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該認識你?
2024-05-30 11:33:24
作者: 瓊小樓
其實白朮更想看看現如今的喬潤聲,話說他結婚,受傷以後還沒有見過呢!
他過的怎麼樣了也是白朮想看的,他知道東方南北也還在乎著。
"既然留下了,一會兒你哥,你弟天天他們來了,你別邋遢著臉。"
"這可為難著我了,我答應了留下來,可沒答應你要應酬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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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朮執拗的脾氣,真的是遺傳了宴指柔了,白邊松還真拿他沒招了。
"爸,爸……"
人還沒見門,就聽見白天的叫喊聲。
"天天來了~~"
面對白天,白邊松很自然的就一副慈父的表情了。
果然還是,沒有不暖的人,只是這個人暖的不是你!
白天沒帶正眼看白朮,直接就坐到了白邊松邊上,還像個小女孩那樣撒著嬌。
倒是跟著白天一塊進來的喬潤聲看著白朮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接著在白朮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人還是那個人,只是有一副不相識的感覺。
"爸,我大哥和三哥都還沒來嗎?"
直接無視她邊珊瑚坐著的二哥白朮了。
"說是家宴,就都沒那麼積極了,說是回家接你媽媽和小白呢;應該在路上了。"
被無視的白朮,就仔細的觀察著白天和喬潤聲,一個細微到極致的表情都逃不過白朮的眼睛。
白邊松說到喬小白的時候白天臉上有過三秒的不悅,喬潤聲倒是沒什麼;只是白朮沒等來他開口打招呼。
"爸哪裡不積極了,我一接到你電話,我們就訂了機票回來了呢!"
"你積極,都不比不上你二哥積極,他可是老早就到了呢!"
"無利不起早吧!"
白天白了白朮一眼,白朮不惱,反而咧嘴笑了笑靠在了沙發上。
"天天吶,我記得從來你和你二哥都算是處的很好了,他受傷這麼久錯過了你們的訂婚,錯過了見小白,你該和你這個二哥討個說法。"
"爸說的對,和二哥要的說法可多了,是吧?二哥!"
"啊?嗯?嗯!"
白朮打著啞謎。
"對了,聲哥,這是我二哥,白朮。"
"哦哦,二哥好!"
聽了白天的介紹,喬潤聲恭敬的站起來,稱呼白朮為二哥;還伸出了左手,做握手的姿勢。
白朮吃驚,也有些許的差異。
"你不認識我?"
白朮握上喬潤聲伸出來的手,直接的問道。
"我該認識你?!~~以前我們就認識?我們熟悉嗎?"
喬潤聲脫口而出的話,自己都覺得不妥,又趕緊補充著。
"我們呀!怎麼給你說好呢!……"
白朮意味深長的笑著。
"二哥,聲哥受傷了,有些人和事他都記不起來了。"
白朮別了別嘴,一副你說的都對的表情,重新坐回了沙發里。
"聲哥,我們決定結婚之前和二哥吃過飯,見過但是和二哥不算太熟悉的!
他平時工作忙,人很少在A城,二哥哦?!"
白天給白朮解釋了,又給喬潤聲解釋,完了還不忘拉白朮配合她。
白朮呢,他才不會附和白天。
"你們聊著,我去下洗手間。"
藉口白朮走出了房間,喬潤聲要是徹底不記得了,也未必不是好事。
只要東方南北自己不回來,喬潤聲不想起,那白朮就很機會永遠和東方南北在一起了。
唯一的私念,就這一件關於愛情的事情了!
白朮在露天的院子裡抽了煙才去洗手間洗了手,轉身走出來的時候正遇上等在門口的白天。
白朮也是視而不見的就要走回房間,白天叫住了他。
"白朮,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要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傳到喬潤聲耳朵里,我跟你沒完!"
"呵呵,幼稚,我還不陪你玩呢!"
白朮跨步正要繼續走,白天伸手拉住了他。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你害過我,我也報復了你,我們扯平了!以後你帶走那個賤……東方南北過你們的逍遙日子,我們也過我們的快活日子,互不干涉,互不打擾,如何?"
"現在說這樣的話~~"
白朮先是用兇狠的眼神瞪了白天,將她要脫口而出的辱罵給逼了回去;現在他又是一副莫測的樣子。
"你吃不了什麼虧,不是嗎?"
"是嗎?我吃的虧還少嗎?!你說的交換,我沒興趣,我要怎麼過日子,也輪不到你來安排!
倒是你安分守己些更合適些,你見蒼天放過誰?!有些事情是你害人不成自食其果,怪不得誰!"
白朮拍開了白天抓住他的手,笑著走回了房間。
白天沒有馬上跟回房間,她去院子外面接了白道一家三口;要說白道的兒子,也已經長了和白天差不多的個子,是個半大小子了。
一見白天,他倒是膩乎得很。
進到房間裡,叫了白邊松,叫了喬潤聲;看著白朮弱弱的叫了聲"二叔"。
白朮向來對事不對人,對人也只對當事人!
他與白道白空不來往,對他們的家人也沒什麼來往,從來沒有喜歡什么小孩,對白道的兒子白進程,他也就是笑笑,做了個長輩的樣子而已。
白朮有意要見的闔家歡樂的景象,也是等的夠夠的。
白道一家人落坐了好半天,白口才接了他媽媽和女朋友一起來了。
他媽媽李曉柔,是白朮最不想見到的人。
闔家歡樂的時候,他就是想看看這白天用來要挾喬潤聲結婚的孩子到底長個什麼模樣?
可惜,白天特意交代了李曉柔,他才把帶在身邊的喬小白臨時送去給了喬爸喬媽;就是怕白朮當場揭穿。
"人都到齊了,很難得呀!哈哈哈!"
白邊松笑得都合不攏嘴,在李曉柔明里暗裡的提示下,白道帶著幾個兄弟姐妹敬了白邊松酒,別提他喝的多開心了。
"人也見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沒我什麼事了吧!我走了!"
"你敢!你非要這麼掃興嗎?"
"你教訓我?!呵~我讓你們盡興了,誰特麼讓我盡興呢?"
白朮重重的把酒杯磕在桌子上,和白道這板也叫的真真的。