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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偽紀錄片開創者

2024-06-01 01:48:39 作者: 蟹老闆的蟹黃堡9

  在邵逸夫和方逸華兩人八卦江澈時,江澈也沒閒著。

  泡了會熱水澡把體內的酒精驅散一些後,江澈便開始寫劇本了。

  是的,沒看錯江澈是在絞盡腦汁的搞創作。

  只不過此劇本非彼劇本,為了體現港府迫害新界女性權益,江澈可是找了許多悲慘的情節加在裡面。

  不能說聞者落淚聽者傷心,最起碼誰看了都會罵港府一句:『狗東西真不是玩意。』

  當第二天江澈把連夜寫好的劇本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邵逸夫等人起初還以為是江澈讓他們簽項目合同,只是疑惑合同不應該是每人一份的麼。

  邵逸夫還想著叫秘書進來拿去複印幾份,江澈卻催著他們快點看,看完還有別的事情要商談。

  當看完手裡的劇本後,幾人看江澈的眼神都不對了。

  倒不是幾人覺得江澈的心機夠重,而是在想著江澈的腦子是不是普通人長得不一樣,好像就沒有江澈不會的。

  汽車設計的牛掰,項目計劃的縝密,現在更讓人意想不到江澈寫劇本居然都這麼厲害。

  

  都是在商海里撲騰了幾十年的人,哪一個沒利用輿論抹黑對手創造有利於自己的條件。

  但是與江澈比起來,不能說是小學生和研究生的水平,但最起碼也是初中生和大學生的差距。

  以往他們都是很粗暴的直接曝光對手的黑點,然後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對手。

  而看了江澈這次為新界『女權』所寫的劇本,都覺得自己以往行事真是粗糙,跟這一比啥都不是。

  要說感受最深的還是媒體從業者邵逸夫。

  在做電視台之前,邵逸夫一直與三哥邵仁枚在南洋從事電影放映的工作,市面上大多數的電影他基本上都如數家珍。

  現在看完江澈的劇本,邵逸夫腦海中馬上就有了畫面感,他迫不及待想看看江澈的這個劇本拍出來會是什麼效果,當即要把無線台的幾個知名導演都叫過來讓江澈挑。

  江澈卻沒同意,只是讓他隨便在這些導演的徒弟中找一個人過來就好,還挑明說不要那種手藝特別好的。

  至於攝影,江澈剛開始要了無線台的金牌攝影師,可看了他拍攝的素材,總覺得哪裡不對味。

  乾脆,也不用電影攝影師了。

  為了不翻車,江澈又改了主意,讓邵逸夫找一個可靠點的新聞攝影就好。

  攝影師好找,方逸華遠房的表親。

  他整個家族都是靠著邵逸夫或者方逸華在過活,所以攝影師的忠誠度不成問題。

  雖然都是攝影,可拍電影的攝影師和拍攝新聞的攝影師是知道內行人是不是能從細微處看到他們這些外行人發現不到的地方。

  又不是沒這條件,為啥要給自己埋個雷。

  攝影師選好了接下來就開始演員的選角。

  因為這個影片影響的是一個規模龐大的項目,因此不管是邵逸夫還是其他幾位大佬對影片中的各個角色都是慎重慎重再慎重,謹慎謹慎再謹慎,生怕因為角色的原因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也正因此,幾位大佬躲在幕後要親自面試。

  江澈覺得無聊再加上自己可是還欠著曾老的『債』呢,言語了一聲後便回家進物流園繼續尋找合適的解決方案或者可替代的技術。

  可是影片中新界女性這一角色,幾乎是把電視台里所有的女性演員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角色。

  導演雖然年輕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腦筋活絡,立馬讓人對外放聲,招聘原籍新界女性演員,最好是新人。

  消息才放出去半天,便有許許多多女生前來應聘。

  篩篩找找終於找到了一個符合劇中人設的女性。

  演員找齊了,劇組也不耽擱,沒查黃道吉日,更沒有任何開機儀式,直接開拍。

  這個劇本說是新聞,其實就是用偽紀錄片的第一人稱視角拍攝。

  紀錄片的開頭是《CBS晚間新聞》的女性主持人帶著家人來到湘江度假,因為語言不通的原因被的士送到了新界。

  當記者發現自己被送錯地方的時候,送他們來的的士早已經跑沒影了,可此時已經天黑,無法打到的士,於是她們漫無目的的走在鄉野小道祈求找到能讓她們棲身一夜的住處。

  此時紀錄片的女主角阿喜做完農活在回家的路上遇到記者一家,雖聽不懂她們的語言但從她們此時的狀態可以看出這一家人迷路了。

  好心的阿喜將她們帶回家,給她們提供了可口的飯菜和溫暖的房間。

  就在記者一家酣睡之時聽到外面一陣吵鬧聲音,一家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她們出來就看到一個醉醺醺的男子罵罵咧咧的抓著阿喜的頭髮將她往外拖。

  見此情形,記者還以為是醉漢侵入,一家老小齊上陣才將這名男子趕走。

  就在記者安慰阿喜之時,醉酒男子帶著一幫手持棍棒人過來。

  為了自保,記者的爸爸從廚房找到菜刀,頂在前面。

  阿喜則是衝著那群人說著什麼。

  好在這群人中有人會說英語,翻譯給記者聽之後,她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打阿喜的是她老公,因為沒錢賭了,要阿喜給他拿錢,阿喜不願意,她老公便要她滾出這個家。

  醉酒男子又質問她們這群鬼佬為什麼會在他家。

  得知是阿喜好心收留時,又要打她,好在這次有記者的老公出面護著這才沒再遭毒手。

  打不了老婆出氣,醉酒男伸手就要錢:「你們鬼佬在金錢上不是都算的很清楚嘛,吃了我家的飯,睡了我家的床。給錢!」

  記者拿了錢,阿喜的老公這才帶著人罵罵咧咧的走開了,不過會英文的小伙子被記者留了下來,她想了解阿喜,她想幫幫這個可憐而又善良的女人。

  當記者看到阿喜遍體都是傷疤和淤青,忍著心中的不適,她問阿喜為什麼不和這樣的男人離開,自己生活。

  一個人生活雖然艱難,但是總好過做了一天的活,回家還要挨打的日子。

  「我也想離開這個家,可我沒有地建房,沒有錢買樓,我能去哪裡呢?」

  「女人是沒有家的,在娘家是客人,在婆家是外人。」阿喜雙眼無神喃喃道。

  「what?!」女記者不明白。

  一旁做翻譯的小年輕便一臉自豪的給女記者解釋了具體原因。

  至此,便揭開了港府對待『丁權』上的區別對待。

  了解完這一切後,女記者便和阿喜說帶她離開這裡,跟自己一起回阿美。

  阿喜抱著孩子,苦笑著拒絕了。

  度假完畢回到阿美的女記者一直無法忘掉阿喜那看不到一絲光彩的眼神,於是她決定再去一次湘江,見一見阿喜,希望能幫助她脫離苦海。

  可等她再次回到那個小漁村時,卻沒有找到阿喜,多方打聽才知道,阿喜已經不在了。

  女記者悵然若失的回到了阿美,她決定要把阿喜的故事讓更多人知道。

  雖然阿喜不在人間了,但是湘江的新界還生活著千千萬萬個『阿喜』。

  在邵逸夫等人一邊幫江澈物色人才,一邊焦急的期待中,歷時一周,影片終於拍攝完畢。

  按照江澈的要求剪輯完之後,迎來了第一次試看。

  聽說影片出成片了,婁曉娥十分好奇,跟著江澈一起來到邵逸夫家試看。

  影片結束,婁曉娥和方逸華還沉浸在莫名的傷感之中。

  邵逸夫等人也覺得拍的很好,很能『客觀』、『真實』的反應新界女權遭受港府的歧視,因此邵逸夫等人都面帶笑容,誇獎江澈就是聰明,哪一碗飯都吃得下。

  而江澈卻皺著眉一聲不發,雖然影片是按照他的劇本一幀一幀拍攝出來,也是按照他的要求一幀一幀剪輯,可總覺得少了一點味道。

  「小趙,再放一遍。」

  想不通,那就再多看看。

  當江澈看到鏡頭中正午和煦的陽光,這才明白不對味的地方在哪裡。

  拍攝這種偽紀錄片怎麼能這么正呢,必須得開『CNN濾鏡』,充滿了鬼氣森森之感才對味嘛!

  一番調試這才找到江澈想要的感覺。

  當眾人看完經江澈調色後的影片後,之前還只是有些莫名傷感想掉眼淚的婁曉娥和方逸華早已抱頭痛哭。邵逸夫等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掛滿了笑容誇獎江澈劇本寫得好,誇獎導演影片拍的好,都夾著香菸木著臉一言不發。

  江澈一邊哄著婁曉娥,一邊壞笑:「這還哪到哪,還沒把『靈魂』給注入到影片呢。」

  果不其然,當影片搭配上輕靈且極度悲傷的樂曲後,剛剛被江澈哄好的婁曉娥這次別說看完再哭了,看到一半就拉著和她一樣淚如雨下的方逸華出了放映室。

  「干!」

  影片放完,五大老闆竟罕見的爆了粗口。

  「幾位前輩,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胸口堵得慌?」江澈壞笑道。

  「都是你幹的好事,氣死我了,你居然還笑。」見江澈笑著他們,幾人無奈道。

  「哈哈……」江澈看到他們又無奈又憋氣的模樣,終於沒能忍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怎麼越說你,你還笑的越開心呢?」

  「剛才看完影片是不是感覺特生氣,特窩火?」江澈沒有回答,反問道。

  「這和你笑話我們有什麼關係?」

  「哎呀,各位前輩,我剛才可不是笑話你們。」

  「我是想到咱們的這個影片成功了,我開心呢。」江澈的解釋略顯些許的假。

  「怎麼說?」

  「您各位都知道這是我虛構的故事都氣成這樣,您說那些不明真相的觀眾看了會是什麼狀態?」

  「他們是不是比你們還憤怒、還生氣?」

  「生氣好啊!~憋氣好啊!~」

  「越是生氣,越是憋氣,那麼到時候傾瀉在港府的頭上就愈加的嚴重。」

  「到時候搞不搞各位還得給港府捐點錢呢。」江澈止住了笑意後,解釋道。

  「還別說,確實是這個道理。」

  「只是你之前說的我能理解,給港府捐錢是什麼意思?」幾人看向江澈沒明白話中之意。

  「按照昂撒人的尿性,會不會有人過來為新界的女性抗議?」

  「估摸著裡面還會參雜些極端的傢伙,搞不好他們都能把港府給點嘍。」

  「小趙,回頭把我剛才說的幾個點再修改一下。」

  說完,江澈從放映室走了出去,帶著婁曉娥離開了邵逸夫家。

  回去的路上,婁曉娥紅著雙眼說要江澈明天帶她去鄉下看看,她要給當地婦女搞一點捐贈,幫助她們,搞得江澈哭笑不得,解釋了好久才讓婁曉娥打消了這個念頭。

  第二天,在約翰國避禍的譚雅麗帶著江家耀和江家輝回來了。

  見到江澈回家了,江家耀開心的抱著江澈就不撒手。

  放下大兒子,見到小兒子向自己奔來,江澈還以為小傢伙認出自己了,激動的蹲在地上伸出雙手等待著小寶貝入懷,怎麼奈何小傢伙無視江澈直接越過了他,帶著風跑向了老母親婁曉娥的懷中。

  被婁曉娥抱著,小傢伙嘴甜的又是親親,又是訴說著這段時間自己在約翰國有多麼的想念她。

  看著婁曉娥母子情深的樣子,江澈心裡酸溜溜的,緊忙走上前說道:「家輝,那你想爸爸了沒有?」

  「我當然想爸爸了,不過媽媽說爸爸出去工作了,要好久才能回來看我。」

  「媽媽,這個叔叔是誰?我沒見過他,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江家輝軟萌軟萌的回答完江澈的問題,又趴在婁曉娥的耳朵旁,擔心被江澈聽到小聲的問道。

  「哈哈...」

  「傻孩子,這是爸爸啊。」

  「我天天給你看爸爸的照片,你忘了?」婁曉娥看著一臉無奈的江澈,嬉笑著說道。

  沒辦法,江家輝現在都兩歲半了,也只和江澈見過一次。

  上次見面,江家輝還在襁褓之中本就沒有關於江澈太多的記憶,怎麼可能記得住他。

  小孩子忘的快,熟悉的也快。

  特別是當江家輝看到大哥和這個『陌生人』玩的特別開心,他也漸漸的放下了陌生感加入了進來,沒多久便和江澈熟悉了,開心的摟著江澈的脖子『爸爸』、『爸爸』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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