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華流才是頂流、韓神棍忽悠財閥家的小女兒

  蠶室屋室內體育場。

  階梯式的體育場，呈漏斗形，漏斗最中心的舞台，濃彩重墨的草書：「少女時代。」

  距離演唱會。

  還有半小時，蠶室屋體育場有11069席，此時，人潮洶湧，滿滿當當。

  階梯式前。

  

  近舞台的看台，有人眼尖，辨認出了舞台里的明星，尖叫：「那個人……金喜善，她來看少女時代的演唱會了。」

  「他身邊的是國民男神，神話組合的文昇赫。」

  「韓藝瑟也在。」

  「韓藝瑟不是上個月宣布進組拍戲，請假來看演唱會？」

  「阿西吧，這些演員太不敬業了！」

  有人有望遠鏡，搜尋著舞台下的明星，很好找，舞台前的門票，價格昂貴。

  購買席位的，非富即貴，一圈下來，好傢夥，韓國明星，來了幾十個！

  有資歷深的前輩，有資歷淺的新人，韓國人脆弱的神經，頓時，暴跳如雷：「阿西吧，這些廢物，他們是明星，怎麼能來看華夏組合的演唱會。」

  「我大韓民國，難道就沒有一個女子組合，可以抗衡少女時代！」

  「華流如此囂張，大韓民國何時，能夠有自己的流行音樂！」

  阿西吧。

  類似中文裡的「我去」，除了「我去」，還有「臥槽」！

  這些人，自己來看演唱會，卻不允許明星來看！

  人潮洶湧。

  聲如鼎沸，階梯式的上面，私密的包廂，星星一樣綴在空中。

  俯瞰整個會場。

  密密麻麻的人，跟螞蟻一樣密集，黑壓壓的一片。

  柔和的藍光，包廂里，李富真揮退隨從，倒了一杯紅酒。

  身邊。

  妹妹李尹溪雕塑一樣，沒有生機，她的眼神黯淡，漆黑如深海，怔怔看著腳下的螞蟻。

  「尹溪……」李富真說：「給我介紹一下韓橋吧，這麼多天，你只說了他的名字。」

  「韓橋？」林尹溪聲音，一點波瀾都沒有，單調的回答：「歌，好。」

  「什麼歌？」

  「藍蓮花。」林尹溪艱難說著：「很治癒。」

  惜字如金。

  李富真如釋重負，看來，計劃很正確，妹妹平常，根本不說話。

  她抿著紅酒，想了想，倒了一點點：「敬他的歌。」

  李富真固執舉著酒杯。

  李尹溪轉過身，她身子生鏽了一樣，動作僵硬，漆黑的眼珠，沒有一點光。

  半響。

  她柔弱的臉頰，僵硬的擠出笑容：「沒用了，他的歌，沒用了。」

  說著。

  轉過身，雙手枕著頭，眼神凝視空中的燈，凝固成雕塑。

  李富真抿了一口紅酒，取出電話，低聲說了幾聲。

  1分鐘後。

  包廂門推開，隨從拿著音樂播放器，她帶上耳機。

  耳機里。

  吉他聲悠揚，無邊的曠野，展開在眼前，三星家族，中文是必修科目，她安靜聆聽，韓橋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情緒：「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嚮往。」

  「天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無牽掛……」

  一首歌畢，李富真眼神詫異，轉過頭，望著舞台。

  她想不到。

  韓橋這樣的人，能創作出這樣的歌曲，熾熱的靈魂，無拘無束的雄鷹……

  壓抑的情緒中，陰影如影隨形。

  她轉過頭。

  身邊，自己的妹妹，正在「幽暗的歲月」中，韓橋，他能，帶著妹妹……

  尋到心中，聖潔的藍蓮花嗎？

  ………………

  演唱會還有10分鐘。

  後台，少女時代的團員們，非常緊張，1萬人啊！

  什麼概念……

  就是，一萬隻螞蟻，都是黑壓壓的，一萬人，遮天蔽日。

  韓國。

  有史以來，第一次，外國的女子團隊，登臨如此大的舞台。

  而且。

  韓國本土，演唱會的規格1萬人，也是，屈指可數的！

  「姑娘們，提起精神。」

  韓橋鼓掌，給姑娘們加油，他大喊：「我們來這裡，就是要告訴世人……」

  眼神一一對視，韓橋大聲說：「華流才是頂流！」

  沒錯……

  華流，這個世界，是時候，華流席捲東亞，篆刻它的傳說！

  韓橋熱血沸騰。

  他見過，韓流橫掃華夏的時候。

  他見過，韓國的明星在節目上，帶著嘲諷又鄙視的語氣說：「缺錢啊，去華夏啊，那裡的人傻錢多，跟撿錢一樣。」

  他見過，那些哈韓哈日的，瘋子一樣大叫著：「為了哥哥，就是把華夏改成韓國，又有什麼不可以。」

  他見過……

  這一刻，他帶領著華夏的女子天團，登臨韓國至高的體育場。

  這種難以言說的情緒，令韓橋眼眶微紅。

  少女時代的團員眼神對視，她們不懂，一個韓國演唱會而已。

  韓哥怎麼哭了，這時候，其他人都不敢說話，眼神看著劉詩施。

  劉詩施素白的連衣裙，妝容清雅，她想了想，問：「韓哥，你眼睛進沙子了？」

  「恩。」韓橋犯賤：「你給我吹吹？」

  劉詩施很無語：「我又沒帶吹風機。」

  「切……」

  女團一鬨而散，相信韓哥哭，不如，相信世上有鬼！

  韓橋聳聳肩。

  有時候，他真羨慕，華夏這些新生代，真幸福！

  「小橋。」

  身後，傳來喜悅的聲音，下一刻，兩人熊抱。

  周杰輪正在拍戲，請假過來的，他說：「我們的夢想實現了。」

  「是啊！」韓橋捶著周杰輪的胸口：「我們的夢想實現了。」

  兩人很久不見。

  說不完的話，韓橋問：「老謀子很好說話吧，黃金甲可是不錯的資源。」

  「菊花殘，遍地傷……」周杰輪悶悶的：「張導說我不會演戲。」

  「客觀的，誠懇的，正確的。」韓橋臭屁：「畢竟，我這樣的天才，那是很少滴。」

  「去你的。」周杰輪習慣了韓橋的無良，他對演電影，興趣不大，說著：「小橋，我的電影，不能說的秘密，我計劃07年開拍，你的檔期可要空出來。」

  「沒問題。」

  韓橋一口答應：「時空穿越，重生回到過去，這個設定，非常有趣。」

  「你也覺得有趣！」周杰輪很興奮，韓橋可是電影大師。

  有點虛……

  水份不多，他說：「我是這樣想的，男主角被一段鋼琴聲吸引，發現了女主角，兩人熱戀，女主角消失了，男主角通過鋼琴，尋找到女主角，解開了所有秘密。」

  「沒了？」

  「還不夠多？」周杰輪愁眉苦臉：「我可想了大半年了。」

  電影《不能說的秘密》，劇情就是，這麼單薄。

  韓橋亂出主意：「你有沒有想過，男主角有重病，命不久矣，他被鋼琴聲吸引，見到女主角，兩人熱戀，女主角消失了，月圓的時候，男主角奏響鋼琴，沒想到去了未來，他的重病治好了，代價是成了女生，他通過鋼琴，回到了過去，見到了重病的自己，兩人熱戀……」

  周杰輪眼神瞪大，半響，擠出聲音：「糙！」

  說的他。

  不太想拍《不能說的秘密了》，不能直視！

  兩人吹牛。

  很快。

  演唱會開始，韓橋和周杰輪，站在舞台的側面。

  兩人是助唱，隨著，全場的光，陡然熄滅。

  黑暗中。

  一縷藍光，照亮在舞台，少女時代的團員，擺著各種POSE。

  下一刻。

  勁爆的旋律，瞬間，引爆全場，主場張靚穎，聲音清脆如黃鶯，響徹體育場。

  旋即。

  恨天高跟鞋，淺藍色短褲，白色小背心的曹蒹葭，腿比韓橋都長，動感熱舞。

  絢麗的燈光。

  勁爆的熱舞，10000人，瞬間點燃，震耳欲聾的叫聲，聲浪蕩飛屋頂：「少女時代！」

  「少女時代！」

  「少女時代！」

  蹩腳的中文，卻喊的，盪氣迴腸，韓國人給予了最大的熱情。

  漆黑的體育場。

  螢光棒的海洋，韓橋盡收眼底，他心裡自豪：「這是少女時代的一小步，卻是華流的一大步。」

  沒錯。

  華流橫掃東亞，這是一大步，有了起點，終點，只是距離而已！

  周杰輪很興奮，他的粉絲，遍布東亞。

  不過。

  他的基本盤，依然是華夏，韓國他攻殺，舉步維艱。

  這一刻。

  少女時代做到了，他們以韓國人喜歡的姿態，征服了韓國的觀眾。

  「韓橋。」周杰輪轉過頭：「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說的？」

  「記得！」韓橋沉聲：「華流才是頂流！」

  「沒錯。」周杰輪吹著口哨：「華流就該最囂張！」

  少女時代。

  熱舞了15分鐘，大汗淋漓，韓國熱舞，唱跳，非常耗費體力。

  姑娘們。

  一下舞台，抱著大水桶，噸噸噸就是干，擦拭著汗水。

  這時。

  賈零叫著：「韓哥上場了。」

  「上了？」

  「哈哈哈，快閃開，我要看韓哥。」

  「韓哥這次是新歌耶，好久他沒有新歌了！」

  「韓哥好帥。」楊穎饞壞了，小野貓一樣，舌頭刮過唇辦，目不轉睛，眼神直勾勾，看著韓橋的胸膛。

  演出服。

  若隱若現，腹肌線條分明，韓橋綴著一把電吉他。

  手指如蝴蝶振翅，在花海，翩翩起舞。

  隨著，眼花繚亂的炫技，電吉他的旋律悲傷，連續幾聲，低沉的重音。

  壓抑著情感，韓橋聲音悲傷：「這是一封離別信……」

  「寫下我該離開的原因……」

  韓文……

  少女時代的姑娘們，眼神對視，驚訝的說不出話。

  韓橋的韓文，說的太流暢了，她們可是刻苦學習過的。

  不過。

  感覺都沒有韓橋這麼好。

  整個體育場。

  觀眾都懵了，有些人，認識韓橋，叫著：「難道韓橋是韓國人。」

  「韓橋一定是韓國人，只有韓國人，才能創作出那麼優秀的音樂。」

  「天啊，他好帥，歐～巴～……」

  觀眾很熱情，主要是，韓橋的長相，太俊俏了。

  而且。

  他身材挺拔，非常健壯，肌肉的線條，都快把衣服撐破了。

  裸露出來的胳膊。

  薄薄的細汗，燃燒著，荷爾蒙的氣息，韓橋聲音悲傷，有些沉重：「我在你生命中扮演的角色……」

  「太模糊了。」

  「你對我常忽冷忽熱。」

  「我到底是情人還是朋友……」

  隨著，歌聲漸漸悲傷，歌詞中，壓抑的情緒，如海嘯一樣，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我到底是情人還是朋友。

  如果是朋友，你為何對我過熱？

  如果你情人，你怎忍心冷落我？

  喜歡一個人，就是發瘋。

  太痛苦了，情緒不受控制，喜怒哀樂，他輕而易舉的主宰。

  對他……

  卻又無足輕重！

  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

  包廂里，李富真聽過歌，她觀察妹妹，李音溪跟雕塑一樣。

  眼神目不轉睛。

  看著舞台正中心，歌詞跟刀子一樣，刻在她的心裡。

  朋友……

  情人……

  不重要了，這樣的思念，對他來說，不是恩賜，是沉重的負擔。

  我死了。

  他終於可以輕鬆了，他再也不用逃避，也許，我的死去，能讓他新生。

  李尹溪心底。

  密密麻麻的酸楚，她不忍心，去打擾愛人，只能，自己折磨自己。

  腦袋裡。

  黑色的迷霧，她逃不出，自己的畫地為牢。

  這時。

  韓橋的歌聲，聲音嘹亮，卸下沉重的負擔，輕鬆的唱：「愛你是否不該太認真。」

  「I’m litting go」，我放手！

  「我終於捨得為你放開手。」

  「因為愛你，愛到我心痛。」

  「但你卻不懂。」

  「I’m Litting go」

  「你對一切的軟弱與怠惰」

  「讓人懷疑你是否愛過我。」

  「真的愛過我。」

  滴答。

  眼神不受控制，濺落在窗台，李尹溪淚流滿面。

  是啊。

  該放手了，只是，放手的代價，那樣的沉重。

  這樣沉重的代價。

  她沒有任何的遺憾，愛情，那樣的神聖哥偉大，她甘願，燃燒自己的生命，點燃愛情的火焰。

  一首歌畢。

  李尹溪心底，堅定了自己的選擇，她這時候，整個人，跟活過來了一樣，微笑說：「大姐，謝謝你，我很開心。」

  「歌詞太棒了。」

  李富真眼神疑惑，妹妹，太不正常了！

  不正常之處，就是，她太正常了，她甚至，端著紅酒，抿了一口，開心說：「紅酒還是那麼苦，真不懂大姐你怎麼那麼喜歡喝。」

  「大姐。」

  「我想爸爸，媽媽了，我們回去吧。」李尹溪說：「我很想回到小時候那樣，我們去海邊游泳，大姐你總是用水打我。」

  李富真心底，越來越疑惑：「好啊，你要是喜歡，我們明天就去。」

  說著。

  李富真說：「尹溪，你不是喜歡韓橋，要不，我們見他一面吧。」

  「好啊。」

  李尹溪眼神望著舞台，她有一種感覺，韓橋和她，是一樣的人。

  內心經歷過絕望。

  黑暗吞噬著，生命的光芒，韓橋走出來了，她不想走出去，開朗說：「他真的很優秀，很棒，我要見見他，我有好多話，想要和他說。」

  「好。」李富真看著妹妹，太怪了，很不正常！

  這時。

  門推開，韓橋走了進來，他看見李尹溪，說：「李尹溪，你死了！」

  「韓橋！」李富真面如寒霜，妹妹好好的，有了好情況，韓橋這樣刺激她。

  她眉頭微皺。

  「大姐。」李尹溪打斷李富真，她看著韓橋，微笑說：「韓先生，你死過嗎？」

  「死後的世界，會是什麼樣？」

  「誰知道呢！」韓橋口乾舌燥，看見紅酒杯，端起就一口飲了。

  李富真眼神凝視，那是她的杯子，杯口還有口紅印。

  一杯完。

  韓橋又端著另一杯，同樣，一口飲下。

  這杯是，李尹溪的，喉嚨好受，韓橋感慨：「我還想再活五百年！」

  說著。

  韓橋不看李富真，他望著李尹溪，伸出手，說：「想看到死後的世界嗎？」

  「跟我走吧。」

  李尹溪眼神望著韓橋。

  韓橋的眼神，似乎，看穿了她的所有，他甚至，第一句話，就是說：「她死了！」

  很有趣。

  「好。」李尹溪沒有牽韓橋手，韓橋卻一把攥緊她的手，拉著她，在走廊里狂奔。

  身後。

  李富真目瞪口呆，韓橋這是，拍電視劇？

  保鏢都傻了，這個華夏男人，拉著三小姐，跑了！

  頓時。

  回頭看李富真，李富真想了想：「給我看緊他。」

  頓了頓，她說：「不要打擾他。」

  …………

  黑夜的街道。

  門口，全是記者，這時候，演唱會沒有結束，記者無精打采。

  這時。

  機車的轟鳴聲，野獸一樣咆哮，記者隨著聲音看見。

  藍色的閃電。

  狂野的狂飆，三星的小公主，滿頭的秀髮，隨風飄舞，她的白裙，拉扯成旗幟一樣。

  輪胎摩擦著地面。

  記者眼前一閃，藍色的閃電在黑夜裡，飛速疾馳。

  「是李尹溪。」記者看著車屁股，大叫：「阿西吧，真是沒有禮貌的華夏人。」

  韓橋充耳不聞。

  他把油門擰到底，機車在馬路上狂飆，這段馬路，因為演唱會。

  封了路。

  身後，李尹溪不受控制的緊挨著他的背，她想要說話，風倒灌在嘴裡。

  閉上眼，雙手摟緊韓橋的腰，她想死，但是，她不想死的太難看！

  機車摔下去。

  四分五裂，李尹溪想到自己丑陋的死相，手摟的更緊的。

  韓橋一路狂飆。

  他不管不顧，其實，他很少這麼失控，不過，失控就失控，去特麼的！

  到了一處大橋。

  韓橋停下機車，身後，李尹溪面不改色，她喜歡賽車，喜歡風馳電掣的激情。

  韓橋轉過頭，說：「也許，世人都不相信，世上真會有玫瑰夫人……」

  「韓先生……」

  李尹溪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韓先生……

  他不可能清楚自己遺書的內容。

  姐姐，她都沒有看見，自己的遺書，這個世界上，她確信，只有自己清楚。

  「你到底是誰！」李尹溪說：「你是人，還是……」

  韓橋眼神凝視，繼續說：「愛情雖然讓人絕望，但我無怨無悔，致我於死命的，恰恰就是這世間，最美好最迷人的事。」

  韓橋點燃煙，微笑說：「李小姐，我是魔鬼，我是撒旦，我從地獄裡，換取了你的靈魂。」

  「你死了……」他吐著煙霧，微笑說：「從現在開始，你只屬於我。」

  「瘋子。」

  李尹溪很想，拆穿韓橋的話，但是，如果，他說的是假的。

  他不可能，這麼清楚遺書的內容。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李尹溪怔怔問：「我真的死了？」

  「死了。」韓橋說：「從你剪斷電話線的那一刻，你就死了，而我，從地獄搶出了你的靈魂。」

  他吐著煙霧。

  吹了一下：「這樣，我把你靈魂又塞了進去，你又活了。」

  「李尹溪。」韓橋眼神凝視：「你不要試圖自殺，驗證我說的話，我說過，你現在死了，你的生命只屬於我。」

  「瘋子。」李尹溪腳步踉蹌，瘋子，韓橋就是瘋子。

  「難道，你不想看到，死後的世界嗎？」

  韓橋沒騙她。

  他真見過，李尹溪死後的世界，韓橋這麼說，李尹溪頓住腳步。

  她很聰明。

  只是。

  太詭異了，她很想證明，韓橋是騙子，但是，韓橋說出的遺書。

  告訴她。

  韓橋不是騙子，李尹溪這時候，愛情在她心裡，俏俏的有了縫。

  這很有趣。

  她想了想，走到韓橋身邊，說：「韓先生，你到底是誰？」

  「我到底死了，還是沒有死，你說的，死後的世界，又是什麼樣子。」

  韓橋抖落菸灰，說：「跟在我身邊，那就是死後的世界。」

  說著。

  鑰匙給李尹溪：：開車吧，聽說你車技很好，不要試圖自殺，這樣，你永遠不會揭曉謎底。」

  「韓先生……」李尹溪說：「我從不傷害他人，這是我的準則。」

  「差點忘了。」韓橋微笑說：「財閥家的小女兒，可是天真善良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