個女人。」他自嘲的一笑,感覺薄君亦也挺可笑的。
薄君亦冷冷的看著他,若不是因為他們是多年的朋友,他一定會把他丟進海里餵鯊魚的。
這個男人叫肖羽和宋陵一樣,都是他的髮小,從小一起長大,是很好的哥們。
「人在車裡,不過她挺潑辣的,一路上我嫌她煩就給迷昏了。」肖羽吸了一口氣,淡淡的吐出。
「那種東西少用!」薄君亦鐫刻分明的輪廓冷硬如冰,邁步向車走去。
肖羽的身體和視線都追隨著他,看著他拉開車門,將一個彪形大漢從車裡抓了出來,一拳揮上去,然後將那個裹著羊毛毯的小女人,小心翼翼的從車上抱下,再向自己走來。
可是他卻直接走過自己的面前,理都不理,帶著那個女人就上了遊艇。
還是那麼霸氣和目中無人。
薄君亦沒帶駕駛員,他本身就學過開遊艇,而且技術很好,自然是不喜歡陌生人上船,也不喜歡別人打擾的。
看著遊艇快速後退,然後一個急轉彎調轉了頭,直接奔著墨黑的大海遠處駛去。
那個被打的彪形大漢用手背擦著嘴角的血,來到他的身邊,「老大,薄先生有些奇怪。」
肖羽又吸了一口氣,然後將菸蒂扔進了海里,嗤聲一笑,「奇怪個屁,丫的一大老爺們發春而已。」
他這個人腹黑,嘴毒,連好友都不會放過的。
「回去。」遠方已經看不見遊艇的蹤跡,他這才帶著人離去。
遊艇不知不覺就使出了海域來到了公海。
這裡很寂靜,特別是在深夜,繁星璀璨,周圍漆黑一片,只有這小小的遊艇上亮著燈。
薄君亦走進船艙,看著倒在地毯上的小女人,從港口開到這裡至少三個半小時,她居然還沒醒。
他修長的劍眉微蹙,看來回去還要再揍一頓那些人!
「咳……」聶尋歡醒了,聲音柔媚。
薄君亦深眸一沉,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扶起。
神志不清的聶尋歡一看到薄君亦,頓時就清醒了,她嫵媚的桃花睜圓,「又是你!」
「你希望是別人?」薄君亦將她按在茶几上,雋黑的眸子籠著戾氣。
「這裡是什麼地方?」聶尋歡無力掙脫,只能先弄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藉機尋找逃跑的機會。
薄君亦湛黑的眸子泛著冷翳的光芒,他鬆開她,「想逃?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游回去,另一個是騎著鯊魚回去。」
游?
鯊魚?
她倏然起身,跑到了船艙外,佇立在甲板上,望著周圍黑如墨汁的汪洋大海,她雙腿頓時一軟,重重的跌在了甲板上。
「我要回家!」聶尋歡衝著夜空大吼。
啪!
薄君亦拿著香菸和打火機站在她身後,頎長的身體依靠著船艙的門,他點燃一支香菸,優雅不羈的抽著。
聶尋歡回首一雙燦若桃花的美眸瞪著他,「你什麼意思?」
「以前在你問我問題之前,都會加一個敬稱。」他清冷冷的抽著煙,身上的黑西裝已經脫下,只穿著白色襯衣,領口敞開,袖扣往上卷了一圈,給人一種很痞的感覺,卻又不像花花公子那般風流。
「薄先生,你到底是帶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聶尋歡咬牙切齒的問道。
「上你。」薄君亦抽著煙,輕描淡寫的說著,煙霧後的黑眸清冷深沉,視線灼熱的盯著她。
聶尋歡扶著欄杆站起,她冷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臭、流、氓!」
「呵,你忘了你在流氓身下婉轉承歡了?」薄君亦笑容里隱藏著一絲輕蔑。
聶尋歡要爆炸了,她那是逼不得已的。
和他解釋也是徒勞。
現在已經很晚了,她必須回去。
「我要回岸上。」聶尋歡的聲音一下子就軟了,少了一些傲氣。
「把我服侍舒服了,自然放你回去。」薄君亦邁步走向船頭。
船頭的甲板上鋪著厚厚的柔軟的地毯,還有好幾隻很大的枕頭和靠墊。
他躺在上面,雙臂枕在腦後,抬頭望著蔚藍深海上空的璀璨星河。
聶尋歡追隨而來,她無心欣賞如此難得一見的景色,只是神色焦急的嚷道:「薄君亦,你到底怎麼才肯放過我?!」
「你覺得呢?」他動也不動的說道,濃黑的眸子璀璨如星。
聶尋歡提起一口氣,她懂了。
皓白的貝齒咬著下唇,這個男人就是在磨她。
磨掉她的稜角,她的傲氣,讓她變成一個唯命是從的女人。
「你不送我走,我就跳下去!」聶尋歡也使出了殺手鐧。
「這裡是公海,別說是你跳,我就算在這裡玩死你,都沒人知道。」薄君亦轉頭,鐫冷的黑眸冷酷的盯著她。
聶尋歡腿有些發抖,她沒想到這裡是公海。
鯊魚暫且不說,就算是游回去,還沒到岸邊她就精疲力竭了。
她不能死,爸爸和弟弟都還在等著自己回去,她怎麼能死!
薄君亦轉回頭,依舊欣賞著星河,根本不理她。
聶尋歡感覺嘴角有些咸,眼淚不知何時悄然而落。
她摸了摸眼淚,聲音因為帶著哭腔有些軟綿沙啞,「是不是我做了你就送我回去?」
「如果你再廢話,我就讓你永遠也回不去。」薄君亦冷翳的說道。
她沒有辦法了,苦苦堅持著那份沒用的自尊心是沒用的。
反正和這個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沒有什麼比回家更重要的。
她鼓起勇氣走向他,再一次輕解羅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