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銷毀證據
2024-06-01 04:14:07
作者: 圓子姐姐
落魄的溫雨萱楚楚可憐的微微抬起頭,看著坐在不遠處的薄夫人,聲音中夾雜著委屈的情緒說著。
「您吩咐的事情,我都已經做完了,剩下的時間,是屬於我個人的……」
薄夫人眸底閃過震驚的目光,她不敢相信,這個連下人都不如的溫雨萱居然敢公然反駁她,誰給她的膽子!
「你什麼意思,既然嫁到了我們家,就該聽我的,說你錯了就是錯了,居然還敢頂嘴。」
她氣憤的站起身來,兩步就走到了溫雨萱的面前,抬起手朝著她那張面帶恐懼的小臉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迴蕩在偌大的房子裡面。
溫雨萱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板上面,白皙的臉龐瞬間紅腫起來,嘴角還掛著深深的血跡,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雖說她只是個私生女,但是也從來沒受過這等委屈,自從嫁給薄止艇之後,這些不可能成為了她的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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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坐在一旁的薄止艇看不下去了,面色陰沉的站起了身,朝著地上可憐的女人走了過去。
他一把拽起女人的胳膊,不管她是否疼痛,一股腦的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溫雨萱緊皺的眉頭,不停的想要伸回自己的手,可是薄止艇的力氣很大,死死的攥住她,讓她無處可逃!
隨著房門被重重的關上,溫雨萱也像垃圾一樣,被丟到寬大的床上。
她警惕的趕緊爬了起來,整個人縮到床角,臉色慘白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惡魔一般,散發著森冷氣息的男人。
「很好,現在都學會偷偷跑出去了?」黑夜中,男人冷如冰窖的話語嚇得溫雨萱不禁顫抖。
「不……不是,我只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敢跟薄止艇叫板了。
男人似乎對她的這個回答很是滿意,突然嗤笑一聲,笑容中充斥著嘲諷的意味,他慢慢地走到床邊,銳利的眸子半眯著。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你都敢反抗了。」
他縱身一躍跳到了床上,一把拉住床角蜷縮的女人,用力一拽,女人就瞬間跑到了他的身下,他熾熱急促的目光狠狠的盯著不停哆嗦的溫雨萱。
「說,剛才去哪了!」霸道凌冽的聲音從溫雨萱的頭頂上方傳來,她下意識緊閉雙眼。
薄止艇見她半天都不說話,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力氣大到想要把她的下巴給捏碎。
溫雨萱的眼淚奪眶而出,雙手用力抵住男人結實的胸膛,突然,她趁著男人沒注意,一口咬到了他修長纖細的手指。
男人劍眉緊鎖,眼底滿是怒火的看著胯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她看著男人沒在繼續,趕緊手腳麻利的跑出了他的身下。
薄止艇緩緩的坐直了身子,眼神卻始終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女人,他手指划過床邊,竟被什麼東西隔了一下,他拿起來一看。
居然是一個女生用的發卡,本來也沒太在意,可是,溫雨萱見到後,發瘋了似的朝著他沖了過來。
他高高的舉起發卡,才讓溫雨萱撲了個空。
「還給我!」溫雨萱語氣堅定的朝著他伸出了手,此時的她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
這倒是引起了薄止艇的興趣,他坐到一邊,仔細的端詳起手上的小物件,似乎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
「哪來的?」他命令性的詢問著。
「這是我的證據,你趕快還給我!」溫雨萱氣勢不減的半跪在床上。
「什麼證據?」薄止艇將發卡緊緊的握在手裡,表情嚴肅的盯著她。
溫雨萱並沒有察覺到他懾人的目光,反而振振有詞的坐在床上說道。
「這就是溫瀾兒冤枉我的證據,這個發卡就是在山莊找到的,按理說,她從來沒有去過山莊,那這個發卡又怎麼解釋,明明就是她在騙人!」
薄止艇一聽到溫瀾兒的名字,憤怒占據了大腦,一個箭步就走到床前,直接狠狠的掐住溫雨萱的脖子,讓她喘不過氣來。
「你……你干……什麼……」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紅紫,手腳也開始不停的掙扎著。
可是,薄止艇並沒有鬆開她,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眼神兇狠的看著她。
「不許你說瀾兒,你沒資格!」
他只要一聽到有關溫瀾兒的事,情緒就會瞬間失控。
就算是這樣,溫雨萱卻依舊不鬆口,拼命地搖著頭,對他的話表示反對。
「這……是事實,這些……都是她策劃好的!」
眼看溫雨萱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氣息也變得特別的微弱。
薄止艇這才滿臉嫌棄的鬆開了手,把她扔到了床上,溫雨萱虛弱的躺在床角,不停的咳嗽著,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過了半晌,臉上的紅紫才慢慢的消了下去,薄止艇坐在沙發上,並沒有關心她的情況,反而盯著手中的發卡若有所思。
不過,就在溫雨萱緩緩坐起來的那一刻,當著她的面前,薄止艇用力一捏,手中的發卡隨即變了形狀,成為了一塊廢鐵。
她瞳孔微張,眼神中充斥著祈求的目光,朝著他伸出手大喊:「不!」
薄止艇捏碎的不僅僅是發卡,而且是她的清白!
隨著發卡被當做廢物一樣扔在地上的那一刻,她也徹底的心碎了!她的人生就像這個發卡一樣,破爛不堪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允許有任何污衊瀾兒的東西存在,包括你!」男人看著她絕望的模樣,陰冷的話語更是給她心頭一擊。
男人輕哼了一聲,踩著被捏碎的發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溫雨萱驟然一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角看著地上的發卡發呆,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之後,才快速的衝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捧起地上的廢鐵,用手輕輕拍打著它表面的塵土。
她看著看著就冷冷的笑了起來,眼角的淚水夾雜著笑聲混在一起,這不就是薄止艇眼中的自己嘛,就像這個發卡一樣,隨時都可以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