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挑逗

2024-05-30 15:54:12 作者: 美其

  知道天魔咒重現人界後,蘇禾的心就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沉。

  她對天魔的同情,和對三界的大愛,在她心底互相衝撞,難分伯仲。

  如此艱難的抉擇,竟讓她開始理解前世的自己。當初熹禾為了救上官月明他們,選擇殺了天魔。

  當時她只覺得天魔無辜,熹禾是非不分。

  可是當同樣的事再次擺在她面前,她卻根本做不到,如想像中的那般堅定地選擇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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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知道他無辜,即使知道他沒有惹任何人,即使知道他在盼望著什麼。

  如他所願,竟是這麼的難。

  孩子還小,每天傻呵呵地在蘇禾的懷裡鬧。

  災劫重現人界,黎民百姓又開始只生女不生男。這樣下去,人界依舊會如當初預判的那樣走向滅亡。

  蘇禾心思越來越重,臉上逐漸沒了喜色。

  等孩子百天時,楚山神都學院的督院親自將蘇禾他們接到了神都學院。

  這一次,學院給蘇禾分配的院子更大,因為考慮到她有了孩子,學院同意讓蘇寶珍跟她同住,方便照顧她和孩子。

  胖丫和冬葉也有幸成了神都學院的學子。

  除此之外,池悅霓作為神使局的總督,也順利晉升到了神都學院。

  繼續修行下去,他們遲早有一天,會結伴破除天魔死境。

  更別說現在死境將他們捲入其中,他們如果不破死境,就要一直受控於天魔。堂堂人界最高級的修仙學院,卻成了天魔死境中的一隅。這簡直是三界最大的笑話。

  天魔大概是為了讓蘇禾開心,或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這一次開啟的死境,被捲入的地方跟以前分毫不差,裡面的人們也能自由出入死境。不管是被捲入的地方還是被捲入的人,一切照舊,不受任何影響。

  即使如此,人們仍舊把被死境籠罩的地方,視作活死人墓一般,談之色變。

  這一次的死境,沒有了以前的山洞。

  天魔住在哪裡,蘇禾也不知道。

  她從魔血森林搬到神都學院的第一天晚上,她以為天魔不會這麼快找來。

  但是當天晚上,天魔仍舊跟往常一樣,出現在她的房間,任勞任怨地跟她一起照顧孩子。

  自從那次脹奶,蘇禾讓他幫自己解決了脹奶的問題。她跟天魔之間的互動就變得親密了很多。

  很多肢體接觸,都變得隨意起來,沒有了從前的陌生感。

  如果遇到脹奶或者溢奶的問題,蘇禾的解決辦法還跟當初一樣。不過跟第一次不同的是,她現在讓天魔幫她,不會再那麼難為情了。

  每次提出這樣的要求,她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溢奶了,你快點……幫我。」

  天魔的反應卻跟她不同,他每次都跟第一次一樣羞臊難當,全身紅得像蝦子。

  可他又不敢不聽蘇禾的話,每次都紅著臉,學著兒子的樣子,吮吸吞食,幫蘇禾把多餘的奶吸出來。

  這樣的接觸,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保持冷靜,天魔也一樣。

  他每次吸完,都會紅著眼看著蘇禾。手貪戀地撫上蘇禾的腰。

  最開始的兩個月,蘇禾因為生產的原因,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興致,現在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她也逐漸恢復了生理方面的需求。

  這一次,當天魔祈求一般地小聲問蘇禾:「可以嗎?」

  蘇禾假裝不懂地反問他:「什麼可以嗎?」

  天魔大著膽子,用手蓋住蘇禾最柔軟的地方。喉結上下滾動,霧蒙蒙的眼裡充滿了渴望,語氣羞澀難當,聲如蚊蠅般低語。

  「我好想要。」

  蘇禾想逗逗他,推開他的手,無情地說道:「不行。」

  她已經這麼拒絕過天魔好幾次了,天魔這一次也跟前幾次一樣,雖然神情失落,卻仍強忍著無處宣洩的情慾,慢慢縮回手,乖乖抱起孩子,離開了蘇禾的床榻。

  蘇禾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孤單的背影,想著自己如果一直拒絕他,他是不是也會一直這樣順從地離開?

  不會勉強自己一分一毫?

  他一直都是如此,把蘇禾的話當成聖旨一般,蘇禾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在蘇禾面前,他只會順從,從不會有任何意見。

  他會這樣……都是因為愛嗎?

  愛會讓人變得如此盲目、膽怯、卑微嗎?

  五個天魔化身雖外形跟他不一樣,但是對待蘇禾的態度,卻都有他身上的影子。他們都是如此的卑微,卑微得讓蘇禾無端的會產生負罪感。

  「我說不行,你就走了?」蘇禾對著天魔的背影幽幽地問。

  天魔不比常人,他跟人接觸得少,交際能力差,用通俗的話說,就是情商低。

  對於情侶之間的嬉笑打鬧和欲拒還迎,他一竅不通。

  因為前世被熹禾斬釘截鐵地說過不愛,他現在面對蘇禾的時候,更是底氣不足,就更加不敢勉強她了。

  怕惹她不高興。

  現在突然聽到蘇禾如此問他,他茫然地回過頭,傻傻地問了一句:「我不能走嗎?」

  蘇禾故意用生氣的口吻說:「不能。」

  天魔立刻迴轉腳步,抱著孩子重新回到床邊,他以為蘇禾是想跟孩子近點,才不讓他走的。

  可等他靠近後,蘇禾卻用她柔弱無骨的手,撫摸上了天魔的臉。

  天魔怔在當場,不敢有任何意見,只能抱著孩子端正地坐著仍她撫摸自己的臉。

  蘇禾雙目迷戀地凝視著天魔的臉,手指從他的眉骨一寸寸掃過,接著又攀上他高挺的鼻樑,指尖最後落在了他柔軟的唇瓣上。

  「你的眉眼好精緻,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濃密卷翹。鼻子好挺,嘴唇……真軟,」一邊摸她還不忘一邊點評道。

  天魔被撩得呼吸沉重,身體微不可查地往後仰了仰。

  天魔情難自抑,蘇禾卻不管他的死活,手指繼續往下,摩挲過他的下巴後,掌心又貼著他細長的脖子繼續往下移。

  「唔……」天魔無意識地從喉間泄出幾聲嬌喘,因為覺得太過羞恥,反應過來後,他立刻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那般可恥的聲音。

  但是蘇禾卻不知死活地繼續挑逗他。

  她繼續摸上了天魔結實的胸膛,滿意地點評道:「不錯,你雖然看起來瘦弱,胸肌卻很結實。」

  「不知道腹肌怎麼樣?」蘇禾一邊問,一邊自顧自的摸上了天魔的腹肌。

  天魔一直咬牙,強忍著情慾,以為她摸到腹肌就會停手。

  但是蘇禾在摸到腹肌後,手下的動作卻更放肆了。

  天魔聽到她認真的點評:「腹肌這麼多塊?我數數,一共……八塊,不對,這下面還有肌肉……」

  在蘇禾的手摸到天魔小腹下的位置時,任天魔的意志力如何強大,這會終於潰不成軍的呻吟出聲。

  臉色紅得就像要滴血。

  他一把抓住蘇禾的手,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音節:「你別……再……摸了。」

  蘇禾故意裝著啥也不懂的懵懂模樣,用天真無邪的聲音問他:「為什麼不能摸?你怎的如此小氣?讓我摸摸你的肌肉都不行嗎?」

  天魔因為對她順從慣了,聽她如此說,竟反駁不了。在一番掙扎過後,他手上的力道逐漸放鬆,手指一寸寸地鬆開。

  蘇禾的手重新恢復自由後,繼續一路往下。

  天魔身體一顫,全身都繃緊了。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蘇禾就是故意在作弄他,挑逗他。

  「你別這樣……」他還記得蘇禾剛才的話,不敢逾矩,試圖勸蘇禾收手。

  蘇禾再不收手,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幹出什麼傷害她的事來。

  他的自制力沒有那麼強,她到底知不知道?

  難道她這是在考驗自己的定力?

  天魔不受控制的情動了,可他實在太怕惹惱蘇禾,在腦海里,把蘇禾這樣做的意圖全都過了一遍。

  為了不讓蘇禾反感自己,他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雙手握拳,一動不動地堅持著。

  可他越是忍耐著,蘇禾的動作越是放肆。

  不光如此,她還繼續用天真的口吻問天魔:「你這是怎麼了?」

  天魔牙齒都快咬出血了:「快放開……」

  蘇禾跟個調皮的小孩似的,跟他唱反調:「我不放。」

  「不要……放開……。」天魔這四個字是分開說的,蘇禾聽得一清二楚。

  可是她卻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不要放開?你可是你說的。」

  這一次,天魔終於破防了。

  孩子被他扔到一邊,下一秒,蘇禾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來不及掙扎,便被天魔壓在了身下。

  「我……」他剛說了一個字,看似像要道歉,可能是預料到蘇禾的態度,話到了嘴邊又被他收了回去。

  他沒再說什麼,而是強勢地吻住了蘇禾的嘴。

  手也強勢地箍住蘇禾的細腰,力氣大到蘇禾的腰都快被她摟斷了。

  「輕點……」蘇禾這次說什麼都沒用。

  她剛才那一通不怕死的撩撥,徹底激發了天魔的獸慾。天魔因為太焦急,用魔氣鎖住蘇禾的手腳,迫不及待地撕爛了她的衣服,前後只用了三秒鐘的時間,就直奔主題占有了蘇禾。

  蘇禾有些吃疼,嘴卻被天魔封得死死的,連呼痛的機會都沒有。

  被天魔如此強勢,甚至有些粗暴的對待,完全是她自找的。整整折騰到半夜,到後面,蘇禾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她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承受著天魔的欺凌,天魔卻不知疲憊似的,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

  「我……累了,」蘇禾嗓音嘶啞的抗議。雙手軟綿綿地推拒天魔。

  這會不再是什麼欲絕還迎,她是真的沒有力氣應付天魔了。

  因為一開始是她點的火,現在她承受天魔無休止的侵占,也算是在自食惡果。

  但是……凡事總該有個盡頭,該睡覺的時候,總該讓人休息才是。

  「我想……休息了,你走開。」蘇禾有氣無力地推他。

  天魔不為所動。

  直到天魔饜足地結束侵占,蘇禾才得以脫身,這時候她就像經歷了一場鏖戰似的,已經累得只剩下一口氣了。

  得了教訓過後,蘇禾後怕地倚在天魔懷裡,委屈地控訴:「你也太沒節制了,以後十天才准碰我一次。」

  天魔小心翼翼地跟她商量:「三天一次好不好?三天一次是最合理的。」

  「七天!七天一次。」蘇禾退讓了一步。

  「還是五天吧,隔太久的話,做的時間會更長。」天魔越說越心虛,因為這次隔的時間太久,他用時確實挺長的。

  蘇禾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經過慎重的考慮過後,她做出了最後的決定:「那就三天一次吧,你以後不准做這麼長的時間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天魔羞臊得滿臉脹紅,求饒一般地說道:「你別再說了。」

  「你都是孩子的父親了,怎麼還這麼害羞呢?」蘇禾抬手摸上他的臉,感受著他滾燙的肌膚,打趣道。

  天魔欲言又止,想替自己辯白,卻找不到說辭。

  兩人恩恩愛愛地抱在一起,因為蘇禾親昵的態度,天魔喜不自勝。睡意全無,時不時地就會伸頭過來,親親蘇禾的額頭或臉頰,有時候還會偷親她的嘴唇。

  蘇禾每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會被他親得清醒過來。剛要睡過去,又被他親的一陣清明。

  蘇禾忍無可忍地抗議道:「不准再親了,我要睡覺……」

  「我也不想的,就是忍不住。」天魔委屈巴巴地說。

  蘇禾斬釘截鐵地拒絕:「你敢再親一次,就自己去打地鋪。」

  說到打地鋪,天魔好像忘記了什麼,但是一時卻想不起。

  等他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記起他忘了什麼,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驚慌地翻下床,擔憂地出聲道:「孩子呢?孩子還在地上。」

  「啊?對了,孩子呢!」蘇禾也一下從睡夢中驚醒,跪坐在床上,四處翻找孩子。

  天魔剛才隨手把孩子扔在枕頭邊……然後他們兩個顛龍倒鳳地折騰了半宿……

  天魔估計著大概的位置,很快便在凌亂的衣服堆里摸到了孩子。

  那堆衣服跟孩子一起,滑落到了地上,所幸孩子並沒有磕到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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