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居然就這麼把她賣了
2024-05-30 18:14:57
作者: 罪色
「是,沒想到這麼巧,居然在這兒會遇見您?」
葉傾點點頭,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在這兒遇見你』,這就需要特地的強調一下了。
所以你居然也在怪我不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
可你家侯爺不是知道的嗎?
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玩這點小聰明,可真夠可惡的。
他危險的眸盯著葉傾,似乎在觀察自己的獵物要怎麼逃出他的手掌心,他好抓回來。
「的確很巧,二位……入宮面聖?」
他的眼底沒有半分暖意。
就連要和善的打招呼,都透著冷漠和疏離。
「見過了,我們準備出宮。」
葉傾尚未發一言。
古岩他就自己作主了,而且雖然鬆開了葉傾,卻靠的很久。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倆是一夥兒的。
「噢?見過了嗎?」
歐陽予眯著危險的眸,看向一旁喜公公。
頓時,喜公公連臉部肌肉都在顫抖著,整個人瑟瑟發抖,想否認。
「見是見到了,但陛下身體不大好,一早就要去休息,所以你別去了,免得讓陛下不高興。」
這時古岩又道。
「所以陛下真的生病了?那可傳了太醫?」
古岩話鋒一轉。
而歐陽予反應極快,沒有一絲絲的過度,立刻擔憂起來。
「這些事,就不是首輔您該過問的了。」
只是他的關心虛假,多疑。
古岩冷聲道。
仿佛是在說,你會不會管的太多了?居然連陛下看病的事情都想插手?
你如此行為,很難不讓人懷疑,別有用心。
下一秒,歐陽予連虛假的冷笑都不給古岩。
兩人面對面,碰撞起了火花。
就仿佛無數雷電在兩人之間來回竄梭。
他倆倒是沒劈到了,可周圍的人,外焦里嫩。
至少喜公公他已經退到了很遠的地方。
萬一兩人忽然打起來,他好叫禁衛軍……
「侯爺說的有理,是我擔心的昏了頭了,的確不該我過問,那今日,看來我是白來了,侯爺是要出宮是嗎?那便一道吧,好幾個月沒見過侯爺,我很是想念吶……」
歐陽予眯眼放著冷箭,語氣倒是十分溫和。
說的好像兩人關係很好似的。
「你該知道,我並不想跟你一起走,也不想念你。」
但古岩他是個直脾氣,怎麼可能跟他玩虛偽那一套?
所以一道出宮,沒門,他不樂意。
「侯爺,我來的匆忙,可沒駕馬車,您就行行好,送我回去?」
「不想。」
蹭馬車坐的?
古岩極其冷漠的拒絕。
到了他這個未分的,已經不需要迎合別人,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了。
好難說話啊。
葉傾下意識的拉一拉古岩衣袖。
他這麼做,不合適。
這麼個小動作,可真是很親昵啊。
歐陽予看著礙眼。
但轉念一想,她這麼做好像是為了自己啊。
心底又滋生了一種莫名的想法。
「侯爺,前幾日我偶然得到一把鐵橋大師鑄造的陳銀大刀,重達五十斤,一直想贈予侯爺,不如今日您就隨我一塊兒去府上取?」
所以文臣,雖說手無縛雞之力,但腦子好使啊。
古岩他一聽鐵橋大師和兵器,眼睛都亮了。
「送你一程,也不是不可。」
不就是送一程嗎?
光天化日之下,量他也不敢玩陰的。
而且小葉子好像也是這個意思。
「多謝。」
歐陽予暗舒口氣。
從來沒覺得要坐人家馬車這麼難的。
以往,都是別人求著他坐。
這位侯爺可真是……
歐陽予瞧了瞧他昂首挺胸的樣子,內心有些無奈。
所以因他步子大,走的又快。
葉傾和歐陽予自然而然的就並肩同行了。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也沒想到你就是傳聞中留在侯府的第一男寵。」
歐陽予微笑著說話。
他怎麼可能跟一個小太監搭話呢?
前世他記得他可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看都不曾看過他們這些公公一眼的。
所以現在知道她是太監還主動搭話,真是讓她意外。
「先前隱瞞身份,是在下的不對。」
她低頭頷首。
「哪裡哪裡,我不也一樣沒有報真實身份嗎?在那種地方若說你是個太監,只怕會讓人取笑,而且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歐陽予微笑。
不知為何,雖一開始有些生氣他居然和古岩聯合起來欺騙他。
可聽他道了歉後,就什麼都不計較了。
難道說,自己還是個喜歡聽別人道歉的人?
「大人這麼說,我就更惶恐了。」
葉傾再次意外了。
怎麼你那麼替人著想呢?
「那日後,想去花樓的是不是不如寫封信給我,我帶你去?」
歐陽予眯眼微笑著,他一貫喜歡把丹鳳眼眯成一條縫,泛著冷芒的去看別人。
但這會兒,眼底冷意淡了許多。
好似是真心邀請的。
什麼意思?
要跟他做朋友嗎?
葉傾心驚。
覺得這位首輔大人心機太深了,自己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可總歸來說,得到他的信任,是件好事。
正當她他要點頭時,古岩忽然回頭,一股殺氣對準了歐陽予。
「歐陽大人,你別忘了,她可是我府上的人,就這樣公然約她喝花酒合適嗎?」
古岩真氣憤。
「侯爺您潔身自好,向來不喜煙花之地,肯定是不與他一塊兒去的,我們做個伴,一同喝酒吟詩……」
「她也不喜歡,她是太監,跟你不同。」
古岩真是聽不下去這虛偽傢伙了。
所以語氣很不好。
此時的太監二字,讓葉傾有些發愣。
他所說的不同……所以說到底,她不算個男人是吧?
一瞬間,好像安靜了。
她的確不是。
但總感覺這話帶有侮辱性。
歐陽予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而古岩看到了葉傾那略有些受傷的眼神,這才意識到,他好像傷了人。
「總之你不准帶她,帶的跟你一樣,一肚子壞水。」
他有些無奈,沒好氣的道。
「我告訴你,作為男人,當然可以風花雪月,但不能濫情,更不能傷害女子。」
古岩轉頭對葉傾道。
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好像他對以前的事很有經驗似的。
「男人也不行,總之不能始亂終棄,懂嗎?」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