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飛針!
2024-05-30 22:17:36
作者: 薑老辣
儘管陳書航不會打架。
可不代表他不會用暗器,醫者。銀針總會用!本來是陳書航藏在袖子當中,應對一些沒有帶銀針時的緊急情況。
生怕病人需要治病的時候,自己沒有工具。
現在倒是救了自己一次。
一根銀針,直接彈飛出去,在空中極速掠過。唰的一聲插入面前的瘦小伙關鍵穴位當中。
瘦小伙臉色一下子蒼白,嘴角溢出幾分鮮血,臉色難看無比了起來。
他往後退了幾步,直接跌倒在地上。
陳書航心中冷笑一聲,他剛剛插入的是他關鍵穴位,被插入這個穴位會全身無力,要是但凡再用力幾分,就會必死無疑,絕無任何喘息的機會。
「你找死?」胖小伙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居然敢對我兄弟動手!」這時候,警棍掄了過來。陳書航心中一慌。因為他沒有銀針了,只藏了一根用來治病用的關鍵銀針。
那一根已經彈射了出去,現在是徹底沒有辦法了。
只能目睹著這一警棍,瓷實地砸在他脖頸上,這胖小伙力氣極大。打的陳書航七葷八素,如同被人在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榔頭似得,昏昏沉沉的話也說不出口。
「這是什麼破事!」陳書航腦子裡暗罵了一聲。
「小子,敢對我兄弟動手,今天你別想安康的待著!」胖小伙關閉了一個用來錄製的攝像頭。
陳書航心中一下子明了,這是打算給自己上狠招。
可現在卻無法動彈,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當胖子舉起警棍,又要對他動手的時候。
「我看誰敢亂動!?」一個肅殺無比地聲音突然響起。
門口站著的,儼然是無比魁梧。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大將軍,于禁!
于禁臉色冰冷至極。
「你做什麼?」胖小伙心中一驚。
于禁往前走了幾步,掄圓了胳膊,一拳砸在胖小伙胸口,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似得,摔在地上,無法動彈。
「末將來遲!」于禁雙手抱拳,無比恭敬地說道。
陳書航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于禁將軍來了,就證明可以脫離危險期了。
「我老婆還在隔壁!快救她。」陳書航慌了,著急地說道。
「放心,我先救下來少爺!」于禁從兜里摸出一把鑰匙,將手銬打開。
陳書航被掄了一警棍,渾身酸疼。被于禁將軍扶著,一瘸一拐地朝門口走去。
「你往哪裡走,小子。我看你是找死!」隊長臉色難看無比,領著一群手下在旁邊虎視眈眈,死死地擋住了陳書航的去路。
見到這和張家人互相勾結的隊長,陳書航心中就有一股無名怒火。
「于禁將軍,他污衊我擅闖民宅!」陳書航無比氣憤地說道。
于禁臉色漠然,他肅殺無比地說道:「少爺,你放心。有我在這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把你帶走!」
「你好大的口氣,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想從這裡帶走他,得先問過我。」隊長臉色難看無比,拇指指了指自己。
于禁嗤笑一聲,淡淡道:「土雞瓦狗。」
隊長臉色難看幾分,揮了揮手。左右幾個人,各自拿著槍械,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陳書航和于禁二人。
「敢亂動,我就以襲警的罪名把你們就地擊斃!」
陳書航心中一慌,他著急地說道:「于禁將軍,要小心!」
于禁笑了笑,拍了拍陳書航肩膀說道:「沒事少爺,你看前面那是什麼。」
陳書航下意識地往前方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塊地盤。林青青臉色無比冰冷,身邊領著大概幾十個黑衣人,駕駛著一輛軍綠色的坦克,威風無比。上方有一個刻著武字的軍用直升機。
呼嘯而至。
天地間,萬物都失去了顏色。
唯有冷著一張臉的林青青,聲音冰冷至極地說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放開我家少主,否則,你必死無疑!」
隊長如遭雷劈般,臉色徹底呆滯住,他咬了咬牙關道:「你……你們是什麼人?」
林青青的腳步不急不緩,卻極有威勢和威嚴,給予了隊長無與倫比的壓迫力,他只感覺渾身顫抖戰兢。
無比的畏懼。
這坦克,以及天上黑乎乎槍口的軍用直升機,無論哪一個,都不像是好對付的傢伙。
這身份地位,已經足以彰顯出來。
「咕嚕。」隊長吞咽了口唾沫。
林統領來了!
陳書航心中一喜,可他頭已經比腦袋還重。只感覺昏昏沉沉地極其不舒服!剛剛掄在脖子上的那一棍,可能傷到了他的神經細胞
這種痛苦,無法跟人講述。
「扶我過去,于禁將軍!」陳書航掙扎著說道。
于禁扶著他,陳書航一瘸一拐地奔著隊長走去,他對這個隊長!心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怒火。
憤怒!
隊長臉色有些呆滯,站在原地頗為顫抖。
陳書航走近幾分,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冷聲道:「你,給我道歉!」
隊長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嘴唇發青地說道:「我……」
這時候。
坦克炮口對準了他。
直升機上的所有槍口也已經對準了他。
林青青聲音冰冷無比,玉指舉起,指著他厲聲說道:「快點!給我家少爺道歉!」
所有人聲如雷霆,厲聲呵斥道:「給我家少爺道歉!」
終於,這位囂張跋扈的隊長,低下了驕傲的頭顱,雙目黯淡無光,用無比低沉地語氣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聽到這一聲道歉,陳書航繃緊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只感覺頭比身體重,忍不住便摔倒了下去。
砰!
一聲響動,陳書航只感覺渾身疼痛。
耳邊響徹著不斷地聲音,焦急忙慌得說道:「少爺!你醒醒啊!」
陳書航已經聽不見,像是被隔絕了一切聽覺似得!
疼!
陳書航過了不知道多久,第一個感覺便是疼痛,像是渾身被人用小刀割裂一樣。
「廢物!你終於醒了!」蘇小剛有些不滿地嘟囔咒罵了一聲。
陳書航一頭霧水,有些懵懂地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