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婁曉娥

  張忠華送秦淮茹離開以後，回到屋內。

  「希望秦淮茹能聽明白我的意思，知趣一點不然只能想辦法讓你走得遠遠的了。」

  如果秦淮茹還不知趣的話，張忠華雖然不會把秦淮茹一家怎麼樣。但是會想辦法把秦淮茹調到其他的廠子，然後讓他們一家都搬出四合院。

  這樣秦淮茹這個攪屎棍就沒有辦法繼續在四合院搞事情了。

  當然，張振華不但會把秦淮茹調走，還會給秦淮茹安排一個比現在還好的工作。新社會啦。關係再大，也不能為所欲為，授人以柄。

  是你秦淮茹來求我給你調動工作的，我給你調動了，比原來的工作還好，誰也說不出什麼不好啦。

  至於給秦淮茹安排什麼工作？說實話。秦淮茹在鉗工車間當鉗工，絕對是明珠暗投了。

  

  以秦淮茹的七竅玲瓏心，如果把它放在銷售、外聯或者辦公室工作，那絕對是一把好手，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沒有什麼文化。

  「算啦，先不想這個了。」

  張忠華突然想起今天的。任務完成獎勵一點自由屬性點和一方儲物空間。

  把一點自由屬性點加在了敏捷上面，達到了十一點，三項都是十一點看著順眼多了，而且這是現實世界，平均發展才是硬道理。儲物空間也擴大了一倍，變成兩個立方。

  別看兩個立方感覺不大。其實能裝不少東西，比如能裝兩噸水或者一點五噸以上的大米。

  轉天到了第二天早上，張忠華是被鄰居長板去上班的聲音吵醒的，他一睜眼已經快到了上班的時間了。

  不行回來得想法去買個鬧鐘，萬一上班去晚了就不太好了。

  幸好有自行車，還來得及，張忠華抓緊穿衣服洗完漱就出門了，準備在路上買點吃的。

  出門就看到一個身影，是婁曉娥。

  婁曉娥身材微胖豐R肥T，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因為這代表著能生孩子，好生養，當然這是封建迷信。

  可惜嫁給了許大茂這個老絕戶。

  「小華？才起來啊？」婁曉娥愣了一下，一臉意外的看向張忠華。

  「婁姐啊？今天有點起晚了，今天第一天上班，幸虧被吵醒了，再晚點我就遲到了。」

  「聽大茂說，你干他們副科長了？真的假的？」

  婁曉娥有些不確定的問張忠華。

  「是真的，領導看我可憐，就讓我代理了副科長。曉娥姐，我得抓緊上班去了。」

  「行，那你抓緊去吧，別遲到了。」

  張忠華推著自行車就往外走。婁曉娥望著張忠華的背影微微發愣。

  「怎麼感覺這小子有點不一樣了？」

  沒以前那麼悶了，身材好像也更挺拔了，不過婁曉娥想想也沒覺得意外，張忠華父母突然犧牲，他渾渾噩噩的過了這麼長時間。一旦想明白了，就是一次蛻變，產生一些變化也很正常。

  原身雖然家境不錯，成績突出人也長高大魁梧，但是性格相對內向，沒有那麼活潑。

  而現在的張忠華外貌雖然沒有變化，但是氣質性格還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不過，外人也沒有在意，畢竟張忠華家中突遭巨變，性格產生一些巨大的變化也是正常。

  幸虧張忠華是原身父母去世後穿越的，要不然還真解釋不清，張忠華父母去世前從事隱秘鬥爭二十多年，他當天穿越過來，都不用等到第二天就會被發現。

  而且這個時代老百姓的警惕程度都非常高，都不用等張忠華父母發現，周圍的鄰居都能把他舉報了。

  莫名其妙的突然性格變化，在這個年代真有可能會被當成特務抓起來。

  張忠華這邊買了兩個包子，就騎著自行車往軋鋼廠方向走。

  張忠華邊走邊想婁家的事。

  婁曉娥家是資本家出身，成分不太好，也就比漢奸賣國賊一般資本家要好一點。

  他的父親婁振華算是紅色資本家，在解放前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為部隊提供了大量彈藥、藥品還有糧食。還多次為我情報人員提供掩護救助，這其中就有張忠華的父母。

  婁振華一家可以說為取得最終勝利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在解放後還積極響應國家號召公私合營，把大部分資產全都捐了出去，但是依然家資豐厚。

  為了自保也為了保護女兒，把婁曉娥嫁給了自家傭人的兒子許大茂，沒想到所託非人，許大茂拋棄了婁曉娥。

  婁振華算是一個懂得審時度勢的人，可惜再即將到來的風波中對形勢預估不足，再加上前女婿許大茂的出賣被捕。

  何雨柱出面找大領導才把婁振華一家營救出來，最後不得已遠走香港，還為何雨柱生了一個兒子。

  不行，有機會得去一趟婁家提醒一下，不說婁家救過原身的父母，因此原身一家和婁家關係不錯，單說為了婁曉娥這個原劇中令人意難平的可憐女人，也得去一趟。

  張忠華打定主意這兩天就去一趟婁家。

  張忠華很快就來到了軋鋼廠，鎖好自行車就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了一天的讀書看報的工作。

  半上午的時候，張忠華的辦公室門突然想起。

  「請進。」

  張忠華應了一聲，讓外面的人進來。

  「張科長，您好。」

  張忠華一看是許大茂，心想這許大茂來找自己幹嘛？

  「喲，是大茂哥啊，您可別叫我科長，我就是個副科長還是代理的，而且我這個代理副科長怎麼回事，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呀還是叫我小華吧」

  張忠華起身對許大茂說到。

  「科長就是科長，在四合院是小華，這進了廠子就是科長。」

  許大茂這個人，是個小人沒錯，還喜歡拍馬屁，但是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行吧隨你怎麼叫，大茂哥，你來找我幹什麼？」

  「是這樣的，劉科長知道你沒有飯票，怕你找不到地方，就讓我帶你去換一下飯票。」

  張忠華一聽這話，想起來了，自己又忘了買飯票的事兒了。

  飯票算是廠里的一個福利，廠里的食堂雖然也需要花錢用票，但是有廠里的補貼，所以比回家做飯還要省一些。

  廠里些家離得比較遠的，中午飯基本上都會在廠里吃飯。一些家庭比較拮据的家離的比較近的也會在飯堂打一份飯，然後帶回家吃。

  「我還真差點忘了這事，走吧，大茂哥，不然一會後勤那邊該下班了。」

  說完張忠華就跟著許大茂出了門，向後勤處走去，後勤處因為下屬人員比較多，所以的主要辦公地點不在辦公樓里。

  張忠華簽完字領完飯票也就基本到了飯點，所以就和許大茂往食堂走去，路上還有零星的工人。

  這是廣播響起。

  「全體紅星軋鋼廠員工注意了，全體紅星軋鋼廠員工注意了，下面廣播站開始廣播，下面廣播站開始廣播。」

  前世就是這樣，一開始張忠華也很好奇，上來先重複兩遍CC電視台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在提醒聽眾換台嗎？

  後來問別人才知道，這叫呼台號，就跟戰爭片裡電台每次使用都會先說:「洞麼，洞麼，我是洞兩。洞麼，洞麼我是洞兩。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一個原理，怕人沒聽清楚。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張忠華同志，能力突出……，經過廠領導決定，由張忠華同志為一級辦事員代理廠宣傳科副科長一職。望全體員工……積極配合張忠華同志工作。」

  「張忠華同志，能力突出……，經過廠領導決定，由張忠華同志為一級辦事員代理廠宣傳科副科長一職。望全體員工……積極配合張忠華同志工作。」

  聽到廣播的內容，全廠都瞬間安靜了一下。

  除了少數人，比如四合院眾人還有厂部和食堂的一部分人以外，所有人一腦袋問號。

  這張忠華他喵誰啊？哪兒冒出來的？怎麼一下就代理副科長啊？

  四合院眾人一臉平靜，昨天張忠華代理副科長的事基本已經傳遍了四合院，今天估計會傳遍周圍各個院子裡。

  在接下來兩天張忠華代理副科長的事在紅星軋鋼廠沸沸揚揚都在打聽張忠華是誰。

  一開始聽說張忠華是個剛剛進廠的小青年，很多人都忿忿不平，覺得憑什麼他一進廠就代理副科長。不過在了解張忠華大體情況後，幾乎所有人都沒話說了。

  張忠華憑什麼？他就該代理副科長。直接代理副科長雖然有些過，但是如果真是按照普通高中生安排張忠華入職，當一個6級或者7級辦事員，甚至再高一點，廠里的員工可能會更不滿。

  相比之下，直接一級辦事員代理副科長更能讓軋鋼廠絕大多數員工滿意。

  這個年代工人兄弟們大部分是淳樸善良的，烈士遺屬待遇高一點咋啦？更何況張忠華這種情況，父母同時犧牲。

  也就是廠里的普通工人基本都不知道，張忠華爺爺奶奶還有大伯三叔的事，要不然工人兄弟估計會恨不得幹掉宣傳科長劉建設，讓張忠華直接擔任宣傳科長。

  於是幾天後張忠華一到軋鋼廠，就有人盯著他竊竊私語，尤其是那些中年婦女聲音張忠華都聽到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