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能讓我享受當女人的快樂
2024-05-30 15:53:23
作者: 美其
在寧無赦大敗子虛上神後,再也沒有別的天神出現在魔血森林,也沒人繼續為難冥寂。
兩位上神的醜態在仙訊雲上被大肆傳閱,雖然一開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但是經過冥寂的努力後,後來整個仙訊雲上都知道他們是神域兩位德高望重的上神。
百花上神和子虛上神因為名譽受損,對他們的打擊頗大,恐怕短時間內都不會出現在魔血森林。
冥寂放心的吸收完魔氣,大搖大擺地往回走。他想著自己連敗兩位上神,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可是還沒走出幾步,令他頭大的事情發生了。
寧無赦的魂魄竟然也攔在他面前,提出了一個跟惑心一模一樣的條件:「讓我去見她。」
「見誰?」冥寂雖然能猜到他想見的人是蘇禾,卻仍舊裝傻地問道。
「當然是蘇禾,我要見她。」寧無赦是唯一一個黑化的天魔化身,他身上戾氣極重。雙眼一直閃著妖異的紅光,神情冷酷,像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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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寂竟不敢推辭,點頭答應了他。
跟惑心比起來,寧無赦占有冥寂的身體後,表現得相當霸道,他直接把冥寂打暈了,一個人霸占著冥寂的身體。
那晚發生了什麼冥寂一點都不知道。
只有蘇禾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睡到半夜,肚子裡的孩子突然鬧騰,疼得她睡不著,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她一直忍著疼,不願喝藥。因為那些藥是太無天尊給她開的,喝下去後,能讓胎兒迅速變得安靜,可代價卻是會傷害到胎兒。
正當她快堅持不下去,想叫蘇寶珍拿藥給自己喝時,突然有人用手按住了她的小腹。
那人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很快就讓蘇禾肚子裡的魔胎安靜了下來。
蘇禾不疼了,她開始好奇來人是誰。
「胖丫?」蘇禾第一反應是,來的人是胖丫。
她現在看不見,叫了一聲,對方沒應,她又換成了冬葉。
「冬葉?是你嗎?」
寧無赦雙眼憤恨地看著她,雙唇緊抿,不願開口說一個字。
蘇禾接著又猜了幾個大夫的名字,對方卻始終不發一言。
「你還在嗎?」蘇禾坐起身,困惑地伸手向前探。
還是什麼都沒摸到。
「原來已經走了,」蘇禾有些失望的說道,隨後便把手放下了。接著她又摸索著整理好床鋪,乖巧安靜地躺進了被窩裡。
她最近十分怕冷,只要離開被窩一會,四肢就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暖和過來。
她此時乖巧可愛、楚楚可憐的樣子,跟以前殺寧無赦時絕情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寧無赦危險的視線,定格在她柔弱無骨的手上。接著又滑到了她細瘦的腰上。
他想不明白,她怎麼這麼會裝?
她殺人如麻的本性,被她隱藏在嬌弱甜美的面容之下。就如蛇蠍美人一般讓人防不勝防。
這樣的她,卻懷了天魔的孩子。
她曾承諾會給自己生一個孩子,難道她這是在實現她當初的承諾?
可是這孩子是她和惑心的,就算寧無赦和惑心本就是一體的,寧無赦仍舊很不滿意。
他撩開衣袍,坐到蘇禾的床邊。
蘇禾感到床一陣晃動,巨大的壓迫感從床邊襲來。就算眼睛看不見,單憑著從寧無赦身上散發出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也能讓她清晰的感覺到,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坐在了自己的床邊。
蘇禾現在無比虛弱,眼盲耳背,手無縛雞之力,還懷有身孕。
別說是一個有修為的男人,就算是一個普通男人,她也打不過。
只是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院子外面有胖丫和冬葉他們把守,屋外還有蘇寶珍守著,院門和房門也都落了鎖,房屋四周還有太無天尊設下的結界。
就算是一隻蚊子也飛不進蘇禾的宅院,他這麼大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竟沒有觸髮結界?
這結界除了蘇禾身邊親近的人和她的傻狗狗,誰都無法通行。
「你是誰?」蘇禾嚇得驚恐地坐起身,還沒等男人說什麼,屋外的蘇寶珍卻先驚醒了。
「禾兒?你醒了?」蘇寶珍聞聲起床,朝裡屋而來。
寧無赦施法讓蘇禾乖乖躺在床上,他自己則變成小奶狗的樣子,趴在蘇禾的枕頭邊。
蘇寶珍進來看到蘇禾安然無恙地熟睡著,大大的鬆了口氣,轉身去了屋外,繼續躺下睡覺。
等蘇寶珍離開後,寧無赦又化成人形,他先用手捂著蘇禾的嘴,再給房間施加了能屏蔽聲音的結界,這才放開了蘇禾。
「你到底是誰?」蘇禾強裝鎮定,本能的捂著肚子不停地往後退。
剛才捂著她嘴的那隻大手力量十足,僅憑那一下,她便知道,就算她拼盡全力,以這具羸弱的凡人之軀,也無法撼動這男人分毫。
他如果想對蘇禾不利,蘇禾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我是……來找你兌現承諾的人。」寧無赦抱著手臂站在床邊,看到蘇禾驚嚇連連,脆弱得像只紅眼小兔子。他竟無端生出幾分凌虐欲,喉結上下滾動,神情玩味地凝視著蘇禾。
蘇禾聽他的聲音很耳熟,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他是誰。
「我承諾過你什麼?」蘇禾一邊問,一邊用身體擋住自己伸向枕頭下面的手,她記得母親有個習慣,喜歡在她的枕頭下面放一把剪刀。
以前她還覺得母親小題大做,現在看來,這剪刀確實該放。
寧無赦把她的小把戲全看在眼裡,卻不以為意地單膝跪在床上,身體前傾靠近蘇禾。
直到他們兩人的距離,近到氣息糾纏,他才停下來。曖昧至極的壓低嗓音,對蘇禾說:「你承諾要給我生孩子。」
生孩子?
蘇禾立刻回憶起,她第一次提起生孩子這件事時,是在枯源荒境裡對寧無赦說的。
可是寧無赦不是已經死了嗎?
「你是……」蘇禾驚懼地抬手,撫摸寧無赦的臉。
寧無赦沒有退縮,饒有興味地讓她摸。
蘇禾溫熱的指尖,在寧無赦的臉上輕點。好像故意在撩撥寧無赦,卻不打算給寧無赦一點實質性的甜頭。
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騙得寧無赦團團轉,卻沒給過寧無赦半點甜頭。
「寧無赦?」在摸清楚對方真的是寧無赦後,蘇禾的手僵在半空中,嚇得臉上血色全無。
「是我,你害怕了?」寧無赦眼神如刀,凌厲地緊盯著蘇禾。
蘇禾指尖在抖,她強壯鎮定地慢慢放下手。心裡雖然有無數疑問,卻不敢問出口。她怕自己問寧無赦怎麼又活過來了,會勾起寧無赦對她的仇恨,當場要了她和孩子的命。
她很聰明地拿孩子的事,緩和她和寧無赦的關係。
「我已經兌現承諾了,孩子已經有了。」蘇禾躲在床角,小心翼翼地辯白。
寧無赦往後退了一點,看她放鬆了一些,好笑地問她:「你以為你懷了孩子,我就不會對付你了?」
蘇禾倏地又緊張起來,無邊風情的雙眸大睜著,眼裡竟泛著水汽,委屈地替自己辯解:「我懷的可是天魔的孩子,天魔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嗎?你幹嘛還要對付我?你不怕傷到孩子?」
「不怕,他精神得很,無論我對你做什麼,他都不會有事。」寧無赦輕笑著湊到蘇禾的耳邊說。
蘇禾嚇得像只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往後退:「你別這樣,我現在身體很虛弱,完全不是你的對手。」
「你上次騙我替你吸蟲屍毒,也是先對我示弱,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寧無赦邊說,邊欺身靠近蘇禾。
沒等蘇禾同意,他便強制性地箍住蘇禾的下巴,張口吻住了蘇禾的嘴。
因為他強勢的掠奪,蘇禾的嘴唇被咬出了血,蘇禾吃疼,舉起剪刀,想逼退他。
寧無赦卻連頭都沒抬一下,就將蘇禾拿著剪刀的手按在了床上。
讓她動彈不得。
就跟蘇禾預想的那樣,面對寧無赦的侵占,蘇禾毫無還手之力。
「寧無赦,你想幹嘛?」在寧無赦撕碎蘇禾的衣裳時,蘇禾急了,按住他的手問道。
寧無赦壞笑道:「你說幹嘛?當然是找你算帳。」
蘇禾語氣無比緊張,軟語求他:「你別這樣,我還懷著孩子,不能做這種事。」
「誰說不能?」
蘇禾被寧無赦問住了,是沒人說不能,但是以寧無赦的性子,做的時候肯定很激烈,這樣很大程度會傷害到孩子:「這種事還用問嗎?肯定會傷害到孩子。」
寧無赦的身體又壓了下來,肆意地親吻著蘇禾的身體。在蘇禾渾身戰慄不停輕顫時,嗓音性感地低聲呢喃:「不會的,我有分寸。」
蘇禾掙扎無果,寧無赦不肯放過她,也不肯饒恕她。
他用他的方式狠狠懲罰蘇禾,在蘇禾身上肆意妄為。
床吱吱嘎嘎響了一夜,可是因為有結界,外面的人什麼都沒聽到。
第二天早上,蘇禾累得連手指都動不了了。
寧無赦因為宿怨已報,心情好了很多,大早上起來幫蘇禾清理了身體,還把糟亂的床鋪用法術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也許做愛本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吧。
兩個人之間,做與不做,前後的關係簡直是兩個極端。沒做時,可能是陌生人,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仇人。
但是做過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無比曖昧,眼神交流時,會有黏膩的情意在彼此間瀰漫。
再生硬的關係,也會因此變得柔和。
就在昨晚,寧無赦看蘇禾的眼神,還帶著濃濃的恨意,面容也是冷酷的。
一夜纏綿過後,他看蘇禾的眼神變得溫柔似水不說,蘇禾也不再怕他了。
現在蘇禾對他撒嬌,不光他無比享受,蘇禾也撒的十分自然。
兩人就像陷入熱戀的情侶,膩膩歪歪的纏抱在一起,說話也黏黏糊糊的親昵無比。
「我的腰好疼,都怪你,力氣那麼大幹嘛?」蘇禾哼哼唧唧的靠在寧無赦懷裡,癟著嘴,控訴他的惡行。
因為她的嘴唇非常豐腴,肉嘟嘟的。癟嘴的時候就像在索吻。
寧無赦毫不猶豫的低頭,含住她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舔舐。
蘇禾柔弱的抬頭,被動承受著他的親吻。
寧無赦將人圈在懷裡,手緊緊的摟著蘇禾的腰不放。這種貨真價實的親吻,曾是他日思夜想卻無法實現的奢望。
現在蘇禾這麼乖的任他親吻,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開她。
剛收拾好的床鋪,又亂了。
等寧無赦再次放開蘇禾的時候,蘇禾眉頭緊皺,又開始控訴他:「我的嘴唇好疼,嘴都被你咬爛了?」
寧無赦被蘇禾柔柔弱弱的可愛模樣,撩得心裡發軟,抬手抓住蘇禾的手,聲音溫柔的像能化出水來:「讓我看看,哪裡破了?」
蘇禾抬高下巴,好讓他看清楚。
寧無赦指尖在蘇禾的嘴唇上摩挲,明明一眼就能看到破皮的地方,他卻故意將手指伸進了蘇禾的嘴裡。
蘇禾被迫含住他的手指,皺著眉,含糊其辭的問他:「你還沒看見?」
「嗯……我看見了,」寧無赦氣息不穩的說。
蘇禾偏頭,躲開他的手:「看見了還看?」
「我就想多看看,你的嘴唇好軟好濕……」寧無赦越說越不對勁。
蘇禾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想到昨晚寧無赦曾試圖用她的嘴……
這種事連九凜都沒有對蘇禾做過,蘇禾更是第一次碰到。
她羞的滿臉通紅,手上用力想推開寧無赦:「你……無恥。」
寧無赦捉住她的手,柔聲安撫她:「別怕,我只是想想,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你昨晚就已經強迫過我了。」
「以後不會了。」
「哼,你放開,我們本就沒有以後。你是不是霸占了傻狗狗的身體?你這惡靈,你快趕緊把身體還給傻狗狗,不然他會沒命的。」蘇禾起來後,一直不見冥寂的蹤跡,她很快便猜到了寧無赦是怎麼重回世間,又是怎麼闖進她的房間的。
「你喜歡那隻傻狗?還是喜歡我?」寧無赦剛才還對蘇禾溫柔至極,現在又吃上醋了,聲音聽上去冷了好幾個度。
蘇禾趕緊捧住他的頭,主動湊上去深深的吻住寧無赦。等他的身體放鬆後,才慢慢放開他。
又轉頭親了親他的耳垂,這才嬉笑著說:「我當然更喜歡你,喜歡那隻傻狗幹嘛?他又不能讓我享受當女人的快樂。」
「什麼?你再說一遍?」寧無赦惡劣的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冥寂的五感。
蘇禾什麼都不知道,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當然更喜歡你,傻狗狗又不能像你一樣,讓我享受當女人的快樂,我喜歡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