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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逗一個帥哥臉紅,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

2024-05-31 20:09:50 作者: 初塵

  御林左右騎的營房不在宮門內,而是在宮門外,以方便我隨時調用,也方便侍衛隊和左右騎相互配合,共同防衛皇宮的安全,侍衛隊由祁連統領,其實官職是中郎將,俗稱統領,我的堂弟贏創負責的則是御林的一千人馬,官職是都騎尉,兩人官職是同級的,但明顯的祁連因為貼身隨侍我,在權位上更重,贏創一向看不上祁連這個父母已戰死的遺孤,不止一次向我表示想做統領,我怎麼可能答應他,若不是看在他父親,我皇叔、大將軍贏固的面兒上,連這個都騎尉我都不想給他做。

  憑著殘存的記憶,我走到了御林軍營房最中間的那一間,應該就是祁連的官署加營房了,我走到門口,看到祁連的營房門是虛掩著的,便想悄悄進去看他在幹嗎,有當值的侍衛看到了我馬上就要施禮,我趕緊伸出手指制止他們出聲,緊接著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間營房並不大,進門是前廳,擺著一張書案,上邊有一些書籍文冊,一把椅子,靠牆放著一個書櫃,一旁的衣架上掛著祁連的盔甲和配刀,書櫃一旁有個木門,看格局似乎是分前廳和後室兩間,也許後室是祁連的臥房,他不在前廳,應該是在臥房內。

  我小心翼翼的背著手在前廳里轉了一圈,注意到桌案上好象有一幅未完成的畫像,便好奇的站了過去,心裡還想著祁連這種軍人居然也懂書畫?來到案前看到畫中所畫之人時,我的心裡驀然一動,畫像上居然是身穿月白色長袍,站在月光下背著雙手笑意盈盈的我,我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悶騷的傢伙一幅拒我千里之外的樣子,偷偷畫我的畫像又是什麼心思?

  我正暗中揣測,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涼,一把寒氣逼人的匕首就橫到了我的咽喉上,緊接著,祁連冰冷的聲音傳到了耳邊:「何人敢膽潛入我的營房?」

  因為整個前廳只在書案上放了一隻蠟燭,屋內光線昏暗,我又面對著桌案背對著剛從後室出來的祁連站著,他看不到我的臉倒也正常,只是祁連竟然這麼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再加上那把逼在我咽喉上冰寒的匕首,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不敢亂動,有些急促的出聲道:「祁連,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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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連顯然沒想到我這個陛下會偷偷跑到他房裡來,拿著匕首的手輕輕一抖快速撤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臣沒看出是陛下,臣知罪!」

  我伸手把祁連扶了起來:「你的反應沒錯,是朕堂突了。」

  祁連這才站起身來,看了眼案上的畫像,囧得滿臉通紅,馬上就走過來要把畫捲起來,說道:「臣隨手塗鴉,讓陛下見笑了。」

  我:「捲起來做什麼,朕還沒好好看你畫得怎麼樣。」

  祁連的手一僵,有些不知所措的負手站在了一旁,我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發現祁連雖是一介武夫,畫畫不講章法,但實則畫得要點十分的生動傳神,特別是我有些慵懶閒散又高貴陰柔的氣度,還有臉上微微挑起嘴角淺笑嫣然的表情,想來是朝夕相處印象深刻才會畫得如此形象,唯一不足的是,若除去男士長袍和髮髻來看,反倒是陰柔過甚,陽剛不足,更像是一名女子了。

  祁連低著頭很是不自在,我故意看著他,說道:「祁連,你心中……把朕想像成女人?」

  祁連嚇了一跳,忙辯解道:「不不不,臣萬萬不敢!只是陛下向來陰柔俊美、身姿清秀,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或許……是臣畫技不佳,讓陛下誤會了。」

  看著祁連一臉緊張的囧樣,我心中很是歡快,逗一個帥哥臉紅,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我繼續逗弄他:「如果朕不是皇帝,而是一個貌美的女人,你會不會對朕動心?」

  祁連緊張得都有些結巴了:「臣……臣不敢!」

  我:「朕都說了是假如,你有什麼不敢的,難道……你不是男人?還是身有隱疾,要不要朕幫你檢查檢查?」

  祁連趕緊往後躲了躲:「臣沒有隱疾!」

  我:「那……朕要是還是個男人,但不是皇帝,你會不會對朕動心?」

  我看到祁連被我捉弄的都快要哭了,一時間便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哈哈笑了幾聲,拍了下祁連的肩膀:「好了,朕跟你開個玩笑,不用這麼緊張,帶朕參觀一下你的臥房如何?」

  祁連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卻為難道:「臣的臥房很是簡陋,也不甚乾淨,陛下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我越發來了興致:「哦?是不是到處塞滿了臭襪子髒衣服,讓朕看看,不要不好意思。」

  一邊說,我一邊推開了後室的門走了過去,祁連不敢攔我,推門進去,我看到屋內只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除此之外再無它物,連張桌子都沒有,倒是乾淨,可以說是空曠了,不禁驚訝:「祁連,你這屋子真不像是過日子的。」

  祁連:「臣平時只在這裡睡個覺而已,吃飯是在飯堂和侍衛們一起,沐浴是在浴房和侍衛們一起,實不用添置什麼器物。」

  我:「你剛剛在臥房做什麼?這麼早就睡了?」

  祁連:「沒有,臣在打坐。」

  我:「除了練功你還打坐?這你可沒教過朕,沒想到你竟然藏私!」

  祁連:「並不是,陛下才剛剛練習外功基礎,打坐練的是內功,還沒有到需要學習打坐的時候。」

  我:「行了,朕明白了,你是想告訴朕還沒學會走,就別想跑了。」

  祁連難得挑了下嘴角:「臣……是這個意思。」

  我在祁連的床上坐了下來,眨了眨眼曖昧的盯著祁連的俊臉拍了拍床:「來,坐下來跟朕聊幾句。」

  祁連:「臣不敢。」

  我一把把祁連拉到了身邊:「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可以像小時候那樣叫我的名字,從現在開始你叫我贏拓,我叫你坐下你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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