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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為民除害,籠絡民心

2024-05-31 21:51:09 作者: 薛丁格的狗

  扁舟藥業,製藥廠。

  白破竹坐在辦公椅上,開口質問:「預計多少時間能全部追回出售的藥物?」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最快也要兩天。」姬萍說道。

  白破竹指了指白破風,命令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兩天之內,必須將劣質藥物全部追回,並且銷毀,任務完不成,你就是我的敵人。」

  「那今晚,還出國嗎?」姬萍柔聲詢問。

  「還出國?」白破竹哭笑不得,這個藥廠的事情不處理清楚,蕭戰會追到漂亮國去殺他的。

  誰讓人家是大男主,是氣運之子,人家要崛起就必須踩在你這個反派的腦袋上。

  很快,扁舟藥業出事的消息,就在江南城傳播得沸沸揚揚了。

  「尊上,古武宗旗下的扁舟藥業,製造假藥,坑騙白姓,咱們這個可以名正言順地出手,為民除害,收穫民心。」

  陳漁開口說道。

  

  蕭戰眉頭一挑,「很好,終於讓本尊抓住把柄了,白破竹,這回,就算是你爺爺來了,也保不住你。」

  【叮!系統報警,提醒反派宿主注意迴避,蕭戰已經提起了九十九米大砍刀,正在來殺你的路上。】

  「媽的,太過分了,哪有這樣欺負人的?」白破竹怒拍桌面!

  每天活在蕭戰的陰影下,他已經受夠了。

  時時刻刻都在恐懼,他受不了了。

  「我白破竹,堂堂古武宗少主,江南城第一大反派,我的命,豈是你蕭戰說取走就取走的?」

  姬萍眼中一亮,她一直都不明白,白破竹為何如此懼怕蕭戰。

  她一直都期待白破竹重振雄風,面對蕭戰直接就是干。

  現在終於看到了白破竹的雄心壯志,要和蕭戰正面硬碰了,她說道:「破竹,我等你這句話已經等很久了, 妖刀和各種補給丹藥都給你準備好了,就等蕭戰過來送死了呢。」

  白破竹眼神一沉,雙拳緊握,看向白破風,開口問道:「藥廠的後門在哪?」

  ……帶著姬萍從後門溜之大吉。

  古武宗,大石門外,已經圍滿了群眾。

  「黑心藥廠,給個交代。」

  「今天不給咱們老百姓一個交代,咱們就不走了。」

  「古武宗旗下的扁舟藥業,造假藥,坑害老百姓,報案。」

  「大家放心,我們已經報案,神武衛的人馬上就來了。」

  …………

  白恩奕和魚幼薇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並不在意,這個事情交給白破竹來鍛鍊鍛鍊,他實在處理不了,他們在出馬解決。

  白破竹氣喘吁吁,剛剛回到古武宗,就出來解釋:「藥廠出現了質量問題,是我們扁舟藥業的不對,我已經讓人將有問題的藥品全部追回,並且明天過後,當著全程老百姓的面銷毀……」

  「賠錢,賠錢……」

  「大家不要著急,放心,等藥品銷毀了之後,一分錢也少不了大家的,我們扁舟藥業,有錯敢認,挨打敢立馬,絕不逃避問題。」

  白破竹當著所有人的面,誇下海口。

  ……

  然而另一邊,蕭戰的悍馬停在了藥廠的大門口。

  蕭戰捏拳道:「白破竹這個害群之馬,又給我跑了。」

  陳漁捏拳道:「該死,快去古武宗,千萬要在白破竹擺平這個事情之前抓到他。」

  蕭戰是真沒看得起白破竹,不屑地道:「哼,就憑他?除了逃跑還會什麼?」

  陳漁想了想說:「他還會跟人間尤物在廁所里大戰三百回合。」

  蕭戰臉色瞬間難看,沒搭理陳漁這茬,說:「想要擺平這個事情,無非就是追回藥物並且銷毀,再然後賠錢。」

  蕭戰冷笑道:「可是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陳漁醍醐灌頂,連忙道:「代表著白破竹賠錢之後就變窮,人間尤物不再和他這個窮鬼去廁所大戰三百……」

  蕭戰嘴角抽動,如果不是陳漁長得一張漂亮的臉蛋,他都想一拳砸上去。

  「白破竹不可能賠錢,更不可能追回藥物並銷毀,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蕭戰很肯定地說道。

  ……

  很快悍馬停在了古武宗門口。

  見到這一幕,蕭戰直接傻眼了。

  只見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沓錢,起碼得有十萬。

  還有不少古武宗弟子正在給老百姓們發錢。

  大家喜笑顏開:

  「古武宗不愧是古武宗,有當擔!」

  「扁舟藥業的事情,可能只是一個誤會。」

  「對,一定是藥廠的負責人沒有把控好關卡,這不管白少的事,更不管古武宗的事。」

  「白少從戰場回來,從來不插手扁舟藥業,我們一開始真不應該咄咄逼人要交代啊。」

  「現在想想都覺得慚愧,我們誤會了古武宗,誤會的白少。」

  「白少,您現在回來了,有空多抓抓藥廠的品控問題,由您直接當負責人,我們老百姓放心。」

  ……領到錢的人紛紛對白破竹表示歉意。

  白破竹很謙遜地嗯嗯點頭,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白某也十分慚愧,只恨自己沒有學會分身術,無法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藥廠方面,吃一塹長一智,大家放心,白某會重新選拔新的廠長,讓江南城老百姓都吃上放心藥……」

  「好!」

  「好!」

  「好!」

  ……掌聲雷動,歡呼喝彩。

  蕭戰和陳漁一起傻眼了。

  心想這白破竹還真捨得花錢消災啊?

  要知道,這樣做,古武宗旗下的所有產業可能都會遭受波及,股票下跌。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蕭戰來江南城之前,就已經把古武宗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只是暫時交給姓白的看管而已。

  而白破竹這種行為,無異於是在花他蕭戰的錢給自己買好名聲啊。

  白破竹這個敗家子,如果敗光了古武宗的財富,那他蕭戰就算霸占了古武宗又如何?

  錢都沒有,反而還要養著古武宗幾千弟子。吃力不討好。

  這種事情,蕭戰豈能罷休?

  「喲,蕭戰兄弟,你來了!」白破竹假裝剛看到蕭戰,笑意吟吟地走過來給蕭戰遞煙。

  蕭戰抬手擋住,絲毫不給白破竹面子,開口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破竹假裝聽不懂蕭戰的話,開口打起了太極拳,道:「唉,藥廠出了點狀況,手底下的人偷工減料,出品的藥物不合格,如果不是老百姓拉橫幅遊行,我都還被蒙在鼓裡。」

  白破竹很快又補充:「但是,既然現在我知道了,就一定要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交代,不然在老百姓的眼中,我就成了萬惡的資本家了。」

  蕭戰越看白破竹越不順眼,心想你特麼裝什麼裝,你本來就是萬惡的資本家,還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交代?裝得好像很有責任心一樣,我看就是你讓手底下人偷工減料,造假藥,該死。

  蕭戰磨牙吮血,「你花了多少消災錢?」

  白破竹掏了掏鼻孔道:「也就幾百億左右。」

  蕭戰心都在滴血,他來江南城的目的就是統一這裡的所有財閥,讓這裡的財閥成為戰尊殿的財團,這樣,戰尊殿就可以不用為軍費考慮了。

  而白破竹卻是個敗家子,大手大腳亂花錢,聽話前一段時間,在拍賣場為了和林修搶逼裝,闊綽出手一千億買下了一掉吊墜。

  一千億,都足夠戰尊殿半年的軍費了,白破竹說花就花。

  看著蕭戰吃癟的樣子,白破竹心中暗笑:【怎麼了蕭戰小兒,你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想殺我嗎?來來來,本少主腦袋就放在你面前,擰下來當球踢!快快快,別客氣呀!】

  「放肆,你敢出言挑釁我家主人!」陳漁拔出匕首,直接刺向白破竹。

  「住手!」蕭戰攔住了陳漁,呵斥道:「他沒有挑釁我。」

  蕭戰心想【這傻姑娘怎麼了?白破竹明明不是老老實實的嗎?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你這個傻姑娘,現在殺了白破竹,我們就成了殺掉良心企業家的壞蛋了。】

  「不,他明明挑釁你了!」陳漁聽得真真切切,白破竹還管蕭戰叫小兒。

  豈有此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稱呼戰尊為小兒。

  白破竹也覺得莫名其妙,聳聳肩道:「蕭戰兄弟,可不要聽信手下人的一派胡言啊,否則就會像我一樣,被手下人蒙在鼓裡,差點促成大錯,只能花錢消災。」

  蕭戰道:「你放心,我蕭戰永遠不會像你一樣。」

  實則心道:被手下人蒙在鼓裡,哼,也就你這種沒腦子的蠢貨才幹得出這種事情。我蕭戰是誰?東海戰尊,何等的聰明絕頂!

  白破竹笑吟吟,【蕭戰身邊這個傻姑娘,還挺漂亮,就是感覺腦子缺根筋,等等,這傻姑娘,莫非就是陳漁?】

  白破竹看過武道為尊外傳的背景故事。

  陳漁也是蕭戰後宮三千佳麗中的一員,而且實力不容小覷,忠心耿耿,為蕭戰日後稱霸世界奠定了穩固了基礎。

  陳漁一愣【他怎麼知道我叫陳漁?等等,我好像聽見的,是他的內心獨白啊!我擁有了聽見人心的超能力,天哪!】

  白破竹心道【唉,可憐的傻姑娘,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數錢也就算了,還是個填充蕭戰後宮的一員,跟著後宮三千佳麗一起為蕭戰搖旗吶喊,嗷嗷嗷喲喲喲嚯嚯嚯……】

  「我今天非要宰了你不可!」 陳漁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她氣急敗壞。

  蕭戰奮力阻攔,「退下!」

  這個時候,葉瑤也來了。

  「蕭戰,又是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是不是又要搞事情?」葉瑤直接怒懟蕭戰。

  不等蕭戰開口,白破竹卻主動為蕭戰解釋道:「沒有沒有,蕭戰兄弟,心繫天下蒼生,心系黎明百姓,過來看看我有沒有處理妥當。」

  葉瑤呸了一聲:「他算什麼東西,還心繫天下蒼生,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嗎?」

  蕭戰額間青筋暴起,胸口一團怒火,「我雖然現在還不是救世主,但以後一定……」

  「一定你媽,滾!」一旁的群眾看不下去了。

  「還心繫天下蒼生,心系黎明百姓,搞得跟你是皇族一樣!」

  蕭戰的話,的確太過於高大上,一點也不接地氣,不符合大眾口味。

  試問一下, 一個陌生人用一種皇帝一般的態度在你面前說話,你受得了?

  看得出來,蕭戰憋得很難受,血壓很高。

  但大男主就是大男主,很能憋,「既然如此,那蕭某便先告辭了,大家記住,如果以後發現白破竹做出了任何一點對不起百姓,對不起社會的事,你們可以來找我主持公道……」

  「滾!」

  也不知道誰扔了一顆臭雞蛋出來,蕭戰下意識抬手一捏,臭得要死。

  「陳漁,我們走!」蕭戰甩了甩手中的臭雞蛋液,惱怒地上車。

  「蕭戰兄弟,來者是客,不進去坐坐嗎?」白破竹喊道。

  陳漁扔下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然後一腳油門下去,灰頭土臉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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