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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擔心冷場

2024-05-31 04:13:51 作者: 泡泡白茶

  宋懷初在軒月齋也安頓了下來,時不時與楚瑜說些話,雖然二人是朋友情誼,但竇章宴瞧見心裡仍舊不喜,暗暗吩咐了馬掌柜將人調出後廚。

  

  果然沒過兩日,宋懷初便不情不願地去了前廳當起了夥計,不過是些擦擦桌子的輕鬆活計,但很少見到楚瑜。

  很快便到了開宴會的日子,馬掌柜吩咐小廝到處貼了告示,連楚瑜也動起身來一齊宣傳著。

  不過百姓們都興致倒是不高,有些上來瞧了幾眼,仔細一問是軒月齋便搖著頭擺著手紛紛離開。

  楚瑜還沉浸在大賺一筆的幻想里,馬掌柜知道百姓們的想法,想與楚瑜說個清楚,但瞧見她那歡喜模樣,也不忍打碎她的美夢,便由著她將這些宴會的東西準備著齊全。

  竇章宴瞧見她興致高,也是沒說些什麼,只是叮囑了馬掌柜只管著幫她準備東西便是,馬掌柜也是照做。

  就在宴會開始的前一天,楚瑜仍舊歡歡喜喜地上街貼著告示,周圍的百姓們瞧見如此絕色的小娘子,便好奇涌過來瞧瞧是些什麼東西。

  待眾人瞧清楚時,有些人便搖了搖頭就走開,一個粗布衣裳的大娘輕輕扯住楚瑜的衣袖,楚瑜轉身嫣然一笑,「大娘有什麼事嗎?」

  瞧見這水靈姑娘,大娘也是笑著問道,「小姑娘是在軒月齋裡頭做工?」

  「是啊,等明天大娘便來軒月齋嘗嘗新菜,很是別致的。」楚瑜眉眼彎彎,臉頰浮著梨窩,歡喜的聲音就宛若那林間黃鸝。

  「不是大娘不願意捧場,你長得如此可人,大娘也願意破個費,可你偏偏是在軒月齋做的活,我便不去了。」大娘無奈地搖了搖頭,便轉身要走。

  聽聞這話,楚瑜趕忙拉住大娘,「等等大娘,為何不去?」

  「你不知道?」大娘也是個好性子,便伸出一隻滿是繭子的手,掰著手指頭說道,「這軒月齋呢,一是貴,二是不好吃,如果不是家裡有錢的,願意去那裡花幾個冤枉錢的,都沒幾個人去。」大娘也不藏著掖著,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說了出來。

  末了還不忘拍了拍楚瑜的手說道,「我勸姑娘啊,趕緊找個好活計,這軒月齋就是個繡花枕頭,好看不中用啊。」說完便揚長而去。

  這番話卻是讓楚瑜愁了起來,而身旁的百姓們議論的聲音也紛紛傳入耳朵里。

  「這破樓又是搞些什麼名堂,我前幾日,瞧見裡頭裝潢不錯,進去試了試,哎呦,那滋味還不如我自己做的飯香。」

  「就是,不好吃也就算了,頂個飽也行,但那價錢,一個小炒就要了我半個月的工錢,這誰花得起這些冤枉錢。」

  「嘿,還有臉搞宴會呢,我瞧著啊,只有傻子會去花這錢,我定是不來。」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楚瑜的耳朵,楚瑜原來的歡喜被澆滅了一半,告示也無心貼了,便揪著衣袖抿著嘴一聲不吭地回了軒月齋。

  「楚姑娘回來啦。」馬掌柜老遠便在門口瞧見了楚瑜的身影,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像前幾天一蹦一跳地走來,倒是有些無精打采。

  他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情況,便沒有過問,只是寒暄兩句,楚瑜回到樓里,瞧見樓里依舊是寥寥幾個客人,便輕輕嘆息一聲。

  那嘆息雖然微弱,但在馬掌柜耳朵里就跟那驚雷似的,他也不裝聾作啞了,關切地走過來,說道,「楚姑娘也不用如此灰心,我相信以你的手藝與名氣,軒月齋很快便會客滿樓。」

  「馬掌柜……」楚瑜瞧見他這般模樣,欲言又止,看來是她期望太高了,馬掌柜之前也是護著她的感受沒有將這事說出來。

  「可明日的宴會,如若無人來,軒月齋便是鬧了笑話了,又丟了臉,旗號也打不出去了。」楚瑜有些憂心地說道,黛眉微蹙,雙眸失神。

  馬掌柜更是不忍,「都怪我沒有與姑娘說清楚,害姑娘白高興了一場,該打。」他懊惱的事情不像作假。

  楚瑜趕忙說道,「怎麼會是您的錯,應該是我沒有搞清楚狀況,倒是一個人不切實際地亂計劃,如今倒是讓軒月齋丟臉了。」

  「怎麼會。」馬掌柜輕聲說道,眼前的小娘子眼中含憂,眼尾微紅,甚是讓人不忍。

  雖然嘴上安慰著楚瑜,但馬掌柜心裡也是一直擔憂著,畢竟軒月齋的問題確實一直沒有解決,導致了惡性循環,便一直敗落下去了。

  晚上回到頂樓休息,楚瑜慢吞吞地洗漱更衣,竇章宴瞧出她的擔憂,也從馬掌柜那裡知道了些東西,便一直乖巧地沒有出聲。

  二人躺在床上,楚瑜的眉心還是揪著一個疙瘩,竇章宴瞧見這般,不知名的情緒頓時爬上心頭,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點住她的眉心,溫柔地揉開那個疙瘩。

  「別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到時候人人都稱讚你的廚藝一絕。」竇章宴溫柔地笑著說道,因為「喝藥」的緣故,他如今已經可以正常地安慰楚瑜了。

  楚瑜反握住他的手,溫柔一笑,但眉眼裡仍舊是揮散不去的憂慮,「那我便借你吉言,待時候給你做許多好吃的,買吃不完的糖葫蘆,怎樣?」

  「好,但是你可別累著了自己。」竇章宴乖巧地應著,像只貓兒似的躺在楚瑜旁邊,清澈的眸子讓楚瑜看著十分安心。

  她就算是什麼沒有了,她還有竇章宴,有這雙清澈的眸子一直瞧著她,便是心中滿足了。

  因為一天的勞累,楚瑜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中仍然在呢喃著宴會,而黑暗之中的竇章宴卻睜著眼,待身旁的人兒徹底睡熟,他才小心翼翼地翻身坐起,溫柔細緻地給她掖好被角。

  接著他便翻身下了床,來到窗前的書桌,接著明亮的月色,寫了封邀請信給李安然,又叫來了手下的人,命令送去李府。

  手下一走,竇章宴便又躡手躡腳地回了床,瞧見床上的人兒,心中默念,可不能讓她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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