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突如其來的變故
2024-06-01 03:39:28
作者: 按時發瘋
第五百一十九章突如其來的變故
「呵呵,教皇閣下若是執意不從,聖戰堂將會有更多弟子受難。」駝背老者呵呵笑道。
「當真以為,區區你們兩個就能攔得住我?!」
駝背老者聞言語氣一滯,神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他接著嘲諷道:
「本神使也非是嚇大的,你要真有能耐逃出來,又豈會被我等囚禁於此?」
苦修塔開始不斷晃動,但每次晃動,金光都會一亮,不斷壓制著苦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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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修塔不停地震動,駝背老者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反而臉上嘲諷之色更甚。
「此封印之牢固,就算是你強盛時期也未必能破開,更何況教皇閣下身受重傷,早已是強弩之末。奉勸你還是少費點力氣,若能自縛手腳歸順我等,並告訴我『定天釘』在何處,我自會放你出去。否則……」
駝背老者凌空一點,第六位被拖上來的精英弟子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瞬間爆為了血霧。
苦修塔逐漸趨於平靜,直到不再晃動。
駝背老者呵呵一笑,道:
「每隔三日,我會殺十人,直到閣下歸順為止。」
兩位老者化為青煙散去,聖戰堂歸於平靜。只是在這平靜之下,卻是人心惶惶。
在灰色罡罩的籠罩之下,聖戰堂方圓百里範圍內,所有弟子長老皆被囚禁於此。
周墨沉默著看著眼前的灰色罡罩,突然暴起一拳,白光砸在灰色罡罩上,一圈圈的漣漪從罡罩上泛起,將金光逐漸吞沒,漣漪逐漸趨於平穩,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周長老還是放棄吧。」
周墨轉身望去,說話之人正是他的昔日舊友,岳江陵岳長老。
「哼,岳長老是來監視我的吧。」
周墨心中非常惱火,他沒想到眼前這位相處了數十年的老友,竟會在宗門受難之際,第一時間投靠無盡荒蠻的神恩教。
「唉,周長老,回去吧。」岳長老勸說道。
「哼!」
周墨一甩袖袍,憤然離去。袖袍之下,那一雙枯瘦的手掌緊緊攥拳。
「果然不出教皇大人所料。」
周長老心中默念著,他之所以提前將張岩石送出去了,就是得到了教皇的暗示。
金光封印的苦修塔中,一襲白袍的聖戰堂教皇閉目凝神,眼前的玄武岩石壁畫滿了各種金色符文。這些符文並非刻在石壁上,而是飄在石壁上。
良久,教皇睜開雙眼,伸出手指在隔空點向金色符文,符文在教皇的控制下不斷重組排列,但不管他怎麼操控這些符文都沒有表現出異樣,仿佛只是石壁上普通的裝飾品。
教皇嘆了口氣,無奈只得作罷。
「重雲教皇,你到底把『定天釘』藏在了哪裡。」
教皇的目光逐漸變得深沉起來,他在此地停留了一年,卻始終無法找到「定天釘」的蹤跡,他心中難免懷疑,這顆定天釘是否真的存在。
「樓蘭城沒有,肅川城……」
教皇眸光微微眯起。
…………
張岩石帶著護衛出了樓蘭城後一路向東,兩城相距並不算遠,僅過了一天一夜就到了。
與樓蘭城的緊張局勢不同,肅川城依舊一派祥和,如今的肅川城已不是桓益公掌控,軍政民政自然也大不相同。
肅川城城主名叫左劍鳴,祖籍為真武國人士,張岩石對此人也有所耳聞,當年他還未曾昏迷時與對方在聖戰堂有過一面之緣,當然,這是託了他師傅周墨的福。
真武國號稱雄兵之國,以武著稱,左劍鳴所行政策亦是如此。
左劍鳴上任肅川城不久,就掀起了全民修煉的狂熱浪潮。
張岩石踏入肅川國後,隨處可見配刀佩劍之人,這在西域諸國其他地方是看不到的,就連聖戰堂都沒有這麼誇張。
「師傅叫我來拜訪左劍鳴,也不給個書信什麼的,唉,看來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張岩石嘆了口氣,打算找人打聽一番,怎麼才能見到左劍鳴。
這時,距離他僅有五丈遠的客棧突然爆出一股氣浪,三個桌凳迎面朝張岩石砸了過來。
張岩石傷勢雖然未曾痊癒,但對付三個桌凳還是綽綽有餘的。
拳頭上金光閃爍,短短一息之間,張岩石連劈三掌,將桌凳凌空劈碎。
「喂喂喂,好歹你也是師傅派給我的護衛,能不能出手幫幫忙?」
一襲白袍的護衛站在張岩石身後,雙手抱拳。
「等你到了危急時刻,我自會出手。」
張岩石搖了搖頭,他逐漸覺得這個護衛有點靠不住。
「師傅派來的人有點不靠譜啊。」
說話間,客棧中的氣浪愈發激烈,圍觀的百姓也不敢向前,生怕傷了自己。
張岩石目光微眯,往後退了兩步,只聽砰的一聲,整個客棧突然爆炸開來,兩道人影左右飛出,落到了房頂上。
一人書生模樣,身材修長,渾身環繞著浩然正氣和一股不知名的魔氣,手持一柄青色長劍;另一人長得像一座鐵塔一般高大威猛,身後背一桿長戟,長戟上紫電環繞。
前者張岩石並不認得,但後者的體魄他有些熟悉。
「這是……周迪?!」
張岩石不好確認,畢竟雙方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面了,若不是長戟上的紫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甚至還不會往周迪身上想。
房頂上的二人沒有廢話,一上來就直接開打。
書生樣貌之人似是受到了魔氣的影響,一身殺意特別重,每次出招都直指對方咽喉。
反觀高大青年則要沉穩得多,他的出招更多是試探,但僅是試探的力量就能壓對面的書生一頭。
久而久之,張岩石似乎是察覺到了書生的不對勁,剛開始書生的打法還井井有條,後來就有些目無章法胡亂出招,張岩石猜測可能是受了魔氣的影響,變得喪失理智了。
白袍護衛眉頭微微皺起,一個錯步,從張岩石身後來到了身側,也不知是在擔心張岩石的安危,還是想更仔細的觀察那位青年書生。
漸漸地,高大青年開始出力,對面的書生被他完全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