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去聖約翰大教堂尋寶
2024-05-30 13:58:16
作者: 岳寒零
「帶路。」
首領召回同伴,順著溫泉賓館的停車場旁邊的一條小路向前走去。
小路的盡頭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在夜色的籠罩下格外的陰森恐怖,腳下的小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消失,前面帶路的首領不時的回頭看向范建二人,雙眼之中帶著微笑,仿佛是邀請貴賓來家裡做客一樣。
「我們到了。」首領突然停下腳步,微微躬身,「老大就在前面的林子裡面。」
范建信步前行,一旁的安德魯也跟隨在後,但是被首領的右手給攔了下來,「老大隻見你一個人。」
「他和我一起過去。」范建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首領的頭歪了一下,似乎耳朵裡面有聲音在說話,隨後點點頭,放下了右手。
兩個人前行兩步,周圍的空間豁然開朗,面前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猶如一面凹凸不平的鏡子一樣反射著圓月的光輝,在湖的對面,一隻碩大的食腐鳥仰天長嘯,拍拍翅膀,雙眼中透漏出對范建兩人的蔑視之情。
「外來者。」一個渾厚的聲音傳進了兩人的腦海中。
「你們已經殺了不少我的孩子們,停止你們的行為,作為回報,你們兩個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可以通行無阻,不會受到我們坦拉斯天空一族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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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藤?」
「亞薩一族與我們無關。」坦拉斯的首領仰著高傲的頭。
「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范建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坦拉斯首領的雙眼中透漏出一絲疑惑,但覺得就算回答了這個問題,對現在的局勢也沒有任何影響。
「我們來的地方和這裡很像,只不過沒有這麼多的食物。」
果然是來自於平行地球的生物。
范建又問了許多問題,坦拉斯的首領毫不猶豫的一一作答。
「外來者,你們的問題夠多了,現在答應我的要求,並且離開這個世界。」
「最後一個問題。」范建掏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一口,「這個世界的人類怎麼辦?」
「他們是食物。」坦拉斯首領傲然的回答道。
「這就是我的答案。」范建伸出左手的中指,狠狠的指向對方。
塔拉斯首領先是不解,耳朵里傳來自己人類手下尷尬的解釋,勃然大怒,張開雙翅忽閃了兩下,大把大把的白色細羽從翅膀下射向范建兩人,如同夜空中一陣突如其來的冰雹,砸向地面。
「阿歐。」安德魯化身旋風,一個瞬間就從林地裡面消失,「我先走一步,老大,看你的了。」
范建掏出那塊黏土,按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整個身體瞬間化為黃沙,細羽穿身而過,對范建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對面那隻鳥太大了,打不過。
范建心念一動,大片的砂石從土壤裡面出現,一股腦的向著塔拉斯首領飛去,自己則是化身為一陣沙塵暴,向著自己的車輛奔去。
兩個人化成的旋風先後在車輛前面出現,背後傳來一陣飽含怒氣的鳥鳴,范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這是徹底將塔拉斯首領給惹毛了。
看來後面著四十天的日子註定要不好過了,不僅僅要躲避這群塔拉斯的追殺,還有他手下的這群獸奸人類。
安德魯迅速地發動了野馬,在那群人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一溜煙的開上了通往紐約的六十七號公路。
「老大,剛才你問這麼多問題幹什麼?」安德魯邊開車邊好奇的說。
范建沒回答,只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言不發。
經過了一夜的緊急奔波,兩個人在距離紐約七百公里的哈里斯堡市下了高速準備休息,野馬緩緩的駛入城市,街道兩邊的櫥窗被人砸成了稀碎,店門大開,從外面看去,任何看起來有價值的東西都不復存在。
「看起來就像是半個月前的底特律一樣。」安德魯吐了句槽,將野馬開到了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的地下車庫,兩個人在二樓找了一間沒有什麼味道的房間,呼呼大睡。
范建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房間的桌子上放著一瓶水和半個三明治,在三明治的下面安德魯給他留了一張紙條,「一會回來。」
范建吃完三明治,安德魯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份地圖,上面花花綠綠的做滿了標記。
「車加滿油了,我在附近轉了轉,發現了幾個地方可能會有古物。」
范建接過地圖,上面標明的第一站,就是紐約的聖約翰大教堂。
「據說聖約翰大教堂的地下有一個存放十字軍東征時期遺物的墳墓,我一直都想去看看。」安德魯自信的說道,「雖然不知道入口在哪裡,不過現在沒人,我們可以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你說的非常手段,應該就是直接破個門進去吧。
不過范建對這個地點也非常的好奇,而且自己的手鐲就是十字軍東征時期的產物,還是可以升級的。
兩個人開了幾分鐘車,就已經到了聖約翰大教堂。
推開厚厚的大門,范建當先走了進去,哥德式的屋頂和上萬塊彩色的玻璃在下午的陽光下將地面襯托的無比燦爛,安德魯走到台前,虔誠的單膝跪地,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你是信徒?」
「不,只是想到一會要撬人家的墓,多少表示一下。」安德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安德魯掏出靈源探針,指針在轉了兩圈以後瘋狂的指向了南邊地下,看來這裡的確有古物的存在。
「炸下去?」范建從空間裡面掏出兩捆炸藥,安德魯的臉上一陣發暈,這是溫妮製作的加量版本,這些足夠將兩個人活埋在聖約翰大教堂裡面的。
「老大,用你的羅盤試試,心裡想著找到寶藏的入口。」
有道理啊。
范建依言行事,羅盤的指針轉了兩圈,指向了布道台旁邊的那台碩大的風琴旁邊的一面牆上,不過牆壁的外面,正好是風琴的兩個出音口。
「這座風琴應該都有五百多年的歷史了,沒想到今天要毀在我們的手裡。」安德魯摸著風琴一陣唏噓。
范建抽出大劍,兩刀就將風琴和旁邊的牆砍了個粉碎,一大片用來掩飾的木門掉了以後,一陣陰風帶著刺骨的寒冷吹響兩人。
就是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