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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陷害

2024-05-30 22:36:25 作者: 於小小

  「噗!」白桑原本以為嚴釗縱使再不喜白柳,也會伸手攔她一下,卻不曾想是這麼個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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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白柳摔在地上的狼狽模樣,白桑沒忍住笑出了聲,看在白柳眼裡,更是讓她恨的牙痒痒。

  「姨姐還未出嫁,怎得這樣不知羞!」嚴釗言辭犀利,又後退一步,加大了自己跟白柳之間的距離。

  「我心裡只有我家娘子,還望姨姐自重。」

  白桑並未將嚴釗的話往心裡去,只當他是在拿自己來拒絕白柳。

  白瞎了嚴釗長的那麼好看,卻不曾想是個傻子,自己都往他懷裡鑽了還躲開,真是要氣死她了!

  現下心裡雖然生氣,但是白柳一向情緒隱藏的很好,強撐著摔傷的腰站起來,扯出一抹自以為很有魅力的微笑。

  「阿桑啊,我聽奶奶她們說你最近日子過得不錯,家裡還掙了不少銀錢。」好像沒有聽到剛才嚴釗的話一般,又跟白桑套起了近乎。

  白柳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一旁的嚴釗,早知道嚴釗這幅模樣,腿傷又能徹底恢復,當初她說什麼都不能讓白桑嫁過來。

  「你看奶奶爹娘的養你一場也不容易,你教教我唄,怎麼說咱才是一家人。」

  白桑見白柳眼神里的貪婪跟前坡村的二狗不遑多讓,心裡更是不屑,語氣也愈發冷淡。

  「姐姐說的是,爹娘養我一場是不容易,我這成了親還沒回去看看,等過幾天就回家去,到時候仔仔細細的教給姐姐。」

  聽她這樣說,嚴釗頗有些意外,她這堂姐無理又輕浮,他實在是對她沒什麼好印象。

  「那哪成啊,你現在那麼忙,不如我跟你去你們家,還省得你累著跑一趟。」

  白柳知道白桑是在敷衍自己,她今天賴定她了,更何況跟著她去家裡,肯定還會有更多的時間跟嚴釗接觸,到時候不怕他不動心。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剛給人看完病回來,衣服上還粘了感染瘟疫的人的血,大姐別怕,應該不會傳給你。」

  白柳一聽,原本塗了厚厚一層脂粉的臉頓時失了血色,生怕染上瘟疫,甚至還往後倒退了幾步。

  「那…你們先…先休息,我在家等你們啊!」

  說完,也不等白桑再說別的,拔腿就跑,好像再多呆一秒就會染上瘟疫。

  「你要回娘家嗎?」就在白桑望著白柳背影冷笑的時候,嚴釗卻突然開口。

  白桑見他一臉認真,輕笑著搖了搖頭,「騙她的,快回去吧,娘跟玲兒要等著急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白桑就見到一個姑娘站在他們家院子外面,一直往院子裡看,好像在找什麼。

  白桑剛想上前問問,那女子一見她,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跑了個沒影。

  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姑娘是誰,身邊的嚴釗神色如常,也不像是認識那姑娘的樣子,心裡的疑惑更甚。

  「玲兒!」剛一進家門,嚴釗就去幫著母親劈柴,白桑卻按捺不住好奇心,「剛才咱家院子外面那個姑娘你見了嗎?」

  「嫂子,怎麼了?」嚴玲看著自家哥哥腿腳完全恢復了,望向白桑的眼神里滿是崇拜,但是一聽白桑這樣問,卻是突然變了臉。

  「那姑娘是誰啊?」白桑看嚴玲舉止怪異,更是好奇起了那女子的身份。

  嚴玲見白桑一臉好奇癟了癟嘴,一副很討厭提起那姑娘的模樣。

  「那是個壞女人。」嚴玲憋了半天,突然開口,又鄭重其事的跟白桑交待著,「嫂子你離她遠一點,她是個壞女人。」

  嚴玲此刻活像是個被拋棄的小媳婦,白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怎麼,她欺負過你啊?」剛才看著那姑娘柔柔弱弱的,也不像是會欺負人的樣子,只是見嚴玲滿臉不忿,怕是事情不簡單。

  「哼,嫂子,你不知道,她是個勢利眼。」

  白桑沒想到嚴玲那么小的年紀,還懂得那麼多東西,突然有些心疼,只怕之前的日子,他們母子三人過的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清苦。

  「她之前跟哥哥定親,天天跟在哥哥身後面,大哥不搭理她,她也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粘著。」

  嚴玲一邊說,一邊氣的鼓起了腮幫子,後悔剛才自己怎麼沒衝出去罵走那個壞女人。

  「後來大哥出了意外,昏迷的時候,那個壞女人接著就來退親了!」

  說到這,白桑這才明白為什麼嚴玲那麼討厭剛才那個姑娘。

  嚴玲雖小,不懂什麼是情愛,但是在她眼裡,那女子是在他們家最困難的時候放棄他們的,自然不會多待見。

  「更過分的是,我大哥剛醒過來沒多久,一聽說大哥腿不行了,她就!她就改嫁了!」

  「娘說這件事怪不得她,但是我就是生氣,她還罵大哥是個瘸子,她是壞女人!」

  「玲兒不生氣,明天我去鎮上給你買麥芽糖吃好不好?」白桑見嚴玲氣鼓鼓的模樣,只覺得可愛,開口安撫道。

  既然已經退了親,那自然也沒什麼聯繫了,更何況嚴釗作為當事人,剛才都沒什麼反應,她就更沒必要把這件事往心裡去了。

  哄著嚴玲消了氣,白桑這才拿著之前曬好的藥材進了屋。

  白柳回到家裡,越想越覺得生氣,憑什麼她白桑運氣那麼好?

  本來嫁的是個要死的瘸子,現在好了,瘸子不瘸了,還活蹦亂跳的,更過分的是,還長的那麼好看!

  「白桑,你自己想發大財,沒門!」

  白柳想著這兩天在外面打聽來的閒話,眼神里滿是怨毒。

  趁著天色已晚,拿上一個鼓鼓的麻包,出了村子。走了沒多久,就到了前坡村。

  前坡村瘟疫已經穩定,但是也害怕再有人被傳染,所以白桑走後大家商量著,在村口的位置架起了幾口大鍋。

  村子裡的藥材也是放在了一起,白天的時候白柳全都打聽清楚,這才敢大半夜的一個人前來。

  藥材都堆在村頭的土地廟裡,方便每天早上統一熬藥,因著全村各家幾乎都有人染了瘟疫,現下雖然恢復了也是十分虛弱,也找不出人來半夜來守著,白柳十分輕易就見到了前坡村熬藥的藥材。

  「哼,看你這下還怎麼嘚瑟!」白柳拿出自己帶著的麻包,將包里的東西跟前坡村的藥材混在一起,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差別。

  白天她去村裡的游醫那打聽到,雖然這兩味藥材長得極其相似,但是藥理相生相剋,幾服藥下去,跟之前喝的藥犯了沖,只怕到時候不會藥到病除,反而會加重前坡村人的病情。

  確認無誤以後,白柳又悄悄的回了家,只等著白桑出事的好消息。

  一想到白桑被人人喊打的場面,白柳就高興的睡不著覺,到時候她成了過街老鼠,看嚴釗還樂不樂意跟她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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