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幾乎喪失生育能力
2024-06-01 04:14:19
作者: 圓子姐姐
溫雨萱一雙靈動閃亮的眸子充滿了疑惑,為什麼會懷疑到她的身上,看薄止艇那個語氣,難不成他在懷疑自己?
「你懷疑我?我連什麼文件都不知道,我怎麼偷!」
她義正言辭的樣子,讓坐在一旁的薄止艇有點開始相信她的話了。
林峰見狀,照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懷疑到自己身上的,他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溫雨萱,低壓聲音詢問。
「你之前不是問過我關於機密文件的事嗎?我當時跟你說我不知道,然後你就離開了啊!」
溫雨萱滿臉都是震驚,瞳孔放大,朝著薄止艇趕緊解釋。
「我沒有!我什麼時候去找過你。」
「可以看監控啊,就是前幾天的事,而且我好像看見你上了莫翌年的車,很難解釋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啊,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竟然出賣薄少!」
溫雨萱不停的搖頭,想要告訴薄止艇,她沒幹過。
薄止艇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秘書,示意他把監控調出來!
秘書很快就在電腦上操作著,果然就在前天下午,我就是招標會的前一天,溫雨萱曾經主動找過林峰,還在薄止艇辦公室的門口來回徘徊。
薄止艇憤怒的關上電腦,滿眼怒氣的盯著眼前這個女人,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她偷的,眸底的怒火已經壓抑不住。
「溫雨萱!」
憤怒的吼叫聲,震驚了現場的所有人,眾人皆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
溫雨萱下意識的害怕向後蜷縮,苦苦哀求著他要相信自己。
「我……我真的沒幹過!」
「出去!」薄止艇朝著其他人冷冷地說道。
一行人趕緊跑出了辦公室,林峰臨走的時候,還有著得意的瞥了一眼溫雨萱,終於找到替罪羊了。
此時,寂靜的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溫雨萱坐在地上,深深地低下了頭。
雖然沒有直視,卻依舊可以感受到薄止艇凌冽的目光。
薄止艇大步走向眼前這個悲慘的女人,用力的扯著她的頭髮,逼迫她直視著自己,淡薄的嘴唇微啟。
「莫翌年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敢這麼為他賣命,我薄家養了你這麼久,還是留不住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溫雨萱絕望的低下頭,眸底滿是心酸的看向他。
「是不是別人隨便說句什麼,你都會相信!」
薄止艇看她還在狡辯,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惡狠狠的樣子很是可怕。
「證據就擺在那裡,你讓我怎麼不信,不然你給我解釋解釋,那天去找他幹嘛了!」
溫雨萱瞬間啞口無言,緊緊抿住嘴唇,一聲不發,薄止艇看著她沉默的樣子,輕哼了一聲,拽著她就下了樓。
在眾目睽睽之下,溫雨萱被悽慘的扔進了車子裡,薄止艇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把她帶回了那間她曾經最熟悉的小黑屋裡。
站在門口,溫雨萱突然開始拼命地掙扎,直接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我求求你,別把我關在這裡!」
她對這裡已經產生了陰影,在這間房間裡她經受了太多的磨難,好幾次差點死在這裡!
薄止艇直接無視她的話,用力一甩,直接把她送進了裡面。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他拿出鐵製的手銬,將她綁在了原來的那個地方,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他的心中只覺得厭惡,朝著她的肩膀狠狠地踹了一腳後,徑直走向了門口。
剛剛閃過的燈光稍縱即逝,房間裡又變成了黑漆漆一片,溫雨萱跪在那裡,嘴裡卻不停的反覆敘述著。
「我沒有……我……沒有!」
可是就算聲音再大,也不會有人聽見過來救她的。
溫雨萱心中似乎有什麼執念,就這麼跪著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薄止艇一臉煩躁的樣子走了進去。
漆黑一片的房間早已把柔弱的溫雨萱吞噬起來,黑暗中好像看不到女人的身影,他有些疑惑的走了進去,突然,就發現趴在地上的女人。
他不耐煩的走過去,幽深的眸底更加慎人,他用力的踩在女人的頭上,滿臉嘲諷的看著她。
「你也配睡覺,別在那裝死,趕緊給我起來!」
薄止艇連叫幾聲都沒有任何的回應,他的耐心徹底被磨沒了,他冷冰冰地蹲了下來,無情的拽起女人,突然他好像發現了異樣。
只見,女人的裙底還在不停地流著鮮血,耀眼的顏色讓人心疼,女人慢慢有了反應,她緊皺著眉頭,雙手一直捂在腹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疼痛難忍。
「你……」薄止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他趕緊解開手銬,抱著她朝著醫院的方向駛去,醫生已經輕車熟路的站在門口等待,他對於這個女人太過於熟悉了,已經數不清這個月第幾次見到她了。
醫生沒有過多的詢問,看著女人手上的勒痕,就可以猜出個大概。
手術室的燈依舊那麼明亮,薄止艇站在門口,剛才女人悽慘的模樣還歷歷在目,雙手上沾滿的鮮血似乎在提醒著他,這個女人已經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一想到這個賤女人居然去幫莫翌年,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想到這,心裡竟然有一絲心安理得,覺得溫雨萱這幅模樣,都是她罪有應得,沒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
醫生沒一會就從手術室走了出來,滿臉愁容的看著他。
「薄少,她再次流產了,而且這麼短的時間裡,流產了兩次,再加上長期情緒低落,身體遭受摧殘,她幾乎喪失了生育能力了!」
薄止艇驟然一愣,內心居然感到了隱隱心疼,但是,他表面上依舊是無所謂的態度,並沒有顯露出來。
「出院!」
他命令的語氣讓醫生不敢反對,只能照著他說的做!
薄止艇坐在駕駛室,看著身旁這個面色慘白,身體虛弱的女人,她此時麻藥還沒過,只能靜靜地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