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3章：人生為旅途

  那聲音落下的瞬間，秦懷道頓時驚呆了！

  人皇傳承和天道傳承！

  這特麼還用選嗎？肯定是天道傳承啊！

  「我要選天道傳承！」

  秦懷道毫不猶疑開口，而聽到這話的那五個光團，閃爍著淡淡的光暈。

  「既然選擇天道傳承，失敗之後，便什麼都無法獲得。」

  「你想好，便可站在五指中央。」

  那聲音再次傳出，秦懷道深吸口氣。

  既然來了，那就選擇猛的，不然就不選！

  秦懷道直接走到了那五指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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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在這一刻，五團光團直接回到了五指當中。

  第一個亮了起來。

  「吾……乃神之靈，即為神，可今日我想問你，何為生？」

  那聲音落下之後，秦懷道愣了一下。

  下一秒，他周圍景色大變，回過神來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以往。

  那是產房，他裹在小被子裡面，被護士擦拭著身體。

  秦懷道自然沒有看到過這個場面，可是那生產的女子確實她的母親！

  看到這一幕，秦懷道多多少少有些疑惑，不知道神之靈為何讓他來到了這裡！

  他詢問自己，何為生？

  如今他自然不明白什麼是生。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畫面變換，一切的一切，都開始變的不一樣了起來。

  很快，自己那弱小的身體慢慢長大，秦懷道所經歷的過往就像是幻燈片一樣，慢慢的閃過。

  秦懷道深吸口氣，對此依舊不解。

  畫面很快消失，秦懷道再次來到了這個世界當中。

  「吾乃魔之靈，我想問的是，何為老！」

  這話說完之後，秦懷道眼前再次浮現這個畫面，自己長大，過著日子，很是平常。

  不過，自從那魔之靈說完那話之後，自己看著曾經的自己長大的過程，漸漸衰老，僅僅幾個呼吸之間，就走過了這一生般，成了一個遲暮老者。

  「吾乃鬼之靈，我想問的是，何為病！」

  鬼之靈的聲音響起，而這一刻，年老的秦懷道自然也生了病，大病小病，皆是有過。

  這一幕，同樣讓秦懷道不解。

  但是很快，妖之靈也開口。

  「何為死？」

  這句話說完之後，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秦懷道看到了自己進入黃土，化作了養分一般，從此枯骨埋沙！

  「吾乃人之靈，我想問的是……何為人生？」

  最後那人之靈說完，秦懷道進入了一片白色的世界。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東西，仿佛就是一個最純粹的世界。

  秦懷道的心，也跟著安靜下來。

  「生……老……病……死……」

  「人生……」

  秦懷道喃喃自語，這還真是一個大難題啊！

  何為生老病死，何為人生？

  這可是哲學範疇的問題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答的出來的。

  秦懷道嘆了口氣，他自然也不知道何為生老病死，何為人生。

  但是想了想，他還是遵循本心，拱手一拜。

  「晚輩愚笨，無法參悟如此問題，但是晚輩知道。」

  「無論是生是死，是老是病，都是人生的一部分。」

  「人生說長不長，說短不斷，這一切都是人生的風景。」

  「我們從生到死，由老即病，這一切都不是我們可以說了算的，但是確實我們必須要經歷的。」

  「人生如畫，也如風景！」

  「如那春雪，生於天，死於地。」

  「如那曇花，生於日，死於夜。」

  「這……都是人生。」

  秦懷道淡淡開口，拱手一拜之後，說出了這番話。

  這話說完之後，周圍的白色出現了五個光團。

  閃爍著不一樣的波動。

  「人生便是旅途嗎？」

  「呵呵……有些趣味。」

  「本靈聽過很多答案，但是唯獨你這個答案，是稚子之言。」

  「可我們誰有不是一個稚子呢？」

  「身為稚子，自然才能保持本心，你很不錯……」

  五個光團閃爍著光芒，下一秒，沖天的波動而來。

  最後，化作了一個烙印，點在了秦懷道的眉心深處。

  「這裡是記憶之所，但我們是真實存在，只是眼下，你在這世界，是不會感知這傳承的。」

  「五族傳承，便是天道傳承！」

  「而你……也將走出這片天地，開創五族恢弘。」

  「只不過……能否走下去，便是看你的造化了！」

  畫面再次一動，瞬間，那五根手指出現，但是，卻在這手指上，浮現了五個世界。

  第一個世界，恢弘無比，神光瀰漫，讓人看到了就生出畏懼之心。

  而這個時候，畫面慢慢拉進，出現了一個大殿，那大殿之中，坐著一個俾睨天下的身影，仿佛也注視到秦懷道看到他了，猛地睜開眼睛。

  頓時，天地倒轉，日月淪陷！

  「天道！人之界！」

  他只說了五個字，目光也看向了這裡，仿佛可以透過這一切，看到秦懷道一樣，讓他驚了一下。

  但是畫面也在這一刻定格。

  第二個手指的畫面，便是一片煉獄一般，有著無盡的魔頭，一個高大無比，頭長犄角，被生雙翼的人，睜開了血眸。

  「哈哈哈，好好好，天道果然在人之界，許久沒有品嘗過人族之血了！」

  那聲音大小之中，畫面也精緻了下去。

  而第三個手指，便是鬼之靈，而秦懷道的看到的，確實一片荒蕪，只有一個殘破的鬼頭骷髏，懸掛在無盡的驕陽之下。

  或許，秦懷道的目光被他看到，他有了一絲絲的波動，眼中閃過鬼火，帶著奇異之色。

  「鬼祖已經消亡，天道出現，或許……我鬼祖將迎來重生！」

  他的語氣，自然是激動無比！

  第四根手指，秦懷道看到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被囚禁在祭壇之下的五爪金龍！

  它好像也看到了秦懷道，不敢相信。

  「陛下……您您……您覺醒了天道，哈哈哈！好好好，陛下，吾恭迎您歸來！」

  秦懷道目光落在了最後一根手指。

  那上面自然也有畫面。

  但是他看到的是一片破敗，一片寂寥，最後，在那破敗之中，看到了自己。

  而自己，也回過頭來，四目相對！

  這一刻，秦懷道看到了自己的宿命！

  覺醒的不僅僅是人族，而是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