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南竹點菜

  「書上說，叫墨果。」

  墨果？沒聽說過！她又不確定的問，「真能吃？」

  「能吃！我都吃過仨個了！」南竹豎起三根手指。

  老太太半信半疑的小小咬了口，就咬開點皮，見裡面是正常的，才敢再咬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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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吃到果肉的感覺跟南竹第一次吃的時候一樣。

  老太太面色緩和，被捉弄的氣惱因為好吃的果子而消散了。

  南竹這才問，「小孩去哪兒玩了？」

  「你二哥帶去地里了，你去村口河邊找找，你大哥他們今天被分到那邊去了。」

  「行，那我去看看！奶你把野雞煲個湯吧，我看到廚房屋檐下掛著香菇了，您給做個香菇燉雞給全家都補補。」說著，從懷裡拿出用手帕包著的人參，這是她在空間裡挑的年份不是很大的，這樣也不用怕太補受不了。

  「這是小野山參，您一起給它放鍋里燉。」

  老太太給她翻了個白眼，這還到她跟麼前點起菜來了？

  老太太還以為只是個湯，結果還聽到她孫女說：「奶，我還想吃乾飯，二哥不是搬來兩袋大米嗎？就用那個煮，別摻雜糧！雞湯泡飯好吃！」

  「奶，你炒菜別捨不得放油！放油炒出來的青菜才香。」

  老太太又想哎呦了，這敗家孫女咋那麼敢想呢？可米和雞都是孫女給送來的，她還不能說她——

  只能眼睜睜看著孫女走出院門的背影，嘆了口氣。

  南竹出了村口，順著河流而下，看到了河邊有一群小孩，那是挺大的一塊空地，都是細沙，村里人有時候會來這一塊挑些細沙回去，所以這一段的河越來越寬。中間挺深，家裡一般都囑咐不能到深水區，只能在淺水區玩。不過下工之後倒是會有些漢子直接在這河裡游泳，所以下工之後這邊是不會有婦女過來的，找自家孩子也是隔著田地站在大路上遠遠的大聲喊。

  南竹走近了，發現小孩沒下河，小小一團蹲在岸邊，看著河裡的其他孩子玩。

  她走到小孩旁邊，小孩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是她，就笑了，他站起身，她蹲下，小孩直接撲進了她懷裡。

  奶聲奶氣的聲音說：「娘，小山乖乖，沒有下河喔！」

  南竹笑了，親了他一口。

  小孩的自覺性是很高的，不讓他到河邊，他來了也是在遠遠的地方看。

  「那小山想下去玩嗎？」

  「娘？」小孩抬頭，想說娘不讓下河的，可他看到他娘眼裡的認真和鼓勵，他不確定的問：「可以嗎？」

  「當然！只有娘陪著的時候才可以。」

  「好！小山要跟娘一起下河玩！」小孩高興的從她懷裡出來，拉著她就要去玩。

  南竹讓小孩等一下。

  她將上山前纏在小腿的布條解下來，將褲腳擼到膝蓋上面，又用布條綁好不讓褲腳掉下來，兩邊褲腿都綁好了，才將小孩的衣服脫了，小孩光著腚有些害羞，小手不知要捂前面還是後面好。

  她心中好笑，面上裝作沒發現小孩的小動作，拉著小孩的手就下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