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陳小姐相邀
2024-06-01 07:34:19
作者: 司音
「太子妃,外面有人送來了拜帖,是陳府陳小姐請您明天去她的生辰宴,您看你要不要?」
「生辰宴?」這麼巧的嗎?自己和那陳小姐交情好像還沒好到這種程度吧,生辰宴都需要叫上她?
「太子妃,還是不去了吧。太子現在不在京中,若是出了什麼事,這……」
江如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還是問了管家一句,「這次去的人多不多?」
「回太子妃,陳家似乎很重視這次的生辰宴,似乎是打算在宴會上為陳小姐找一個乘龍快婿,是以這次京都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去。」管家不明白江如鳶有什麼打算,但還是兢兢業業地回答著。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去吧,也當成是解解悶了。」
凌嘉傲離開已經快有一個月了,這段時間前線的消息簡直就像被封鎖了一樣,根本就傳不出來,就連她派出去的探子,都像失蹤了一樣音信全無。
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是擔心也沒有辦法,不如趁著這次機會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那就回帖,我明天會按時出席的。」
「是。」
第二天
江如鳶一大清早就開始打扮,既不能艷壓主人公,這是禮儀,也不能太落俗套,丟太子府的臉,所以選衣服也成了一項技術活兒。
江如鳶選擇的是一件紫色的長裙,雍容高貴又不顯老氣,反而將江如鳶白皙的皮膚襯得越發的亮眼,一旁的琴兒看著梳妝打扮好的江如鳶,直直地瞪著眼,「太子妃,我們還是不要去了,我怕到時候青年才俊沒看上那陳小姐,倒是相上了太子妃,如此便是一見嬌娘毀終生啊!」
江如鳶斜睨著琴兒,「你倒是會說,是不是最近太閒了,你也長大了,想要找一個好夫婿了啊!琴兒若是有這心意直接跟我說,我定給你好好挑選!」
「太子妃,你說什麼呢!」琴兒羞的面頰緋紅,跺跺腳背過身去不再言語。
江如鳶也是笑的面若桃花,一時氣氛很溫馨……
到了陳府,江如鳶真的是有被震驚到,其實不是沒想過陳宰相這麼多年久在官場,肯定會積累下很多人脈,但見到這門前人來人往,確實心有觸動。
說是挑選乘龍快婿,其實也不過是官場的那些交錯冗雜的關係網罷了,挑乘龍快婿嗎,如果陳小姐喜歡上的是一個窮書生,就不知道陳宰相會是什麼表情呢?
江如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恬淡地走進門,備上禮物,默默地進門,她不想剛過來就搶了主人家的風頭。但有人好像偏偏不想讓她如意,她剛進門就被陳秀玉看到了,連忙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太子妃駕到真是讓我們陳府蓬蓽生輝呢!快來快來,請您上座。」
江如鳶心下狐疑,她跟這位陳秀玉沒什麼好交情吧,怎麼這次她跟自己這麼熱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但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跟她這麼熱情她也不好冷個臉子給人家難堪,於是笑著恭維道,「今天陳小姐可以說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了,也不知會便宜了哪家的公子,真是有福氣了……」
「太子妃就別再笑我了,對了,今日我請來了京中有名的戲班子,平時很難請的,這次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一會兒太子妃可要好好欣賞啊……」陳小姐做小女兒嬌羞狀地說著,那模樣,遠方看去,倒真的像是和江如鳶關係很好的樣子。
「是問月戲班子嗎?」琴兒忍不住地問道。
「哦?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有見識,就是那問月戲班子呢,這次戲班子裡的花旦問月也會來呢,你呀,有眼福了!」
說著,那邊就來了一群女子說說笑笑地把陳秀玉給叫走了,臨走前陳秀玉還對著江如鳶客氣地說道,「太子妃,你不要拘束,來了這裡就像到自己家中一樣,隨意,我先去忙了。」
江如鳶笑著點頭,卻在陳秀玉離開後,臉上的笑意沉了下來,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她葫蘆里在賣什麼藥,這次怎麼會跟我這麼殷勤……」
琴兒到是一點都不緊張,對著江如鳶一臉興奮地說道,「陳小姐大概是前些日子在宮裡被太子妃的威嚴給嚇到了吧,所以才想著跟您交好。不過不要想這些了,太子妃,那問月戲班子可是出了名的難請呢,還有那當家花旦可是百年一遇的美男子呢,那身段,那嗓音,簡直是仙男下凡呢!」
「哦?當真有這麼好看?琴兒莫不是見過?」江如鳶真是有些暗嘆自己孤陋寡聞了,這麼有名的戲班子,自己確實一點都不知道。
「我哪裡見過啊!太子妃別再打趣我了,那問月公子就是一般的達官貴人想見都見不到呢,奴婢也是聽人家說的啊!」
江如鳶聽著琴兒的解釋,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眼裡閃著莫名的光,隨後貼在琴兒耳邊說道,「一會兒你盯著那什麼問月公子一點,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雖然她之前教訓明離茵是在這堆貴女面前,當時確實是想著殺雞儆猴,給她們也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的,但畢竟人心難測,誰也不能擔保她這麼做了有賊心的人就一點事都不敢做了。光憑著陳秀玉不同往常的態度,江如鳶就感覺出了有些地方確實是不一樣了。
不管怎樣,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是沒錯的。
「太子妃,你的意思是陳小姐她會借著這戲班子……」琴兒還沒說完就被江如鳶打斷了,「琴兒,注意,這是在外面,你需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多看多做,少說話,這樣就不會出什麼事情,知道了嗎?」
琴兒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確實不妥,遂默默對著江如鳶行了一禮,之後站在一旁,微低著頭,不再言語。
江如鳶滿意地點點頭,果然是凌嘉傲挑出來的人,這聰慧程度就是不一樣,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