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怪的茶莊
2024-06-01 00:30:03
作者: 月亮魚
小丫頭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司凌風幾步走出,一巴掌扇向為首的打手,就見那二百多斤的體重飛出十幾米遠,瞬間鮮血帶著牙齒噴了出來,一側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眾打手頓時怒不可喝,互視了一眼,頓時二十幾把凌厲的刀棒一起打出,司凌風飛身而起,幾個起落之間,只聽慘呼連連,二十多個打手竟沒有一個還站著的。
再看那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倒滿了人。
更為可怕的是這麼多人竟全部都不動了,地上滿是掉落的牙齒和鮮血。
眼看自己帶來的打手,竟連一招都沒過,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全被那煞神打暈了,章加周此刻嚇得兩股戰戰,他原本就是混黑社會的,見多了各種廝殺場面,如此乾淨利落的手法不要說見過,甚至聞所未聞。
這人得有多恐怖,章加周也是老狐狸一個,頓時明白,此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隨即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連聲求饒,小胖子更是已經嚇暈過去。
司凌風冷聲道:「今日我不殺你,你回去好好反省,如果讓我知道你章家再欺凌弱小,囂張跋扈,我必讓你章家在雲城消失。」
章加周不停磕頭,連聲道:「不敢,不敢從今往後,我必定嚴格管教家族中人。」
司凌風看都未再看那章加周一眼,回身牽著小丫頭的手就走出了玩具店。
帶著小丫頭又買了幾套衣服和一大堆好吃的,這才回家。
還沒進家門,小丫頭就開始嚷嚷:「媽媽,媽媽,超人叔叔給月兒買了好多漂亮衣服和好吃的,你快來呀。」
看著她高興的樣子,白若冰不禁看了司凌風一眼,看來這個男人對月兒是真的不錯,不覺嘴角微微上翹,見司凌風看向她,卻又瞬間冷下了臉。
小丫頭從來沒有一次性買過這麼多衣服,興奮的一套套換給媽媽看,白若冰看在眼裡,心裡卻犯起了嘀咕。
雖然這幾年窮,之前可是白家大小姐,名牌見過的可不少,這些衣服的牌子一看就不便宜,這民工打扮的男人哪裡來的這麼多錢,給月兒買這些?
到了晚上,洗漱後,白若冰穿著一套保守的睡衣躺在床上,司凌風走進房間,乖乖的躺在她給自己鋪好的地鋪上。
抬眼望去,白若冰用警惕的眼光看著他,不禁有些尷尬,輕咳一聲道:「那啥,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放心睡吧。」
白若冰道:「你今天給月兒買的東西多少錢?我改天還給你。」
撓了撓頭,司凌風道:「不需要,我可是月兒……額……可能以後就是月兒的爸爸了,給自己女兒買東西不是天經地義嗎。」
嘴巴一溜差點脫口而出,司凌風一陣後怕,萬一不小心說穿幫,白若冰知道自己是白月兒的生父,被知道怎麼樣呢。
其實他也沒想一輩子瞞著白若冰,只是現在確實不是時候。
只聽一聲羞怒的嬌喝:「你無恥,誰答應你做月兒的爸爸了?」
司凌風轉過身看著白若冰,正色道「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爺爺可是給我們定了婚的,那我以後可不就是月兒的爸爸嗎?」
「你……」白若冰被他無恥的話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先睡了,晚安。」司凌風戲謔的說了一句,轉身睡了,再調戲下去,萬一這女人真惱了,把自己趕出去,那豈不前功盡棄了,還是見好就收,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就不信拿不下她。
第二天一大早,白若冰做好早餐就帶著女兒上班去了,司凌風也收拾一下去找劉志三人。
來到三人的住處,見三人已經穿戴整齊等著自己了,隨即開口道:「先說說任務情況。」
劉志拉過一把椅子給司凌風,開口道:「咱們這次的任務是保護竹心夫人,此人為雲城竹韻茶莊的幕後老闆。」
「該茶莊已經在雲城開了二十餘年,生意紅火,但是老闆竹心夫人卻是鮮少露面,極少有人認識她,所以這個人的資料我們能查到的不多。」
聞言,司凌風皺了皺眉道:「老傢伙竟然讓我們來保護一個茶莊老闆?」
沉思了片刻,問道:「老傢伙那邊怎麼說?」
「老首長那邊只說讓你先接觸目標,保護起來,我們三個外圍接應。」
這情況司凌風很意外,隱隱覺得此次任務有問題,具體哪裡有問題卻又想不明白,隨即道:「走,咱們先去喝茶。」
四人開車來到城東邊郊,在茶莊停車場把車停好,就朝茶莊走了過去。
竹韻茶莊是雲城非常有名的一家茶莊,位置有點偏,但生意非常好。
茶莊是一個獨立的三層小樓,後面有個不小的院子,門面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很符合茶的韻味,走進去,是一個大廳,一面有一座茶牆,擺滿了各色茗茶,
周圍是長條形的茶桌,中間超大的長桌上一個身著湖藍色古裝的美人正在泡茶,對面坐了三個人,看得出那美人是茶道高手,飲茶的三位皆是沉迷的樣子。
四人找了位置坐下,隨意點了壺龍井,開始觀察起來。
樓下有大約二十幾張茶桌,此刻時間還早,客人並不多,樓上似是包廂,喝完兩壺茶,四人起身離去。
就在司凌風準備上車的時候,卻猛地回頭朝茶樓的方向望去,他敏銳的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可回頭卻沒有任何發現,皺了皺眉,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劉志問道:「教官,有什麼發現嗎?」
沉吟片刻,司凌風又回頭望向茶樓,卻見三樓的窗口似乎閃過一個人影。
搖了搖頭道:「回去吧。」
同一時刻,竹韻茶莊三樓的一個房間,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中年美婦正呆呆的看著窗外,她看上去三十幾歲,一身白裙沒有過多的裝飾,顯得素雅端莊。
此刻的她美眸中滿是糾結與眷戀,看著那輛軍用悍馬絕塵遠去,心中苦悶不已,兩行清淚瞬間流滿清秀的面龐。
看著她的神情,身後的紫衣婦人長嘆一聲道:「夫人,你為什麼不去見他呢?盼了二十多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白衣美婦搖了搖頭,神色悽然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沒有準備好,他也沒有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