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初遇險境
2024-05-31 04:08:43
作者: 虹玲
從縣委辦出來,她迷迷糊糊的回了家,上了床呆呆地躺了一早上,大腦里只想一個問題,就是自己要怎麼去挽回這份工作呢?想了半天不出,要不找劉葉問問吧,至少她工作一年了,有的事比她懂得多。
劉葉是她畢業後認識的朋友,現在縣政府辦工作。她生得很漂亮,鵝蛋臉,皮膚很白,一雙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動人心弦,特別是她那雙柳葉眉彎彎飛揚,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美得勾魂。在清雲縣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人緣很好。
她起來給劉葉打了傳呼,不一會她就回過來了。劉葉問她什麼事,她把早上王主任和她的說的全和劉葉說了,問她怎麼辦。
劉葉想了想,和她說要不再去找找領導看看,現在考工考乾的都興送個禮什麼的,也許是禮沒有到位。
張新月一想也對,就和父母要了一千塊錢,去買了兩瓶茅台酒,從劉葉那裡打聽到了王運輝的家,天一黑她就朝他家走去,她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她不能任人宰割。
張新月在王運輝家樓下徘徊了很久,她才鼓起勇氣上了樓,敲開了他家的門。門打開了一條縫,是王運輝開的門,一見到是她,就想關門,張新月用力抵著門,乞求道:「王主任,讓我進來好嗎,我想和你好好說說,我真的不怕吃苦。」
王運輝知道這事他答應了也不算,面對這樣一個可憐兮兮的女孩子他有點於心不忍,可是他不能放她進來啊,萬一自己心一軟同意了,縣委副書記何一濤那關過不了,自己豈不是很被動?
現在見張新月找上門來,看來他只得對她說出實情了,把這個皮球踢給何一濤自己解決去,於是小聲對張新月說:「姑娘,不是我不用你,是何書記他不用你,我也沒辦法,你找他看看,好吧?別在我這裡鬧了,好吧?」
張新月正進退兩難,忽然聽他這麼說,心想這事怎麼會這麼複雜啊,還沒等她回答,王運輝「砰」的就關上了門,把她晾在了門外。
看著那扇關上的冷冰冰的大門,張新月心裡堵得慌,唉,求人真難啊,第一次求人就吃了閉門羹,人情冷暖,就在瞬間迷漫了她的全身。
她再次無助地下了樓,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邁向哪裡。她在縣委住宅大院裡又徘徊良久,終於拉到一個人,問了何一濤的住處,她想再去找找他,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惴惴不安的來到何一濤的住處,想了半天,還是敲了門。好半天,門開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伸出頭來,問她:「你找誰啊?」
張新月怯怯地說:「我,我找何書記。」
「哦,找我什麼事?」
「我有事找您。」
何一濤看她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找他,不過讓她在門外說話讓人看見也不太好,就說:「有事啊,那進來再說吧。」
「嗯,謝謝何書記。」張新月為自己終於能進門和領導說事而暗暗高興,她一定要讓何一濤改變想法,重新用她。
她一踏進門,何一濤就把門關上了,張新月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見到何一濤在給自己倒水,她忙說:「何書記,我自己來。」
何一濤也不推辭,等她倒好了水,回到沙發上,何一濤問她:「你找我有什麼事?」
「何書記,我是這次考公務員的考生,我這次考了縣委辦的秘書,可是王主任說我幹不了,不要我了,還說要您同意才能用我,所以——」
「哦,你就是那個考生啊。」何一濤邊說邊打量著她。
張新月看到何一濤直勾勾盯著自己豐滿的胸部,只看得自己臉都紅了,她止不住用自己纖細的手指不安的捏著衣腳。
何一濤慢慢地走到她身邊,遲疑了一下,就挨著她坐下了。張新月見何一濤坐到自己身邊,他的體溫都傳到自己身上來了,下意識的挪了下窩。可是何一濤又挪了過來,直到把張新月擠到沙發邊上,無處可避。
何一濤瞪著色迷迷的眼睛,趁勢抓住了張新月的手。張新月想站起來,可是被何一濤緊緊地按著,不讓她起來,他喘的粗氣直往自己的臉上噴到來,張新月感到極不自然,可是他是一位領導,而且自己今天是來求人家辦事的,只好說:「何書記,別這樣。」
何一濤見張新月沒有抽回她的小手,膽子更大了。他放開她的手,抱住了她,喘著粗氣湊到張新月的耳邊,柔柔的說:「就這樣好,就這樣好。你不是想在縣委辦工作嗎,只要你陪陪我,我明天就讓你留下來。」
一個陌生的男人忽然抱住自己,這讓張新月頭腦發熱,思想一片空白,本能的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懷抱:「何,何書記,我,我不能。」
何一濤把頭靠在張新月的懷裡,一邊拱著她的胸一邊說:「能的,你能的。你今天陪了我,明天你就可以到縣委辦來上班,你說不好嗎?」
說著就要解張新月的衣服,張新月慌亂的打掉他的手,站了起來。
這簡直太可怕了,她今天竟然闖到狼窩裡來了,還是儘早脫身吧。
她衝到門口要打開門,何一濤在她背後冷冷地說:「姑娘,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可想好了,你現在走出了這道門,就別想再來縣委辦工作了,你可別後悔。」
他的話讓張新月心裡一凜,是啊,自己今天是來求人辦事的,這樣一來不是把事越辦越糟嗎?她禁不住停下了腳步。
見到她猶豫了,何一濤走過來抱住了她,說:「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懂事的好姑娘。」
說著再一次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張新月眼裡流下了痛苦的眼淚。她的心裡無比的矛盾,答應這個老色鬼,自己就能保住這份工作,用以養家餬口。不答應,說不定現在的工作不保,就連調配的機會也會失去的,那不是得不償失嗎?
就在她內心矛盾掙扎的時候,何一濤的手早已解開了她身上的外衣扣子,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內衣,另一手正在解開她的褲子。
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樣接觸過自己的身體,二十多年來自己一直守身如玉,難道就要這樣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這個可惡的色鬼嗎?她這是在做什麼呀?
不,她不能這麼做。一份工作到得了哪裡,大不了外出去打工,如果失去了貞操,那可是一輩子也換不回來了呀。
想到這裡,張新月用力的拉開何一濤那亂摸亂捏的手,生氣地說:「何書記,放開我,讓我走。」
何一濤正在興頭上,他根本不聽她的,只顧用力頂著她,色色的說:「這樣很好的,會很舒服的,你放心,你說的事,我明天就幫你辦。」
「我不要你辦了,你放開我,讓我走。」張新月帶著哭腔說。
「別動別動,這樣你不舒服嗎?我會教你的,別怕啊,會很舒服的。」邊說邊用他滿是煙味的嘴來親張新月的臉、還有她嫩白的脖子。那骯髒的手還伸進了她的衣內。
他的舉動徹底嚇壞了張新月,她心裡想著如何在這個時候脫身,忽然她想到了在學校時老師教過的防衛手段,急中生智,轉過身來面對著何一濤,何一濤以為張新月同意了,手放鬆了一點,張新月趁機抬起膝蓋,用力向何一濤的私處踢去,只聽「唉喲」一聲,何一濤雙手捂著下身,痛苦地看著她,氣得只說得出「你—你—」,趁這時機,張新月奪路而逃。
逃到樓下,心裡還在砰砰跳個不停,她喘著粗氣頭也不敢回地跑出縣委住宅大院。
還沒出院門,就「砰」的碰到了一個人,她腳下一歪,向後摔了出去,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那個男人見她摔著了,忙走上前去扶她,張新月此時是驚魂未定,還以為是何一濤追來了,人也沒看清楚就喊道:「何書記,你讓我走吧,縣委辦的工作我不要了。」
那個男人聽了很是奇怪,問:「姑娘,你說什麼?」
張新月一聽不是何一濤,這才藉助路燈好好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說:「我,我沒說什麼。」
「哦,你剛剛叫何書記,是不是有什麼事找他啊?」那個男人很慈祥的問。
張新月一想到何一濤剛才的嘴臉,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和他是什麼關係,就搖了搖頭說:「我,沒什麼事。」
「哦,沒事就快回家吧,天晚了。」男人好心的說。
「嗯。」張新月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拍拍身上的灰,就出了大院的門。
她回到家,心情怎麼也不能平靜下來,今天真是撞鬼了,事沒辦成,到惹來一身騷,唉,也許自己命該如此,只能聽天由命吧。
想到那花去的一千元,她心裡一點也不好受,那可是父母的血汗錢,都餵狼了。還好自己跑得快,不然連自己也搭進去,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唉,真是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