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在他的床上打滾兒
2024-05-30 18:43:27
作者: 佛系酒酒
秦風最終在白楚汐的威逼之下妥了協,還是將她給帶了去。
只是……
白楚汐見著這地兒,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看向秦風的眼神帶著些許懷疑:你確定是在這兒?
秦風裂開嘴角,笑的諂媚,「就是這兒。」
「別笑,醜死!」
秦風立馬收了笑,還十分欣慰:主上,瞧瞧,人白小姐多好,見我這麼一個美男子笑都無動於衷,你放心,若日後嫁給了你,是定不會叫你頭上染綠的。
聽見白楚汐破門而入的聲音,秦風也立馬跟了上去。
白楚汐在墨九殤的臥房裡左逛逛右晃晃,一點都不避諱。
輕皺起秀眉,十分意外。
呦呵——
可真是奇了怪了。
門內門外差異如此之大,又仔細瞧了瞧這門,也沒發覺有什麼異常。
只是,為何裡面的靈氣如此充裕,比起妖靈洲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鼻子尋著味兒仔細嗅了嗅,最終定格在那張床上。
呵,這小白臉,藏個寶貝都藏得如此之深。
還是藏在床上,本座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寶物。
揭開帳簾,鞋也不脫,直接跳了上去。
嘭的一聲,嚇得秦風目瞪口呆,這……,這白小姐這麼猛的嗎?也不知道他家主上受不受得住。
退後了兩步,忽而感覺周圍的空氣涼嗖嗖的。
轉過頭來,就瞧見他家主上正渾身散發著冷氣。
一個激靈,心說:白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立馬跑掉了。
墨九殤一回府就聽見侍從匯報攝政王妃來了,他第一反應是他都未曾娶妻,何來攝政王妃?第二反應是他的腦袋突然閃現白楚汐的面容來。
又問,果然是她!
聽到她進了庫房,就情不自禁的立馬去了那兒。
結果,卻撲的一場空,他的那些收藏物的位置也擺放錯亂。
連明晃晃的萬年功德珠也不見了蹤影!
墨九殤氣的腦袋嗡嗡的發疼。
又聽說秦風帶著白楚汐去了他的臥房,更是頭大。
立馬來到這兒,卻見到這樣一副景象:
白楚汐她居然一頭滾到了床上去,抱著他的被子,蒙在臉上,打滾!!
門外看到這一幕的墨九殤,此刻臉上十分精彩:愕然、驚訝、以及難以置信的羞憤。
看見白楚汐抱著他被子打滾哼唧的模樣,叫他有些上火……
隨即又立馬清醒過來。
她在他的床上打滾兒!
她竟敢……
又突然想起剛才秦風也在場,也不知道他看見了多少去。
就忽的有些煩躁以及憤怒。
也不知道這憤怒是針對哪件事。
墨九殤心想:過後,他一定要叫秦風知道,誰,才是他的主子。
重重的咳了兩聲,床上的動靜立馬停住了。
白楚汐扒開帳簾,一看,不是那小白臉還能是誰?
有些煩躁,她找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算了,等下繼續。
看向墨九殤的神情有些疑惑:這小白臉來幹嘛?
「哦,這是他的床。」
正嘀咕著,就見墨九殤那一臉陰沉沉的不爽樣。
手撐著下巴,躺坐在床榻上,嘴角微勾起一個弧度,「怎滴,攝政王黑著個臉,是要打我?」
墨九殤又覺得腦袋陣陣發疼,好好的一小姑娘,為什麼嘴就這麼欠呢?
「白楚汐,這是攝政王府,是本王的地盤,你躺的那張床也是我的。」
「你的?你叫它一聲它答應嗎?臭不要臉,明明是我的。」說罷,身體立馬擺成一個大字將床給霸占著。
墨九殤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不講理的人,也被帶的幼稚了,「那你叫它一聲它就答應?」
白楚汐撇撇嘴,「幹嘛學我說話?自己不懂創新?」
頓了一下,似是十分瞧不起墨九殤,搖了搖頭:「攝政王,你不行啊。」
墨九殤:「……」怒氣漸長。
他不行?
冷靜下來,墨九殤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與她爭,反正……,床,她也搬不走不是?
找了把椅子坐下,模樣漫不經心,「白小姐說這床是你的,可有證據?」
「證據?我睡過的自然就是我的……」
「……」
此話一出,二人都心照不宣。
墨九殤輕咳了一聲,以此緩解尷尬,白楚汐卻沒事人似的還將往事重提。
紅唇輕啟,故意說道:「忽然想起,攝政王也應是我的呢。」
墨九殤:「……」腦袋又犯疼了。
揉著眉心,「出去!」
白楚汐不想被他發現自己的事,又想著今兒個也是定然不能再搜尋,便暫時作罷。
下了床,起身出門還不忘氣墨九殤一句,「出去就出去!大老爺們小氣的緊。」心裡卻琢磨著什麼時候又過來找寶貝。
墨九殤:「……」
牆頭,隱蔽處。
幾個人疊羅漢似的疊在一起。
「怎麼樣了?」底下的人問。
上面的搖了搖頭,「白小姐出來了。」
底下人略顯興奮,又問:「神情如何?」
上面的人又搖搖頭,「好像是有些氣惱。」
底下的人恨鐵不成鋼,「完了!咱們快撤吧!咱們主上就一木頭,開竅?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活該他打一輩子光棍。」
底下的人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追問:「那主上有沒有追出去?」
半響沒聽到回答,艱難的抬頭往上一看。
上面的人全看著他,對他眨了眨眼。
秦風一瞬間知道自己玩完兒了。
艱難的扭頭一看,在他身後站著的可不是攝政王嗎?
秦風苦笑著:「主……,主上 ,別打臉成嗎?」
啊——
攝政王府傳來了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夜晚,書房。
秦風頂著豬頭臉向墨九殤稟報:「組尚(主上),成語(秦雨)那邊的任務完成了,估計明日就能趕回來。」
墨九殤嗯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秦風,皺著眉頭,「三日內別讓本王看見你。」
秦風閉了閉腫著的雙眼,有些心疼自己:「是。」
……
這晚,墨九殤睡得極不安穩。
躺著床榻上,撲面而來的竟全是白楚汐身上的女兒香。
又想著自己白日與白楚汐爭論的場景,像個毛頭小子一般。
現在回想一下,真是臊得慌。
他堂堂赤冥洲第一攝政,何時有過這樣的舉動。
忽的又嗅到了那股女兒香,更是莫名煩躁。
不禁自問:本王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