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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支離破碎

2024-06-01 04:13:58 作者: 圓子姐姐

  距離她死亡也才三天……溫瀾兒居然已經被火化了?

  想起就在三天前,溫瀾兒說要在山莊給她驚喜,結果自己卻被另一個男人帶走了,之後就在廢棄的工廠裡面。到家後,她才知道溫瀾兒出事了,就在山莊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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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自己被陷害,卻背了這麼一個黑鍋。

  溫雨萱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向著眾人說到:「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她出事的時候我壓根不在旁邊!你們憑什麼指責我!」

  話音剛落,溫雨萱感覺自己小腿凜然一疼,剛剛站起的身子又跪了下去。

  薄止艇冷眼看著溫雨萱:「到了這種地步還要狡辯嗎?我讓你看看逃避責任是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話說完,薄止艇就拽住了溫雨萱的頭髮。

  薄止艇渾身散發著的冷冽讓周圍人都不約而同地往後退。這個年紀輕輕就在C城的商界殺出重圍,更是讓許多赫赫有名商業巨鱷對他俯首稱臣,手莫可見一般。更是和溫瀾兒從小長大,在即將結婚的時候……

  沒有人可以想像這樣的人會在這種時候做出什麼。

  薄止艇拽著溫雨萱的頭往地下用力磕:「你懂什麼叫做懺悔嗎?」

  溫雨萱的頭再次被拉了起來,磕的地方紅印久久不散。

  薄止艇使了個眼色,從他的身後站出來兩個黑衣保鏢。

  看著跪在地上的溫雨萱,薄止艇殘忍一笑:「讓她在這給我磕,磕到她願意誠信懺悔為止……」

  得了命令,兩個保鏢立刻上手,開始按著溫雨萱的頭往地下磕著。

  一次,兩次……十次……

  薄止艇就坐在旁邊的白色長椅上,冷冷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溫雨萱。

  到了第二十次的時候。

  「你現在承認了嗎?」

  溫雨萱頭只感覺到頭腦渾渾噩噩,已經沒了自己的意識,可當薄止艇問到的時候,她拼命掐著自己讓自己有了一絲意識。

  保鏢們也默契地先停了下來。

  溫雨萱顫顫巍巍卻堅定地回到:「我,我沒有……」

  薄止艇蹙著眉頭,繼續冷聲打斷了溫雨萱的話:「沒有就繼續給我磕。」

  在不知道多少下後,溫雨萱覺得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意識完全混沌……

  迷迷糊糊之間她仿佛看到了幾年前的薄止艇。

  那時候他還不像現在這樣冷酷暴戾,長著張清秀俊逸的面容……

  自己因為低血糖貧血差點暈倒,多虧了他給的巧克力……甚至還裝作兇巴巴的樣子讓自己一定要吃掉。

  溫雨萱知道他是屬於溫瀾兒的,也從沒奢望過他可以多看自己一眼。

  那塊巧克力的味道她記了很久,那是她第一次吃巧克力,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之所以貧血就是因為她表面是接回來的大小姐,實則是溫瀾兒的免費血庫。

  隨著回憶的結束,溫雨萱再次回到了現實中……

  濃濃的血腥味沖得溫雨萱頭暈……她這才意識到這個血腥味來自於她自己。

  緊接著眼前一黑。

  「總裁,她都暈過去了……」兩個保鏢為難地看著薄止艇。

  薄止艇擺了擺手示意停下來,蹲在溫雨萱面前,就算暈過去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殺了她嗎……

  溫雨萱的血液順著台階滴落到她雪白婚紗上,綻放出艷麗的血紅花朵。

  薄止艇餘光掃到了離得遠遠的人群,唯恐觸怒了這個男人。

  「繼續。」

  看著昏迷的溫雨萱,以及她額頭上的那抹血紅,薄止艇覺得格外刺眼。

  薄止艇伸手拽起了溫雨萱,直接將她丟到了后座上,隨後自己也坐了上去。

  「開車。」薄止艇吩咐著保鏢,開往屬於溫雨萱的「地獄」。

  還沒到半路,薄止艇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響起:「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現在溫雨萱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信,不如直接問要怎麼才會放過自己。

  看著溫雨萱滿臉的血跡,忍不住讓薄止艇皺緊了眉頭,從車前的柜子里取出了急救包,粗暴地將消毒液噴到了溫雨萱的傷口上。

  惹得溫雨萱倒吸了幾口涼氣,身子更是向後退了幾個身位。

  薄止艇眯了眯細長的眼睛,語氣逐漸冷了下來:「你想往哪躲。」

  「你知道你這是綁架嗎?你這個行為是違法的!」

  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薄止艇冷笑:「就憑你在現場的證據,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如果你想自投羅網的話,那也給我還完了瑤瑤的罪再說!」

  溫雨萱冷不丁被他的暴戾之氣給嚇到,又聽到他說:「今後你會好好做我的薄夫人,成為她的替代品,一輩子都活在我的折磨下。」

  薄止艇的話語冷漠到極致,溫雨萱卻從這裡面感受到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停車!停車!」溫雨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她急忙扒住了前面的座椅哀求著司機能夠停車。

  「晚了。」修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結社溫雨萱被一股大力往後拽去,重重地摔在了真皮后座上。

  「刺啦——」緊隨其後的是婚紗下擺被撕碎的聲音。

  粗糙的大手探入裙底,溫雨萱的身下開始隱隱作痛,之前的記憶又再次重現。

  「不——」呼救的聲音被淹沒在他的吻中……

  頭部的鈍痛聯合著下身的痛楚,將溫雨萱折磨到極致,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溫雨萱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只聽到了熟悉的鎖鏈晃動的聲音。

  再次被關在了之前的房間,而手腕和腳腕是熟悉的廖鎖。

  她動了動身子,只覺得渾身疼痛無比,頭部被簡單包紮過,但也並沒有什麼作用。

  胃部也開始鬧了起來,想來也有莫時間沒有進食了。

  溫雨萱剛打算起身,全身無力地再次跌倒在地上,連帶著架子上的花盆都被震到了地上。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泥土,她咽了咽口水。

  「薄止艇!你在這嗎?」溫雨萱用盡全力去喊著男人的名字。空蕩的房間只有她自己的聲音,一陣委屈湧上心頭。

  終於還是將手伸向了泥土,大口吞咽了起來。

  三天後,薄止艇再次踏進了這個房間。

  房間裡面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散落在地上的泥土殘留物,支離破碎的花盆碎片,還有地上的斑斑血跡,而那個女人則是蜷縮在角落,完全不省人事,雪白的手臂上全都是血色的劃痕。

  薄止艇箭步衝上前:「溫雨萱!你裝什麼裝!起來!」

  他使勁晃著眼前的女人,用的力道就宛如要捏進她的手臂。

  過高的體溫讓薄止艇察覺到她現在的身體狀況……

  「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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